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涼涼都被銀甲男人這話給問懵了,什麽子期不子期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好嗎。
只是!
更讓米涼涼驚駭的是,捏住她脖子的這個男人的實力……是虛境。
一個和地球同樣等級的D級時空,居然有虛境級別的高手。
不是說,虛境高手都喜歡去更高等級的時空,或者去時空中嗎?
“咳咳,我不認識什麽子期。”
米涼涼艱難地解釋道。
她覺得自己的脖子真是倒了大霉了,到哪裡都會被捏脖子。
銀甲男人根本就不聽米涼涼的話,自顧自道:“說!你將我的子期藏到哪裡去了?你這個惡貫滿盈的凶手,你說不說?”
米涼涼:………誰惡貫滿盈了,講清楚,我可是五好公民。
銀甲男人不但跟審問犯人一樣審問米涼涼,甚至還單手捏著她的脖子,使勁兒搖晃了起來。
“可惡的凶手,交出我的子期,不然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米涼涼快要被晃暈過去了,雙手抓著銀甲男人的手臂,覺得自己真的比竇娥還冤。
自打進了這個封建時空,她還一隻厲鬼都沒有殺過呢,平白無故就成了凶手。
一捏銀甲男人的手腕,另一隻手握拳,狠狠地捶了上去。
“交出子期……額……”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銀甲男人松開了手。
米涼涼迅速後退,眼神戒備地看著銀甲男人。
她心裡很清楚,不管是她,還是焚陽,都不是這個銀甲男人的對手。
剛剛也是米涼涼鑽了空子,才能不讓自己的脖子受罪。
銀甲男人顯然也沒有找到這個先天級別的螻蟻竟敢反抗他,微微一愣,接著就是大怒。
“放肆,賤民,交出子期,我薑伯牙饒你不死。”
米涼涼嘴角抽了抽,她根本就不認識什麽子期,怎麽交出來?
不要以為你的名字裡帶著伯牙兩個字,就以為自己是歷史上的那個伯牙子期了。
不對!
伯牙和子期?
米涼涼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對面的銀甲男人,不由問道:“你叫薑伯牙?還有一個叫子期的伯樂?”
其實,米涼涼是想問子期是不是薑伯牙的好基友的,只是她不敢。
薑伯牙怒視米涼涼,“什麽叫子期是我的伯樂,你這個賤民,不要胡說,子期她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米涼涼:………表示驚呆了!
子期是薑伯牙的妻子,子期不是男的嗎?
還是說,這裡也流行搞基?
雖然她不排斥同性戀,但是看到頂著伯牙兩字的銀甲男人光明正大的說自己搞基,心裡怎是一個複雜了得。
“賤民,你這是什麽表情,不要一副子期嫁了我就委屈的模樣,也是,你一個賤民估計也不懂得什麽叫兩情相悅。”
莫名吃了一嘴狗糧的米涼涼,您老高興就好,但求不要塞狗糧,我不吃狗糧啊。
米涼涼抬手,做了一個製止的動作,道:“首先,我要申明一點,我連子期長什麽樣都不知道,更不可能會殺了他,其次……”
米涼涼深吸一口氣,“不要叫我賤民,我有名字。”
搞的她有多低賤似的,簡直很讓人惱火啊。
薑伯牙顯然也沒有想到,米涼涼敢光明正大的反駁他。
“螻蟻,你不要撒謊,子期就是你殺的,你的身上還帶著她的味道,我不會認錯。”
螻蟻?
米涼涼臉黑了,不是叫賤民就是叫螻蟻,這都是什麽壞習慣。
“我說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麽子期,我沒事殺個鬼幹什麽?特麽的,這什麽血霧林真是邪門了,裡面的鬼,腦子全都有病,就連人都不正常,有被害妄想症。”
薑伯牙愣了愣,然後以更大的聲音吼了回去。
“螻蟻,我也說過了,子期就是你殺的,你的身上有子期的味道,還有……子期她不是鬼。”
米涼涼掏掏耳朵,再次後退幾步,“喊什麽喊,沒有就是沒有,那什麽子期他又沒有得罪我,我殺他幹嘛?”
其實,米涼涼一邊和薑伯牙頂嘴,一邊卻在思索著怎麽快速脫身。
此時此刻,米涼涼無比羨慕亡靈夜車上有那兩片兒紙片兒似的大翅膀,起碼逃命有用啊。
就是現在,面對一個腦子不好使的虛境級別的高手,米涼涼不敢鑽進亡靈夜車,要是對方一怒之下毀了亡靈夜車怎麽辦。
她真是恨不得自己長出兩片兒翅膀呢,這樣她翅膀一展,就能逃跑了。
薑伯牙一聽米涼涼這話,滿面寒霜道:“螻蟻,我說了,交出子期,不然我就殺了你。”
說著,薑伯牙陡然出現在了米涼涼的跟前,抬手,就捏住了米涼涼的脖子。
脖子再次落入對方手裡的米涼涼,心裡那個無語啊。
這怎麽一個兩個都和她的脖子過不去。
“我、真、的、不、認、識、什、麽、子、期?”
米涼涼心裡也生氣了,不要以為你是虛境級別,我就不敢打了。
我要是瘋起來,可是都能給自己捅刀的。
眼簾低垂,遮住了米涼涼眼裡的暗色。
一股極致危險的感覺蔓延開來。
“不,子期就是你這個螻蟻殺的,你的身上有子期的味道,有她靈魂的味道,我是不會認錯的。”
薑伯牙固執的認為,他的子期就是米涼涼殺的,他的鼻子不會騙他的。
靈魂的味道?
米涼涼捏緊的拳頭松了松,心裡思量了起來。
在地球時空,她不可能認識什麽叫子期的鬼。
來了這個封建時空,她除了和黑臉閻王公孫判官接觸過,就沒有見過其他的鬼了,身上更不可能沾染其他鬼魂的味道。
而薑伯牙更不可能騙她,因為他沒有理由。
哎!
等等!
誰說她沒有接觸過別的鬼魂,之前把她給連車帶人踹下了懸崖的那個神秘女鬼………
感受著喉間捏的越來越緊的手,米涼涼趕緊問道:“子期究竟是男是女?她是不是喜歡穿一身青綠色衣裙……”
薑伯牙雙目一寒,“你果然殺了我的子期?”
頓了一下,又道:“子期是女子,怎麽,你這種螻蟻以為,我會和你一樣齷齪無恥嗎?”
米涼涼:………什麽叫做她齷齪,她只是以為那什麽子期是個男人而已,誰知道這個子期居然是個紅裝。
“說吧,你還有什麽遺言,我要殺了你,替我的子期報仇。”
薑伯牙一副施舍的口吻道。
米涼涼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你的子期活著,就在上面的懸崖上,生龍活虎著呢。”
梔念的車可都是“真材實料”的,少說也有好幾百斤呢,能一腳踢起亡靈夜車,可見有多生龍活虎了。
明天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