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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屍末日》第一十九章 逃跑嗎
  公元2x20年2月3日上午九點,顧遠被鐵鏈綁在一個房間裡的鐵椅上任由武胥的殘忍折磨。他的眼睛被白色繃帶蒙得緊緊的,他的雙手被板銬銬在身後,他的雙腳又被沉重的腳鐐銬著,他現在被人折磨著又有什麽余力反抗。

  武胥一直站在顧遠的身後,他拿著一把小刀在顧遠的後頸挖了一個深有一厘米、直徑一厘米的血淋淋的洞。

  “啊——”顧遠痛得緊閉著眼睛咬著牙,他那兩隻反銬在身後的手也攥成了拳頭。他不知道武胥到底想幹什麽。

  武胥給顧遠的後頸挖了一個血淋淋的洞之後就拿起一捆繃帶,然後他拿著這捆繃帶繞著顧遠的脖子纏了兩圈並捆得緊緊的。

  “呼,呼。”顧遠被武胥折磨了三天,他已經夠疲憊了,連喘氣都覺得累。他渾身瑟瑟發抖不單單是對武胥的害怕,還有後頸被挖去一塊肉後的強烈疼痛。

  武胥來到顧遠的身前,他由上至下地打量了顧遠全身。他看著顧遠渾身瑟瑟發抖,他就莫名地興奮。或許對他這個虐待狂而言,折磨像顧遠這樣可憐的人讓他得到心理上的滿足。

  “呼,呼。”顧遠一直在喘氣,可能是因為這些天他一直粗茶淡飯導致血糖偏低吧。因為他爸爸在昨天中午對他說好最晚後天就可以救他出來了,所以他堅信著他爸爸明天就可以把他從這個可怕的地方裡救出來了。

  武胥抬起右手搭在顧遠的腦袋上,然後硬生生地把顧遠的頭往後摁。

  “唔。”顧遠的臉這才微微一仰,他咬牙切齒地任由武胥這麽肆意擺布。

  武胥說:“顧遠,不得不說你是我這十幾年來見過最棒的實驗體。你告訴我你為什麽這麽優秀?”

  “唔。”顧遠咬著牙並沒有說話,或許他也懶得理武胥這個變態狂。

  武胥還是不喜歡顧遠對他這麽愛答不理的,他決定讓顧遠吃點苦頭,要不然顧遠都還不知道在這裡誰才是主。他很嫌棄地撒開顧遠的腦袋。

  “唔。”顧遠的頭撇了一下,但他除了憤恨地咬著牙還能做什麽。

  武胥像是在準備什麽東西,他把蒙住顧遠雙眼的繃帶給扯了下來。顧遠再一次感受到亮光的刺痛,待他慢慢習慣光明後才驚異地看到武胥手裡拿著一個大燒杯。

  顧遠很清楚地看到裝著水的燒杯裡有好多螞蟥在蠕動著,他素來聽說螞蟥是一種吸血的環節動物,所以他一直都對螞蟥很恐懼。然而這燒杯裡起碼有二十條螞蟥,叫誰看了都會心生畏懼吧。

  武胥拿著這杯螞蟥給顧遠看,他還衝顧遠獰笑著說:“顧遠,你知道這是什麽嗎?這是水蛭,不過它有一個俗名叫螞蟥。水蛭的醫用價值很高,但它偏偏是一種吸血的環節動物。你覺得我把這幾十條水蛭都放你腹部上吸血會怎樣?”

  顧遠急得眼睛裡有淚光在閃爍,他渾身瑟瑟發抖地說:“不要。拜托不要。”

  武胥抬起左手輕輕地拍了顧遠的臉兩下,不以為意地說:“不要?你覺得你現在有拒絕的資格嗎?”

  顧遠害怕到聲音都哽咽了,說:“求求你,不要。”

  武胥拿起一個鑷子從燒杯裡夾出一條水蛭,那條被夾在鑷子上的水蛭還在上下蠕動著身體。他拿著這條水蛭給顧遠看,獰笑著說:“看,這個小東西長得好可愛啊。它一定很喜歡你的血,你說萬一它吸著吸著就鑽進你肚子裡面了,你會怎麽著?”

  顧遠睜大了雙眼看這條被夾在鑷子上蠕動身體的水蛭,

他怕得朝武胥大聲嘶吼:“不要。”  然而武胥並不會理會顧遠的話,他直接把顧遠的上衣給撩開了,然後把燒杯裡的水蛭逐個貼在顧遠的腹部上。這些水蛭貼上去時很快就吸起了顧遠的血,然後武胥把顧遠的上衣放下來任由幾十條水蛭吸著顧遠的血。

  “啊。啊。”顧遠疼得下意識地左右擺動著身體,他以為這樣可以從鐵鏈的捆綁下掙脫出來,奈何這一切都是無濟於事。他也只能任憑幾十條水蛭在他的腹部吮吸著他的血。

  武胥越聽顧遠的慘叫聲越高興,他高興得嘴臉都扭曲了。他滿臉猙獰地說:“顧遠你真的太棒了,我就好喜歡好喜歡你這一點。你為什麽會這麽優秀,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哈哈,哈哈。”

  這個上午,武胥用了很多手段折磨著顧遠。他會給顧遠挑斷腳筋和手筋,他還會拿著錘子敲碎顧遠的膝蓋骨,但更過分的是他給顧遠切腳趾頭。

  他蹲在顧遠的身前,然後左手抓著顧遠的右腳抬起來,右手握著一把鋼筋鉗切掉顧遠的腳趾頭。武胥問顧遠:“害怕我嗎?”

