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x20年2月5日下午四點,李絳在地下實驗場裡正在進行一項科研開發,說是要趁早打造出初代殺戮者。雖然顧遠跑了,但是顧遠的血還留在這裡,李絳可以利用顧遠的血先製造一代殺戮者。
李絳在監督開發過程的時候,他兜裡的手機便振動了起來,他把手機拿出來一看發現是莫先生打來的。他就趕緊走到沒人的角落接通莫先生的電話,莫先生說:“李絳,你現在是在開發一代殺戮者嗎?”
李絳說:“是的,正巧1637的血還留在基地裡,我們可以從他的血液裡分析出DNA並克隆出接近值的載體。我相信不出兩天,初代殺戮者就可以出爐了。雖然遠不及正規的殺戮者,但要操控殺戮者把1637抓回來綽綽有余。”
莫先生說:“很好,到時把1637給帶回來後給我往死裡虐待他,我理想中的殺戮者就應該跟我一樣無敵。”
李絳說:“嗯,我還會指派武胥把1637帶回基地,然後我們就可以繼續實行殺戮計劃了。放心吧,莫先生,1637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莫先生問李絳:“對了李絳,我到現在都不知道1637的身世背景,你告訴我吧。”
李絳說:“嗯,1637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他叫顧遠,他是顧晏從孤兒院裡領養的兒子。”
莫先生說:“顧遠?說起他是顧晏的兒子,我倒是有點印象。話說你有他照片嗎?有的話你就發我郵箱吧,我倒是想見識一下這個顧遠長什麽樣!順便把他的詳細資料都發給我,我很好奇這個DNA能和JRT的契合度達到98%的人有什麽大本事。”
李絳說:“好的,莫先生。”
莫先生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跟李絳說:“李絳,你覺得宿南這個地方好玩嗎?”
李絳很意外莫先生居然對幸存者營地感興趣,按理說像莫先生這麽無敵的人能在活屍群裡行走自如,何必依賴著政府的保護呢。但他想莫先生是一個很惡趣味的人,萬一莫先生是打算潛伏到宿南把人類文明給覆滅呢。
李絳回答莫先生的問題:“莫先生,宿南在瘟疫沒有爆發之前就一直是一個適合旅遊的海島,它三面環海,唯一的入口是一座大型的中承式拱橋。宿南目前被政府控制,那裡沒有感染,沒有活屍,而且物資充裕、地形平穩,確實是一座很適合避難的幸存者營地。”
莫先生聽完李絳分析的一切後徹底心動了,說:“嗯,聽李絳這麽一說,那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地方。我打算潛伏到裡面體驗那裡的生活,要是哪天我心情不好了就偷偷放幾隻活屍在裡面閑逛,我想看看享受好久安逸生活的幸存者突然看到活屍時的樣子,他們那驚慌失措的模樣現在想想都覺得滑稽。”
李絳畢竟還懂得做事留一線,他不大認可莫先生慘絕人寰的舉動。但他作為莫先生的下屬,他也無權干涉莫先生的興趣。李絳故作平淡地說:“嗯好,莫先生開心就好。”
莫先生說:“我最近很忙,我們還是少點聯系吧。我現在在去宿南的路上,我聽說你已經混到宿南的上級管理層幹部之一了,你也挺有能耐的嘛。”
李絳尷尬地笑著說:“呃……一人分飾兩角還真挺累的,希望莫先生到了宿南後認出我來了也不要拆穿我。”
莫先生說:“那是自然,我們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哪有互相背叛的道理呢。”
李絳文質彬彬地說:“嗯,
祝莫先生一路順風。” 說完,莫先生就掛斷了李絳的電話。李絳看著自己的手機在發愣,他應該在想自己幹嘛要一人分飾兩角,這樣不是很累嗎?搞得他現在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都分不清楚了。
……
自從顧遠被顧晏救走之後,武胥的內心變得很空蕩。他認為顧遠是他折磨過最讓他興奮的一個實驗體,因為顧遠無論是慘叫聲還是樣貌都非常符合他的審美標準。
2月5日晚上七點,武胥一個人在他的房間的臥室裡,他拿著一塊繃帶放在鼻子旁很享受地嗅著繃帶的味道。這條繃帶是武胥當初拿來捆顧遠脖子和眼睛的,所以繃帶上還依稀殘留著顧遠的味道。
正是這個耐人尋味的味道讓武胥很著迷,他每每嗅著這個味道就甚是心動。他在想著顧遠還能再回來,那他肯定有更多有趣的玩法跟顧遠分享。他迫不及待地想把顧遠給擄回來,就算付出很多的精力也要把顧遠給擄回來。
武胥坐在一把椅子上,拿出手機,打開視頻庫裡的一條視頻。視頻裡是顧遠被繃帶蒙住雙眼、捆在鐵椅上瑟瑟發抖的樣子,因為武胥對顧遠有一種非同小可的感情,導致他不無時無刻地在拿手機拍他虐待顧遠的視頻。
在視頻裡,武胥摸著顧遠的頭,輕笑著說:“顧遠,你害怕我嗎?”
