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弟,為何你們火槍不用火繩?士兵不懼火槍炸膛?”
“回皇兄,不用火繩是因為匠人們最新研發出來的遂石擊發,可擊發生火來點燃火藥。至於炸膛更好解決:用料要足,響不克扣,監管嚴格,基本九成九可以避免火槍炸膛問題。”朱平柾回答道。
以上幾條雖說簡單,但對於目前的朝庭那是根本做不到。一國之君,竟然乾不過一介郡王,崇禎不論臉上和心裡俱是無光,默默無言。
“色狼,有什麽話快點說!還有五分鍾時間給你,我覺得我的生物神經運算體都快燒壞了!”小蘿莉這時不光臉焦急,心裡也急得狠呐。話說本小姐好不容易獲得了一具身體可以到處亂跑與咬某隻色狼,不能就這麽被他搞壞了。咦!這話好像有點毛病,管它呢!不能再浪費資源了。
“不錯,這架僚機不錯,很有潛力。”朱平柾心中暗道,順手給小蘿莉點了360個讚,等她回來一定好好犒勞她。
“臣弟有一生錢之法,只需皇兄將川蜀道的鑄錢權與鑄錢監督權交給我,臣弟願每月上交錢稅二十萬圓於皇兄內帑。”朱平柾直接說道。
“鑄錢還每月上稅二十萬兩?”崇禎吃驚道。此時的朝庭鑄的錢是坑的不要不要,老百姓抵製不說,鑄錢的朝庭竟然他喵還虧錢,真是神了。
“是的,隻皇兄需給臣弟下一道統管川蜀鑄錢的聖旨,臣弟保證每月上交內帑二十萬兩!另外請皇兄放心,臣弟在此發誓:以蒼天為證,我朱平柾是真的對那張椅子沒興趣,如有違此誓,必將萬箭穿心而死。”朱平柾拍了拍自已胸肌,以手指天保證道。
“王弟多慮了!俗話說得好:打虎上陣親兄弟,你我俱為朱氏子孫,血脈相連,朕不信你難道相信那些個隨時可以反叛的外臣。目前這種局面朕有得選嗎?”崇禎皇帝一臉無奈,語氣頗為無力。以他登基多年反覆論證得出來的結果顯示,當年他太年青也太嫩了,已然得知當初太快扳倒魏忠賢與打壓東廠實實在在坑了自己一大把,導致文臣一家勢大,無法制衡。現這滿朝重臣均為東林黨人,而他的政令處處不通,只要觸及到一點他們的利益,幾全朝官員抵製,讓他寸步難行。現在他需要一個有能力為他分擔東林黨壓力人,讓他能夠騰出手腕來布置新的平衡機制。此時出現朱平柾無疑給了他一個很好的選擇,有能力,有實力,就是未來風險未知。
“皇兄,這大明是我們朱家的,是這大明百姓的。那些個亂臣賊子殘害百姓,反叛朝庭,總有一天讓他等服誅。為皇兄效死之前,臣弟別無他求,只求皇兄你能直信任我!臣弟在此向你承諾:只要這江山重歸太平,我必將轄下兵權移交朝庭。”
“好,朕答應你!你放手去做!還有什麽讓朕協助的?”崇臉上煥出一絲笑意。
“什麽幫助都可以?”朱平柾問道。
“不違背祖製與大義!”崇禎點點頭說道。
“聽說我侄女長平公主貌若天仙,有機會的話能不能喚出來,我想見見!”朱平柾想了想說。
“趁朕還沒有那麽想切了你,最好馬上給我滾!”崇禎看到雙眼快冒出實質性光芒的朱平柾罵道。心下嘀咕:以後要讓女兒遠離這個色狼。
“皇兄,你別急啊,我話還說完!我有些貨物讓小蘿莉轉交給你,操作的好,可以賣上個幾萬兩白銀,算是我給皇兄你的見面禮,但是皇嫂的與長平那份不許賣,你兒子的給不給,
你隨意了!放心,這不是聘禮。”朱平柾加速說完,只見那邊崇禎瞪著眼睛嘴巴動了動,聲音還沒傳過來就與畫面一同消失。 朱平柾喚過陳大標:“大標,作好準備!這段時間就不要去打野了,讓所有士兵開始輪休三日。這個月中旬,你們就準備發兵川北。然後你們協助川北的村民進行築堡結寨,加強各個村子的防禦,這次不再是繳匪那樣的小打小鬧!這次本王要把搖黃十三家連根拔起,你通知大家都作好準備,對外宣稱我們是朝庭官兵,是奉CD總兵秦翼明之命來協助川北的村民進行築堡結寨!”
“是,王爺!”
“你去忙,老魯,我們走了!”朱平柾與老魯出校場,上了馬車駛向工業區。在工業區朱平柾視察了:水泥廠, 玻璃廠,被服廠,養殖廠與罐頭廠。最後去了軍工業區。
來到軍業區工業,朱平柾直接去槍炮鑄造廠。招來馬三關問道:“現在廠內情況如何?”
“按之前王爺所行之措施,現有大匠師三百五十人,匠師一千四百五十六人,學徒工近四千人。我們重新改進了練鐵爐,加上由魯大師協助製造出槽形軋輥機,膛線機,現可日造蜀涅槍二百余支,半身甲100余套,全身50余套。”馬三關一一介紹道。
“不錯!本月槍炮鑄造廠與練鐵廠所有人獎勵一月薪奉。”朱平柾誇獎道。
“謝謝王爺賜賞!”
“流動紅旗響應如何?”
“各個車間,在保質保量的情況下增加了兩成。”
“效果很好!我要將這個方法推廠到整個希望之城!到時有兄弟廠來人請教你可要多多指導啊!”朱平柾道。
“屬下遵命!
希望城的一圈城牆已經砌起三丈多高了,圍城四周已經開始開挖護城河,護城河寬約五丈,深二丈。夜間由軍中火器高用火藥進行爆破,日間由百姓將土方挖走,進度尤如神助,十分迅速。但百姓中深傳,還說的有鼻有眼的:由於王爺活命無數,感動上天,於是玉皇大帝派下雷公夜間幫王爺開土築城,於是所有的百姓乾的更加帶勁了。
“軍部剿匪;八人,抓獲匪徒一千二百八十七人。本部死亡零人,重傷五人,輕傷27人。”一隊戴紅袖章的預備兵鳴鑼而過。
“真是國之虎賁啊!”一白胡子儒袍老人眼淚縱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