  “啊。啊。”顧遠被他切掉了一根腳拇指,他慘叫了一聲後便一直在痛苦地流著淚,渾身也跟著瑟瑟發抖。

  武胥看顧遠不回答他的問題,他就切掉顧遠下一根腳趾頭。血液“茲茲”地噴灑在地上,顧遠的斷趾也掉在了地上。

  “啊——”顧遠的腳掙扎了一下,奈何無法從武胥的手裡掙扎出來。他臉色蒼白,他咬著牙在忍著痛苦,但他渾身顫抖早已證明他並不堅強。

  武胥冷冰冰地問他:“我問你話呢,害怕我嗎?”

  顧遠抽了抽鼻子,很老實地顫著聲音說:“害怕。”

  武胥二話不說就繼續切掉顧遠下一根腳趾頭,血液又“茲”地一聲噴濺在地上。顧遠再次“啊”地一聲慘叫出來,他這次哭得比之前還要更猛烈了。

  武胥繼續平淡無奇地問他:“我這麽溫柔,你怎麽可以害怕我呢。再認真回答我問題,害怕我嗎?”

  顧遠哭哭啼啼地說:“不害怕。”

  武胥毫不猶豫地用鋼筋鉗切掉顧遠下一根腳趾頭,又一根斷趾掉在了地上,濺得地上滿是血跡。

  “啊——”顧遠疼得腳又掙扎了一下,可是他就是死活沒法從武胥的手裡掙扎出來。

  武胥獰笑著說:“你居然不害怕我,我這個壞人當得可真失敗。再給我認真回答問題,害怕我嗎?”

  顧遠在被武胥無聊地捉弄之後突然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他痛哭流涕地說:“求求你,殺了我吧。”

  武胥這三天來前前後後切顧遠的腳趾頭切了有一百來根。只要顧遠的腳趾頭重新長出來,他就用鋼筋鉗切掉,切著切著就已經裝了一個桶了。

  ……

  中午十一點的時候是顧晏來探望顧遠的時候,當時武胥折磨了顧遠一個上午累得很早到休息室休息了。他拿著一個飯盒進來關押著顧遠的房間,他看到顧遠的雙眼被白色繃帶蒙住並被鐵鏈捆在鐵椅上,他就難免心痛不已。

  他拿著飯盒來到顧遠的身前時,顧遠感覺到有人靠近時以為那個人是武胥,他就害怕得顫著聲音說:“啊啊,不要不要。”

  顧晏馬上蹲了下來,把飯盒放在地上,然後他幫顧遠摘掉了蒙住雙眼的繃帶,他右手摸著顧遠的臉,溫柔地說:“小遠,別害怕,是爸爸。”

  顧遠發現果真是他爸爸後莫名地松了口氣,在他蒼白的臉上微微抿起一道心滿意足的笑容。他故作堅強地微笑著說:“爸,您又來看我了。”

  顧晏看到顧遠的脖子上纏著繃帶,他就義憤填膺地問顧遠:“小遠,武胥那個變態是不是在你脖子上動歪腦筋了!”

  顧遠不以為意地翹嘴一笑著說:“他在我後頸挖了一個小洞,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嘛!他還往我肚皮上放水蛭,他以為可以看到我痛苦的模樣,不過他失策了,這些水蛭吸了我的血都死光了。”

  顧晏由上到下打量了顧遠全身,他看到顧遠的腳相比之前更血跡斑斑了,他不免心痛如絞地說:“小遠,這些天你受苦了。你等我一會兒,我提桶水進來給你擦腳。”

  說完他就匆匆忙忙地出了房間,不久他就手提著一個裝了水的桶來到顧遠的身前。他拿出一塊白色的毛巾浸在水桶裡拿出來,他把毛巾擰得半成乾後就抓起顧遠的腳慢慢給顧遠擦腳。

  顧晏一邊用濕毛巾幫顧遠擦腳,一邊心情沉重地說:“小遠,武胥那個變態都怎麽虐待你啊?”

  顧遠乾乾地笑著說:“也沒什麽,不過是被他切掉幾根腳趾頭而已。”

  顧晏可不覺得這不值一提,他雖然沒感受到腳趾頭被切掉的痛苦,但他光是把這個畫面想象出來都渾身打顫。

  顧晏幫顧遠擦乾淨腳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半了,這期間父子倆難得一次在溫馨地聊著天。顧遠剛開始認為顧晏跟武胥他們狼狽為奸,可能是因為受到了武胥的蠱惑吧。

  不過他從昨天開始就不會再認為顧晏打電話叫他來十裡口機場,他會堅信著顧晏對他還存在感情的,他會堅信著顧晏把他從這裡救出來的,畢竟他始終記得他爸爸答應過他——顧晏會保護好顧遠的。

  顧晏幫顧遠擦乾腳後,他就站了起來把嘴巴貼在顧遠的左耳邊,他信誓旦旦地跟顧遠小聲說:“小遠,你再堅持一會兒,明天爸爸就可以把你從這裡救出去了。”

  “嗯。”顧遠聽顧晏這麽說了之後,他仿佛看到了活著的希望。

  顧晏拍了拍顧遠的肩膀,說:“你放心,我已經安排好逃跑路線了,最晚明天中午,我們父子倆就可以逃到地上去了,我們一起去幸存者營地。”

  “好。”顧遠感動地點了點頭。

  顧晏拿起放在地上的飯盒,飯盒裡面裝的自然是顧遠最愛吃的玉米粥。他拿起一個調羹舀起一杓粥,說:“來,小遠,吃飽了才有力氣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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