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懲罰了王村長的兒子,獲得功德100。”
系統甜美的聲音讓小道渾身的毛孔都散開,懲罰了王村長的血親同樣有獎勵,小道心底那是美滋滋,這算是系統姐姐友情贈送?
得知了系統這麽個株連體系,小道是望眼欲穿,恨不得王村長所有血緣親人都來小方道觀找麻煩。
“來吧,王村長的大女兒,小女兒,來送我功德吧。”此刻的小道直想高歌一曲。
“別做夢了,隻有懲罰奸詐的血親才能額外獲得功德,而且給不給,看本小姐心情。”系統毫不留情給了小道一盆冷水。
“呃――”小道臉上真是掛不住,果然是友情獎勵,可給可不給,小道急忙岔開話題:“又有了100功德,看看能買啥好東西。”
“喂,還賒欠200功德,還100,還賒欠100。”系統公正的扣除了小道剛剛獲得的100功德。
小道一瞧,功德果然已經被清零。
“我靠!”小道當真是怒了:“你能別太霸道?過段時間還不行?銀行還有個還款期限的。”
系統:“不行,你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沒錢沒勢沒背景還敢如此囂張,哪天你被人搞死了,我找誰要帳去?所以,得到功德必須優先還債,本小姐這叫規避風險。”
“我去了個去,還規避風險,規避個毛線。”小道肚子經開始劇烈疼痛,他仍然爆了粗口。
小道嘴癮是過了,一頓懲罰無法避免,好男不跟女鬥,宿主不跟系統鬥,他也沒有好的對付系統的法子,隻能認了。
有了銀土後,總算不用食用粗食,小道把對系統不滿的情緒都發泄在食物上,狠狠的吃了三大碗仙米飯,就是食物有些單一。
飽餐了一頓,心情好了許多。
小道走出道觀,走到前院,伸了個懶腰,表情慵散。
老樹長出了新的葉子,綠油油的,煥發出春天般的勃勃生機。
而在枯木逢春的老樹低下,一朵花卉嬌豔欲滴,如仙女下凡般在秋天的枯草中鶴立雞群,格外顯眼,成了小方道觀一道獨特的風景線,風頭甚至蓋過了長出新牙的老樹。
“這是――秋菊?”小道嘴角一撇,一抹笑意浮現,兩個酒窩出現在他俊逸的臉頰上。
“好神奇!”就在這時,道觀外的田間傳來一道驚奇的讚歎。
一行三人沿著田間地壟走過來,經過道觀門前的小路,抬頭望著滿是綠牙葉兒的老樹,駐足了下來。
“何顯家,時下乃是秋風肆掠季節,竟然有老樹發新牙的奇異之事。”
被喚作何顯家的男子目光移動,最後落到了老樹低下那株菊上,頓時,眼中精光乍起。
“你們看樹下的那株花,有何不同?”何顯家的興致大起,信步走向道觀來。
兩人一人名叫吳勁,一人名為百裡守,皆是何顯家的家人(意思非現代的家)。
吳勁也看到了盛開的菊花,眼睛頓時為之一亮,道:“何顯家走近瞧瞧。”
三人尋著菊花方向,繞了一條田間小道到了道觀面前。
到了樹下,何顯家湊近些,臉上的神情越發的怪異:“這株菊花比普通菊花足足要大上一倍,花瓣晶瑩絢麗,花枝如青竹,實在罕見,罕見呐!”
百裡守聞言也稱奇:“何顯家,這奇花乃是祥瑞,如能借機上報陛下,可是大功一件。”
“吱呀!”
道觀前院小門被推開。
小道早聽到了幾人的談話,
於是走出了小院。 何顯家抬眼望了小方道觀一眼,拱手問:“尊駕可是這的主人?”
小道見對方講究,也學著還禮,道:“貧道正是。”
何顯家三人一怔,顯然他們對於貧道這個詞不是很懂。
小道也懶得解釋,場面頓時就冷場。
這何顯家也是聰慧之人,先是介紹:“我姓何名歡,長安人士,今日路過此地,不知這奇菊可是尊駕所種?”
小道點頭:“這附近,除了貧道也沒有別人居住。”
何歡打量著道觀的同時也在打量著小道,他內心波動,能種出此等奇菊之人必不同常人,何況,小道也是相貌不凡,一身青布道衣看起來也是有模有樣。
“實不相瞞,我在長安做些買賣,既然是尊駕所種,我若有心收買,不知意下如何?”何歡看中了這株奇菊,開門見山。
“喲,原來是個老板,那感情好啊,老子正愁沒錢花呢,嘿嘿,這價格可得好好談談。”小道內心大喜,面上卻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微笑:“閣下真是慧眼,不如進道觀內閑談如何?”
小道覺得這必須得是大買賣,三言兩語搞不清楚,得慢慢來,那叫啥?放長線釣大魚。
於是,何歡三人隨同小道進入道觀。
進入道觀,何歡四下打量,當看到小院內的十方爐時,他目光露出驚詫之意,看到門上的牌匾眼中精光更甚。
作為一個商賈大戶,何歡的眼力非同一般,他看出了這兩樣東西都不是普通物品,這種物品能出現在小方道觀內,在何歡的心目中, 小道無比神秘,這激起了他的興趣。
何歡看到了十方爐內的香灰,便裝作無意的問:“這尊香爐可真是別致呀。”
小道心中笑,他豈能聽不出何歡這是在旁敲側擊自己的身份?
於是,小道不緊不慢的介紹:“家師生前尊方仙道為祖師,你稱我為道長就行了。”
道長這個詞又是何歡聽不懂的,道教的創立還在幾百年後的東漢,而方仙道隻不過是一群尋丹問藥求長生的弄潮兒而已,如替秦始皇出海求長生藥的徐福就是其代表人物之一。
進入觀內,小道倒了幾碗水,何歡道謝之後就問:“道長你就開個價吧。”
小道笑眯眯的回:“你說,隻要價錢合適,這株菊花你隨時可以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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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王家村,王裡長家。
王東西憤憤不平地把小道形容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妖道,不時哎喲一聲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夫君,你看那妖道把王朗打的,屁股都腫啦,你可是一裡之長,一定要替兒子討個公道。”王東西母親瞧著王東西一副可憐樣,心疼的眼淚差點就出來。
王東西面前,一個中等個子的中年人,身材微胖,正是王東西的父親,王裡長。
“混帳東西,好個妖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在王家村這一畝三分地,還反了他了,不給他點教訓,怕是不長記性,不知道王家村誰說了算!”王裡長是拍案而起,隨後喚來王伍長,組織了十幾號人,就浩浩蕩蕩的殺向小方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