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小酒館除了賣酒外,同時也是一家旅館,她在二樓給安傑選了一間不錯的房間,在安傑準備付房錢的時候,老板娘婉言拒絕了。
“我不能收你的錢,如果今天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老板娘說的情真意切,安傑也本著少出一份是一份的原則,便欣然接受了老板娘的好意。
吃過晚飯,洗了個澡,安傑躺在旅館的床上,百無聊賴的瀏覽著軍火系統,在好感度的那一欄中,安傑意外的發現老板娘對自己的好感度漲了好大一截。原本老板娘對安傑的好感度是75,印象是“頗有好感”,而現在老板娘對安傑的好感度竟一下子猛增至92,印象也變成了“心存感激、情有所屬”。
心存感激安傑可以理解,畢竟他今天也算是救了老板娘,可後面的情有所屬是什麽意思?難道老板娘對自己……
正想到這裡,客房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安傑先生,你睡了嗎?”老板娘溫柔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我還沒睡,有什麽事情嗎?”安傑心中不免微微一驚,他剛想著老板娘的事情,老板娘就來了。
安傑從床上坐起來,走過去打開了房門。房門打開後,站在門外的老板娘頓時讓安傑一愣。老板娘似乎是剛剛洗過澡,身上帶著一股十分好聞的香草味道,褐色的長發濕漉漉是披在肩上,白皙的臉蛋兒上帶著兩抹潮紅,看上去格外的誘人。她身上隻穿了一條白紗睡裙,曼妙的胴體在睡裙下若隱若現,讓人不禁想入非非。而更讓人忍不住血脈噴張的是,老板娘的睡裙下面似乎是真空的――她沒有穿內衣!
“我帶了一點水果。”老板娘懷裡捧著一個果盤,有些羞澀的小聲說。
“哦,謝謝,快請進。”安傑愣了一瞬間,然後接過老板娘手裡的果盤,把老板娘請進了房間。
關上房門,在這間小小的客房裡就只剩下了安傑和老板娘一男一女兩個人,桌子上忽明忽暗的燭火將整個房間染上了一層曖昧的橘色,安傑的小心髒也忍不住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深更半夜,老板娘穿著這樣來到自己的房間裡面,這由不得安傑不瞎想啊,難道老板娘是來……安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沉住氣,如果自己猜錯了,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安傑把果盤放在客房中間的小桌子上面,老板娘在客房裡轉了一圈,竟直接在安傑的床上坐下了。安傑放下果盤一回頭,看到這樣一個成熟性感的女人坐在自己床上,而且隻穿了一條白紗睡裙,他的心髒頓時少跳了半拍。安傑忍不住咽了口燥熱的口水,來到異世界這麽久,安傑還一次都沒有碰過女人,此刻也不禁有些心癢難耐起來。
不過,安傑不是那種腦袋一充血就完全交由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他在外面闖蕩這麽久,仙人跳這種事情也見得多了。但是,安傑仔細想了一下,他和老板娘認識也很久了,大家互相知根知底,老板娘肯定不會害自己,再加上安傑剛剛還確認過老板娘對自己的好感度是“情有所屬”,那麽眼下的這種狀況,似乎就隻有一種解釋了,安傑的桃花運貌似真的來了!
“那個……安傑先生,你可以到這邊坐下嗎?”老板娘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褥,臉上的兩抹桃紅更加鮮豔了。
安傑“嗯”了一聲,很不客氣的就在老板娘身旁坐下了,此時老板娘就坐在他的身邊,兩個人不過咫尺的距離,老板娘身上的香味一個勁兒的往安傑的鼻子裡鑽,
安傑的心跳忍不住加快了起來。 老板娘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無意識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長發,露出自己雪白的脖頸,光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足夠讓一些男人看傻眼了。然後,老板娘抬起頭,眼波含水,風情萬種的看著安傑。
“安傑先生,謝謝你今天幫了我,我一個鄉下女人,沒什麽能力,我唯一能報答你的,就隻有這個了……”說罷,老板娘突然伸出手,按在了安傑的手上。
老板娘雖然沒有明說,但傻子都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了!
安傑猛地吸了一口氣:“老板娘……”
老板娘溫情脈脈的注視著安傑的眼睛:“叫我蒂娜吧。”
臥槽槽槽槽槽槽槽!!!
安傑忍不住在心裡面一通狂吼,人妻未亡人,這麽赤雞的嗎!
安傑可不是動漫裡面的那種性無能男主,他雖然不會乘人之危,但是這種送上門的沒理由拒絕啊,當場就準備脫衣服幹了。可就在這時候,房門外突然又響起了敲門聲。
“砰!砰!砰!”
敲門聲很大,似乎帶著怒氣。接著,弟弟康納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
“姐!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
突然的敲門聲嚇了老板娘一跳,她趕忙把手從安傑的手上抽了回來。
老板娘有些尷尬的看了安傑一眼,安傑也是瞬間興致全無,無奈的說:“去開門吧。”
老板娘隻好站起身,走過去把房門打開了。房門外,弟弟一臉怒氣的站在那裡,見開門的是姐姐,他一把抓住老板娘的手,不由分說的就把老板娘從房間裡硬拉了出來。
“這麽晚了,姐,你也別打擾人家睡覺了,趕快走吧。”
說完,弟弟用眼睛狠狠地剜了安傑一眼,然後砰地一聲,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房間裡頓時又只剩下了安傑一個人,他看著緊閉的房門,不禁覺得有點可惜。
安傑站起身走到小桌子前坐下,從果盤裡拿起一塊切好的蘋果:“算了,先吃點水果吧。”
……………………
銀獅城的軍營駐扎在溪流村附近的一座山腳下,把軍營建立在這裡並不是為了控制溪流村,佔領溪流村其實隻是順便而已,銀獅城的真正目的是在這裡建立一個前進基地,以便繼續向東擴張領土。統領這座軍營的是卡裡曼男爵, 他今年四十多歲,是一個老成穩重的男人,卡裡曼的家族世代侍奉銀獅城,到他這裡已經有五代了。
村長坐在卡裡曼的辦公桌對面,整個人幾乎要害怕的縮成一團,甚至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而卡裡曼似乎根本沒有看到村長,他正在享用他的夜宵,一塊燒至五成熟的牛排和一杯來自南境的上等葡萄酒。
把最後一塊牛排咽下喉嚨,卡裡曼用餐巾擦了擦嘴,這時候他似乎終於注意到對面的村長了,開口說:“你是說,今天去征稅的兩個士兵死在你們村子裡了?”
村長趕忙撇清關系:“是的,是一個叫安傑的家夥乾的,他有很奇怪的武器。”
“安傑?他是什麽人?”卡裡曼接著問,然後把最後一口葡萄酒倒進嘴裡,在口腔裡細細的用舌頭品味了兩下,咕隆咽了下去。
“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他是從別的地方來的,沒人知道他的過去,也不知道他平常在做些什麽,只知道他是一個傭兵,他平常就住在山裡面那座荒廢的古堡裡面。”村長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卡裡曼點了點頭,然後叫了一聲:“扎。”
一直站在卡裡曼身後的年輕騎士立刻答道:“是,大人。”
卡裡曼:“你明天帶二十個人過去,去見見那個安傑。”
扎:“要把他抓回來嗎?”
“不用了,把他的腦袋砍下來,掛在溪流村的村頭就行了。”卡裡曼的口氣十分平淡,就好像在談論明天吃什麽一樣。“要讓人們知道,挑釁銀獅城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