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娜也很意外韓冬慶跟對方的老大居然是認識的。她感慨萬分地說:“哈?這個世界果然很小。”
韓冬慶嘻嘻哈哈地說:“我和呂谷焦最近一次碰面是兩年前,那年我們在射擊館裡拚誰組裝槍支的速度快呢。數數我和他已經有兩個年頭沒見面了,他現在過得可還好啊?要不你們帶我回去見你們老大吧。”
吳冬猶豫不定地說:“這個……”
夏鵠一邊癡迷地看著夏鵠,一邊跟吳冬說:“什麽這個那個啊,人家跟我們老大是認識的,那就帶他們去吧。”
韓冬慶說:“我和呂谷焦確實是認識的。”
吳冬說:“那好吧。”
夏鵠說:“嘿嘿,我想我們老大再見到故友肯定會很激動的。”
而接下來吳冬和韓冬慶在寒暄的時候,夏鵠一直在小心謹慎地看著亭子裡面坐著的楊央安身上,也不知道他對楊央安存在哪種心思。
韓冬慶還真打算再和呂谷焦見面,畢竟時隔兩年再見面會很感慨萬千。他說:“嗯……那我可要去問候一下我這位老朋友啊。”
夏鵠這時候說:“對了,我們別墅裡還有米飯,正巧冬慶先生和我們老大又是認識的,不妨中午你們跟我們回別墅吃頓飯吧。”
夏宛亭聽到有米飯吃了的時候,她就莫名地興奮起來。也許是她太想念米飯的味道了,導致現在聽到“米飯”這個詞就垂涎欲滴了。
陳喬娜在想自己這些天吃麵包吃膩了,而且她考慮到對方也才四個人,不怕對方有什麽不軌的舉動。她喜笑顏開地說:“米飯?挺好的。況且冬慶跟你們老大是故友,故友重逢確實該喝的喝、吃的吃,我也陪你們一起回去你們的別墅好了。”
顧遠一開始聽到韓冬慶跟對方的老大是認識的,他就已經知道大夥們一定要去別墅裡拜訪了,所以他看陳喬娜要陪對方一起去別墅也不怎麽意外了。
韓冬慶要跟吳冬和夏鵠一起回別墅吃頓飯也不是沒有問題,畢竟他真的要去跟他的老朋友見面。他對吳冬和夏鵠說:“你們先別和你們老大說起我,我打算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唉,我和呂谷焦兩年沒見面了,這些年真的真的很想念他啊,希望他現在對那件事已經釋懷了。”
吳冬和夏鵠異口同聲地說:“好。”
陳喬娜聽完韓冬慶說的話,她就覺得韓冬慶跟呂谷焦的故事不止冠軍亞軍這麽簡單了。難道呂谷焦之前遭遇了什麽事,導致他和韓冬慶分別了有兩年之久嗎?世界真的太小了。
李宏籌和廖思思不大想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歇息,盡管對方的老大跟韓冬慶是認識的。他們異口同聲地對陳喬娜說:“我們就留在車裡好了。”
陳喬娜說:“也好。”
比起李宏籌和廖思思,夏鵠更想挽留坐在亭子裡的楊央安。他看向楊央安,笑呵呵地說:“裡面那個小孩,你想跟我們一起回別墅吃頓米飯嗎?”
楊央安其實內心是想接受的,再怎麽說他現在都好懷念米飯的味道,但他年紀還小只能由著他姐姐的意思。他對楊央恙拋以祈求的目光,但他又怕他姐姐不同意,所以他立馬把這雙充滿渴望的眼神給收斂了。
楊央恙看出來楊央安的小心思,像楊央恙這種弟控來說,她是不會不同意她弟弟的渴求的。她微笑著說:“他應該很想吃米飯的,我陪他一起去吧。”
“嗯好。”吳冬把目光落在夏宛亭和顧遠身上,“你們要陪我們一起回別墅裡吃頓米飯嗎?”
