愛麗絲點點頭,“我知道了,如果這就是你最終答案的話,我們會尊重你的選擇。或許你只是不了解復仇基金會的力量,這一點可以自己打聽一下,最近一段時間我們還需要做些事,難免會鬧出些動靜。否則我們是不可能被找到的。”
愛麗絲起身,看著企鵝道:“奧斯瓦爾德·科波特先生,有些機會人一生也僅能遇到一次,希望你能慎重對待復仇基金會的好意。
在我們的計算中,以你的能力和性格,成為一方豪雄似乎並不是什麽難事,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些事情一旦錯過就不再!”
愛麗絲從手包裡取出一個小巧的銀白色手機,背後有個燃燒的骷髏頭圖案,輕輕放在桌子上:“如果想改變注意的話,請盡快,時間不等人,要知道你並不是唯一的目標!”
說完,愛麗絲轉身離去。
企鵝聳了聳肩,沒有說話,眼睛卻一直盯在那個奇怪圖標上。
這個圖標好眼熟啊,好像在那裡見到過,是在哪呢……
一根破舊的木頭牌匾上,同樣圖標刻印騎上,火焰和骷髏頭還被填充了顏色,在燈光的映照下,越發顯眼。
甚至已經吧小酒館的招牌給壓了下去。
但法爾克並不介意,他甚至為這個圖標而自豪。
沒想到無意間做出的改變,竟然把半死不活的小酒館,變成了亡命徒的聚集地。
這裡是哥譚,什麽都缺,就是不缺為了錢而拚命的人。
懸賞金這一招特別有效,最開始大家都以為只是個裝飾,沒有人在意。
可凡事總有第一次,在一個走投無路的醉鬼糊裡糊塗接了個懸賞單,並趁著酒勁直接乾掉了目標之後。
那裝滿錢的牛皮紙袋,瞬間引爆了亡命徒的圈子。
前後不過兩個禮拜,法爾克的小酒館從一個鄉村養老地直接變成了危險的地下交易所。
每到天色一黑,大量奇形怪狀的家夥就會聚集在此,搶奪賞金高且誘人的單子。
亡命徒們進進出出,有的很快回來,帶著一個滴血的行李箱。有人遍體鱗傷的回來,帶回一具同樣殘破的屍體,但更多的人卻一去不複返。
即便如此,小酒館中的人也從未減少,反而在不斷上升。
碰!
幾個大漢衝了進來,為首的竟然是個俄羅斯人。
大門被重重踹開,直接將酒館內平衡的氛圍打碎,大片凶狠的目光擊中過去,俄羅斯人微微一愣,卻更加凶狠的瞪了回去。
今天是來找老板,沒功夫跟這些白癡鬥氣。
他迅速鎖定來法爾克的位置,大步走了過去。
“嘿,老頭,我聽說你這裡可以買到軍火?”
法爾克表情不變,或許在兩個星期前,他還無法表現得如此平靜,可任誰天天接觸這些王八蛋,都能夠在兩個星期之內鍛煉出一副撲克臉。
事實早已經證明,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這裡可是整個哥譚唯一一處對外開放的地下交易所了,如果被人毀了,不就被直接斷了財路了麽?
這是多大的仇恨,只要他們還想源源不絕的賺錢,不停的賺取傭金,就不會允許有人傷害到自己,況且……
法爾克眼神鎮定,腦海中想了一下幾天前下午的那一副畫面。四個鎖在牆角的肖戒炮,一旦探測道自己有致命危險,就會立刻跳出來,乾掉敵人。
所以被砍眼前這個家夥凶神惡煞的,還真沒被他放在眼裡。
“你有什麽需要?”法爾克淡定的道:“我這裡就是酒館,除了酒之外,不提供其他現貨。把你的要求留下,我幫你問一下,如果能夠接受價格的話,就留下地址,最晚明天中午就會到貨!”
“嘿呦,竟然還送貨上門啊,生意做的挺大啊,老頭,你就不怕收不回來錢麽?”
俄羅斯人陰陽怪氣的道。
法爾克看了他一眼,略微搖頭:“看來你不是來做生意的,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別給我裝傻,經營軍火生意竟然不跟法爾科內先生報備,你是沒有把法爾科內放在眼裡麽?”
聽到法爾科內的名字,法爾克愣了一下,點點頭道:“原來是你們啊,我知道了,請稍等一下!”
法爾克從櫃台下拿出電話,剛要撥打出去,俄羅斯人突然把槍拔了出來,槍口直接對準了他眉心,道:“打電話?你想法不少啊,怎麽,想報警麽?”
法爾克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年輕人,如果我是你當,在進來之前就會告誡自己,千萬不要把槍,否則……”
“否則怎樣?”
“看看身後再說話!”
俄羅斯人回頭一看,頭髮差點炸起來。
不知何時,身後做著喝酒的人都站了起來,大量槍口對準他們幾個,每個握著槍械的人,臉上都帶著或多或少的嗜血表情。
俄羅斯身體瞬間僵住了。
法爾克平靜道:“不動就不會受傷,等我打完電話再說!”
按動了幾個號碼,電話很快接通。
“抱歉打擾,不過我這裡出了些狀況,可能需要你來處理!嗯,不是什麽重要人物,一個法爾科內手下的小家夥突然冒出來,應該是在調查什麽吧,嘴巴已經敲開了,還需要給他準備點什麽?
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後, 法爾克淡定的道:“紳士很快回到!他距離有點遠,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所以再次之前,請你們安靜的呆一會。”
說完這句話,法爾克微微提高了些聲音,道:“紳士授權,臨時突發任務,幫我把這幾個家夥綁起來扔到倉庫去,懸賞金一千美金!”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兩個光頭大漢第一個衝了過來,一把抓住俄羅斯人,猛地一拳打在頭上,頓時鼻孔竄血倒在地上。
其余幾個人都嚇壞了,緊緊握著槍械一點也不敢放松。可惜他們忽略了後面,一杆老式獵槍伸了出來,直接頂在一個家夥的後背上。
“千萬不要動,我可不想把我的酒館變成屠宰場,血腥味太濃了,我不喜歡!”
一群人一擁而上,興奮的把俄羅斯人和他的幾個手下困成了粽子。
他躺在地上,眼中仍然帶著幾分不可置信:“你們怎麽敢,我代表的可是法爾科內先生,你們瘋了麽?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我們?”法爾克想了想微笑道:“上次我檢查的時候,似乎已經成了復仇基金會的一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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