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說的馬修怎麽會在意,不過他也不屑欺負個女的,還是很單薄的女的,那太丟人了。
訓練計劃更改,寒朗在偽裝網教起八極拳小架。
這套拳法他不用藏私,雖然馬修和魔術師是外人,但也是他的戰友,而且八極拳小架真的滿世界都會的,就算跟他會的有區別,也不是很大。
幾遍下來,寒朗讓藍寶石帶著馬修,鬼少帶著魔術師練習,他抄起那些口供裡神衛的刀看了看,覺得跟之前繳獲的差不多,具體看不出來,也就沒換。
他的刀是第一次得到那把血色紋路的刀,和大媽手裡的斯巴達戰刀一起得到的,看著跟神衛的款式一樣,想來應該不差。
扔下幾人在那一遍遍練習套路,寒朗來到車後面的空地,在偽裝網下慢慢比劃新學的刀法。
這套刀法他還不熟練,需要盡快熟悉。
在家才半月那樣,真正練習也不過就十來天,還遠遠達不到熟練程度。
小丫頭練著練著,看寒朗走到車後去了,頓住動作看了眼,站起就走。
“頭還沒發話,怎麽不……”緊挨著她的馬修本來是跟著她在練習,見藍寶石要走,伸手一檔,不知道小丫頭怎麽就不練了。
可他手還沒完全伸直,嘭的一聲,臉色瞬間醬紫,瞪著眼睛慢慢跪下。
“藍寶石別……”鬼少大驚,繞過不明所以的魔術師就奔向馬修。
可他吐出半截的喊叫卻被藍寶石一拳打的噎住,一把抓住歪倒的馬修,急忙檢查。
就在他喊出聲的同時,藍寶石一腳踢中目標後,在馬修身體蹲下,跟身高差不多的時候一拳擊中馬修的太陽穴,讓馬修頭嗡的炸響,意識一陣陣渙散,差點被一拳打暈。
藍寶石在鬼少拽住馬修,寒朗疾步奔來的一刻甩了甩右手,顯然這一拳她也很疼。
“藍寶石,怎麽又動手了?!”寒朗有點怒了。
小丫頭大眼睛眨巴了下,看了看倒吸涼氣的馬修,又看了看魔術師,轉回視線看著寒朗,看不出無辜也看不出任何表情,很安靜。
“藍寶石,八爪魚不是跟你比武……”鬼少顯然懂了,扶著馬修向一邊走去,說道。
寒朗頓了下,有點明白怎麽回事了,瞪了小丫頭一眼,扔下刀,忙過去查看馬修的傷勢。
“謝……特……”馬修艱難挪動著,咒罵了句,總算緩過一口氣來,但真的很痛苦。
小丫頭站在那裡看著寒朗的背影,見他沒回頭,沒管魔術師看來的眼神,掉頭就走,抓起放在那的刀,站起看著馬修他們。
“八爪魚,感受到什麽叫一腳斷魂了吧……”大媽在偽裝布下沒心沒肺的笑道。
“謝特!”馬修兩腿夾著,擋開寒朗和鬼少的手,咒罵著,捂住要害,連續蹦跳來緩解疼痛。
“沒事吧八爪魚。”寒朗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
“頭……沒事了。”馬修很生氣,但他還真拉不下臉跟一個小姑娘比劃找回場子,暗叫倒霉,只能認了。
寒朗這會有點明白過來了,顯然是馬修讓藍寶石以為是要跟她比劃比劃,或者別的什麽原因,反正不是因為身上味道的關系了。
她身上的味道已經很淡很淡,幾乎聞不到了,自然不會因為這個動手。
回頭看到小丫頭拎著刀站在那裡,深吸了口氣,徐徐吐出,走過去,盡量語氣和緩的說道:“藍寶石,你要練刀?”
小丫頭跟沒事人一樣點了點頭,看著寒朗很安靜。
“那來吧。”寒朗說完扭頭就走。
訓她或者說她,寒朗也不打算當著大家的面。
到了車那邊,寒朗看了眼跟來的小丫頭,剛要說話,大媽在耳麥裡說道:“頭,別責怪藍寶石。”
寒朗聞聲頓了頓,想了想,拎著刀走到空地,開始練刀。
他知道訓小丫頭也解決不了問題,小丫頭目前應該是無法做到控制自己,她就是個白紙,道德約束根本不存在,還不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需要一點點灌輸,一點點引導,一旦訓多了,會讓小丫頭畏首畏尾,不見得是好事。
小丫頭沒事人一樣,站到寒朗斜後方,跟著有模有樣的比劃。
而另一邊,鬼少示意關閉喉麥,小聲跟馬修和魔術師說著,大致將小丫頭的情況說了一遍。
“謝特!”