顧遠早就厭惡這個梗了,他無論說哪個答案都會遭受武胥的虐待,所以他選擇不回答。可是顧遠一旦無視了武胥的問題,武胥就會生氣到拿起一把軍刺狠狠地扎穿顧遠的腳。
“啊——”顧遠的腳被扎穿後疼得慘叫了出來,他疼得眼淚都逼出來了,緊接著渾身也跟著瑟瑟發抖。
武胥揪起顧遠的頭髮讓顧遠微微仰臉,獰笑著說:“說!你害怕我嗎?”
顧遠被逼無奈隻好聲音哽咽地說:“不、不害怕。”
武胥撒開顧遠的頭,然後轉身往床架手術車走去,他拿起車上放著的鋼筋鉗,壞笑著說:“不害怕啊,那我要讓你害怕才對嘛。今天要先從左腳開始切還是從右腳開始切呢?”
顧遠聽到武胥這些話,已經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流下來了。他一邊害怕地哭一邊咬牙切齒地說:“求求你,殺了我吧。”
武胥拿著鋼筋鉗來到顧遠的身前蹲下,然後他抬起左手抓起顧遠的左腳,他看著顧遠五根腳趾頭就血脈噴張地說:“你覺得我把你的腳趾頭一根一根切掉,你會不會很爽快啊?”
視頻拍到這裡就已經完了,但武胥無論看多少遍都看不膩。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開始養成這麽變態的虐待心理了,但他認為迄今為止讓他虐待得最開心的就是顧遠了。
武胥一直看著視頻裡的顧遠在幻想顧遠就在他的身邊,他會像往常一樣拿著鋼筋鉗切掉顧遠一根一根腳趾頭。他還會像往常一樣拿著鐵錘敲碎顧遠的膝蓋骨。
他發誓一定要抓住顧遠,然後他利用一些高科技把顧遠的意識提取出來放在顧遠的克隆體裡,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永遠地擁有顧遠了。他會拿著老虎鉗把顧遠的腳筋給挑斷,他會拿著鋼筋鉗把顧遠每根腳趾頭切掉,他會拿著鐵錘狠狠地敲碎顧遠的膝蓋骨。
然而武胥到現在連顧遠去哪了都不知道,他還談什麽把顧遠給重新抓回來呢。不過他堅信著憑借自己的努力一定能把顧遠給抓回來的,到時他就又可以重新開始虐待顧遠了,而這一次虐待顧遠,他會使用更加非人道的辦法。
武胥來到洗手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冷冷一笑著說:“顧遠啊,你以為逃了就完事了嗎?你不要太小看路也集團的實力了,你遲早會再被我們抓住的。你要知道當你左胸口被我烙上‘1637’這個編號時,你就永遠是我們公司的第1637號實驗體了。”
如今顧遠跟著夏宛亭他們一起走在前往宿南的路上,他有了很多值得信賴的夥伴,但他能否逃出路也集團的魔爪都還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