夏宛亭說到底就是嘴饞。她不假思索地說:“嗯,好呀。”
顧遠看夏宛亭都答應要去吃米飯了,他也莫名地想要陪去。他說:“啊啊,那我也去。”
吳冬說:“好吧。我待會兒就和我們老大說你們就跟我們一起回去別墅。我們現在住的別墅離這裡也不算太遠,走個幾分鍾的路就到了。”
陳喬娜說:“好,你們帶路。”
說完吳冬和夏鵠就走在顧遠他們的前面,而顧遠、夏宛亭、陳喬娜、韓冬慶、楊央恙和楊央安就跟在吳冬和夏鵠的身後。至於李宏籌和廖思思嘛,他們就留在車裡等待顧遠他們的歸來。
……
中午十一點半,顧遠他們一直跟著夏鵠和吳冬前往別墅。陳喬娜其實蠻好奇呂谷焦的故事的,所以她打算跟韓冬慶打聽打聽這件事。
她來到韓冬慶的身邊,小聲地問他:“冬慶,你和那個呂、呂谷焦認識多久了?”
韓冬慶說:“唉,我和他是在大一認識的,我們住同一寢室的,而且我們還是上下鋪關系呢。我和他可以說是拜把子兄弟,只是後來我和他的關系慢慢變淡了,我和他最近一次碰面也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
陳喬娜說:“關系變淡?就僅僅因為四年前你在射擊錦標賽裡奪了冠軍,而他只是一個亞軍嗎?”
韓冬慶說:“哈哈哈,他可不是那種小裡小氣的人,況且當時那個比賽還是我們一起去報名的,只是我比較幸運比他多拿了兩分,要不然冠軍還指不定是我呢。”
陳喬娜柳眉微皺,一臉疑惑地說:“呃……那你們到底是因為什麽事從拜把子兄弟變得關系平淡的啊?”
韓冬慶說:“因為兩年前我和他共同參與的一次緝毒行動。唉,往事不想重提,我就僅僅希望谷焦他能對那件事釋懷。現在我再回想起那件事,我就覺得我這個人好幼稚啊。”
陳喬娜知道緝毒行動向來凶多吉少,她理解得了韓冬慶不想回憶過去的心情。她說:“那行吧。”
與此同時,楊央恙和楊央安一起走。楊央安一直在叨叨念念著新鮮的米飯,而楊央恙一直走在他的身邊、摸著他的腦袋對他嬉笑以對。
顧遠和夏宛亭走在一起,兩人的氣氛顯然比周圍人不對勁許多。夏宛亭受不了這樣尷尬的氛圍,所以她打算隨便找個話題再深入了解顧遠這個人。
夏宛亭問顧遠:“顧遠,你真的是一個高中生嗎?”
顧遠很不理解夏宛亭會懷疑他不是一個高中生,難道僅僅又是因為顧遠的傻裡傻氣嗎。他跟夏宛亭說:“宛亭,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太傻愣愣了,所以你才會質疑我不是一個高中生?”
夏宛亭點了下頭,很實誠地說:“對呀。虧你還知道你傻啊,你身上透露的氣質根本不是一個高中生應該有的,這簡直是一個傻子才會有的傻氣啊。按理說高中生都應該成熟穩重的吧,而我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覺得你這個人好傻。”
顧遠對夏宛亭真的沒話說了,從認識到現在,夏宛亭就一直在罵他傻。換成別人早就忍受不了了, 但幸好顧遠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他淡淡地跟夏宛亭說:“宛亭,既然你覺得我傻,那我們還是少點交流吧。”
夏宛亭說:“你這是在命令我嗎?正是因為你傻,所以我好喜歡欺負你啊。我現在一天不罵你傻都渾身不舒服,我現在真你是真的越看越傻,你這股傻氣是與生俱來的嗎?”
顧遠決定不和夏宛亭有太多交流了,因為夏宛亭是一個只會挑軟柿子捏的彪悍女生。他不以為然地說:“對對對,我的傻是與生俱來的,你這下高興了吧。”
夏宛亭說:“傻要承認嘛。”
顧遠雖然很看不慣夏宛亭的為人處世,但他和她畢竟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他們之間還是需要有一段短暫的合作關系的。可能是因為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吧,顧遠頓時認為鍾小艾是這個天底下最優秀的女孩。
……
與此同時,吳冬在和他的老大通電話。吳冬說:“老大,我們在剪茶葉的時候遇到一夥人。”
呂谷焦興高采烈地說:“太好了,都把他們帶回來,好久沒有別人來我們這裡做客了,看看能不能從他們身上擠出點什麽油水來。”
吳冬說:“嗯……不過當您看到那夥人其中一人時,你可能會很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