馬修還夾著腿,小聲咒罵了句,但顯然不是罵小丫頭,或許是罵自己不小心吧。
這刀有點沉,寒朗練了會,看小丫頭手腕都抬不起來了,搖了搖頭,拿過她的刀,說道:“藍寶石,你腕力還不夠,這刀沉了點,一會我給你做個木刀。”
小丫頭露出笑容點了點頭,顯然真的舞不動那把刀。
這裡沒有合適的木頭,但有彈藥箱。
裝RPG的箱子可是木板的,拆下一塊就是了。
寒朗快速忙碌,用手裡的刀粗略劈砍,大致有了形狀後,用匕首開始削。
小丫頭也不去練拳,抱著膝蓋坐在那裡看著,一會看看刀,一會看看寒朗,倒是很安靜。
很快,木刀削好,寒朗遞給小丫頭,笑著說道:“去試試。”
小丫頭也露出笑容,拎著木刀站到空處,有模有樣的比劃了幾下,回頭笑著點頭,顯然滿意。
“自己先練著。”
寒朗抖落一身的木屑,站起身說道。
小丫頭聽話的點了點頭,轉回身從頭開始練習。
寒朗拎著兩把刀走回車那邊,見八爪魚已經無礙,知道這一腳沒有讓他真的斷子絕孫,歉意遞過刀說道:“八爪魚,沒事了吧。”
“沒什麽的,頭。”馬修笑了笑接過刀。
“來,教你們套路。”
寒朗沒再廢話,一招一式,慢慢的比劃,將能教的那套刀法從頭到尾比劃著。
這套刀法鬼少也學了,所以鬼少的動作好得多,劈砍也有力度,不像馬修和魔術師。
這些要用到實戰,一月倆月白搭,尤其魔術師和馬修沒有鍛煉過腕力,舞動刀還是需要點時間的。
寒朗沒再練習,背上槍替換了大媽,靜靜趴在那裡,肩負警戒任務。
一天,就這麽過去了,電話始終沒響。
此時,鮑利斯的手下已經賣出了小部分槍支,一些霰彈槍沒有賣出,而僅有的四把狙擊榴還在寒朗這裡,剩余大部分槍支也已經被訂貨,但路途的關系,趕到或許要一天兩天以後了。
如果鮑利斯聯系寒朗的話會先聯系布雷迪,因為鮑利斯沒有寒朗的新號碼。
鮑利斯沒聯系,就說明沒有任何進展,寒朗他們還需要繼續修整。
一夜,安靜的過去,在這沙漠邊緣,寒朗他們繼續訓練。
開槍暫時沒必要,這裡不適合打靶,但戰術進攻配合還是可以的,就算沒房屋,在偽裝網下的車輛空隙裡一樣可以練習。
所有人全副披掛,達到最大負荷,背著加了料的背包,各自背著兩把突擊步槍,小丫頭減半,一把突擊去槍,彈藥基數也是寒朗他們的一半,就這依舊滿頭大汗,已經寸頭的頭上熱氣蒸騰。
但小丫頭耐力很好,一直穩穩跟著,做出各種假想的戰術配合,一絲不苟。
雖然沒有空包彈進行實戰,但各自明白自己的位置就很難得了,在戰鬥中不至於留下漏洞,不至於影響了隊友,這會的訓練就很關鍵了。
一天的時間再次過去,到了黃昏布雷迪電話打來。
“先生,我還在布置安全屋,是鮑利斯找您。”布雷迪直接說道。
“好,我給他打電話。”寒朗一邊咀嚼食物一邊說道。
掛了電話,拿出那部手機開機給鮑利斯撥了過去。
“霄鷹,對方摸到收槍那裡了,但森蚺那沒動靜。”鮑利斯沒有廢話,直接說道。
沒咬勾?
寒朗眼睛虛了起來,問道:“什麽時間發現的。”
“昨天下午就有人靠近那裡,參與收槍的一個手下失蹤,今天兩個傭兵在那逗留了一下午,花錢買了些消息。”鮑利斯說道:“收槍的時候五個人, 都不是親信,處理的時候是那裡的負責人,消息應該早就得到了。”
那為什麽不動呢?
寒朗很奇怪。
這個魚餌其實沒有漏洞的,除了驚動森蚺能知道他們得來武器是偶然外,表面是查不到什麽的,除非森蚺內部有他們的人。
但這點顯然不可能,鮑利斯選的是戰鬥頻繁的,武器設備一般的傭兵團,按說不會跟沙漠蝰蛇有牽扯,那為何不咬勾,不調查森蚺呢?
這麽沉得住氣……
寒朗思索了下問道:“你覺得問題出在哪?”
“或許是懷疑到這是陷阱了。”鮑利斯不確定說道:“也有可能選擇蟄伏。”
寒朗也知道只有這倆解釋,按著他們連空投能力都有的實力來看,一旦有消息會迅速動作找到原因,最起碼會針對森蚺做出動作,不做,要麽是判斷是陷阱,要麽是打算認了,繼續蟄伏。
但家裡傳來的信息,有幾個可以衛星觀察的點依舊在使用,並沒有做出撤離的舉動。
這就很奇怪了,為何會這樣,如果正常來說肯定會調查森蚺,而森蚺是傭兵,一旦有觸手會立刻反彈,交火是最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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