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菲連夜找過去,到了東區已經很晚了,她只能先找一個小旅館住下來,第二天一早,她就早早的去敲門。
敲了很久之後,房門方才被打開,一個矮胖的老男人,上下打量著吳菲問道:“你找誰?”
吳菲連忙展示自己的手機照片給他看:“田蜜是不是住在這裡?”
“田蜜?”大叔撓了撓頭,又看了半天的照片,想了半天方才道,“我沒見過這個人。”
吳菲繼續問道:“她之前租過這個房子,您……”
大叔一聽這才明白,忙道:“哦,這個啊,你得問原來的房主,現在的這個房子是我的了。”
“那您有原來的房主聯系方式嗎?”吳菲連忙追問道。
大叔點頭道:“有的有的,我這就給你!”
“好嘞,麻煩您了!”吳菲得到了原來的房主聯系方式,一邊道謝一邊撥打電話,等著電話接通。
“喂?”
“您好,我叫吳菲,我想向您打聽一個人。”吳菲雙眼一亮,連忙追問道,“您知道曾經租過您的房子的田蜜去了什麽地方?”
“田蜜?”
“對,就是田蜜,曾經在渡城東區租住過您的房子。”吳菲充滿希冀的問道,“我現在找不到她了,隻想問問您,可知道她的消息?”
“你等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當時是三個女孩兒一起租的,租了三年多的時間呢。但是,後來那個田蜜據說是失蹤了,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你還是去警察局問問吧。”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您啦。”
吳菲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看著前天的聊天記錄,明明還在,並不是她在做夢,怎麽田蜜就失蹤好久了?
那麽,一直和她聯系的這個人,又是誰?
吳菲神情有些恍惚,叫了一輛順途車,趕到渡城公安局。
吳菲剛下車,就看到了一個熟人,她神色有些恍惚,伸手攔住他,問道:“你是警察?”
王翊被突然出來的一隻胳膊給攔住,順著胳膊看過去,原來是自己之前看過的那個血煞纏身,偏偏還有功德金光製衡的那個女人。
王翊:“我是這裡的顧問,你來這兒是發現了什麽,還是來自首的?”
吳菲連忙攥住他的衣服道:“什麽自首啊,我是來這裡報案的。我的閨蜜找不到了,但是我們昨天還聊過天,我……”
“閨蜜?”王翊倒是來了興致,“你的閨蜜叫什麽名字?”
“田蜜!”
“田蜜?”急急忙忙向著外面走的程鬱聽到了這個名字,頓時勾起他的心事,連忙站住腳,問道,“你認識田蜜?家住在渡城xxxxx的田蜜?你和她是什麽關系?”
吳菲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沒錯,我認識她,她是我閨蜜,我聽說她失蹤了,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什麽消息都沒有聽到?”
“不是這麽說。”程鬱搖頭,將吳菲帶到了接待室,又連忙叫了衛瀚和taylor過來一起進來。
程鬱先問道:“你先進來說說情況吧,你為什麽會發現田蜜不見了?”
吳菲歎氣,連忙將自己的情況和他們細細的說了,講到了最後,還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給他們看裡面的聊天內容。
最後,她做了一個總結道:“我就是這麽和她聊天聊了好幾天,可是我們昨天約見面的時候,她沒有來,我這麽一找才發現出了問題。若是……她真的失蹤了,那麽這個知道我們之前所有的小秘密,以及我們過往經歷的,這個人又會是誰?”
taylor一邊在旁邊聽著,雙手一邊在自己的超極本的鍵盤上面揮舞,她倒是想要看看這個甜蜜到底是什麽人,確實沒有想到,超極本一遍遍的給她顯示——查無此人!
taylor氣得想要摔鍵盤,在一旁低聲咬牙道:“我說,就算你以後不用插電,聯網,也不用這麽傲氣吧。硬件設施已經這麽齊備了。難道在軟件上面,就這麽差勁不成?”
taylor實在是不能理解,自己好好的超極本,怎麽就被衛瀚用過一次,再帶回來,就變得這麽智能了呢?
taylor在那裡生悶氣,衛瀚的精神不大好,也在一旁有一耳朵沒一耳朵的聽著。
自從那艘幽靈船上回來,王翊給他們幾個好好的“去了晦氣”,整整鬧了好幾天方才結束。
這都是因為,自從回來之後,衛瀚就和徐雲果竟是斷了聯系,任憑衛瀚是進了諸般手段,竟也是不能夠找到徐雲果。
就是去了上弦月詢問殷老板,誰知道,殷老板更是沒有好生氣給他,今天第二次再去時,上弦月竟是關了門,暫停了營業。
尋愛不得的衛大警官,隻覺得自己做什麽都打不起精神來,他也想改變自己的這種狀態,誰知道就好像是中了一種名為“徐雲果”的毒,到處找不到解藥的他,實在是難受極了。
王翊一看這情形,得,看來這兩個短時間是幫不上什麽忙了,還得自己去幫忙,做程鬱的副手。
“把你的手機給我看看。”王翊帶上手套,接過吳菲手裡的手機,卻沒有看裡面的聊天內容,反而是將手機握在手裡,不知道在感受著什麽。
“你就這麽閉著眼拿著手機, 能看出來什麽。”衛瀚沒好氣的接了過來,然後扔給了taylor,“做技術分析,鎖定對方的id,去查查他的ip地址范圍,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
taylor立即接過來,連接上電腦,開始查對方的具體信息。
“這個不能查出來吧,畢竟我也是it從業者。”吳菲看著taylor在那裡查詢,心裡知道這個工作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連忙關心的問了一句。
taylor笑眯眯的道:“這個,試試才知道,萬一我的運氣好也不一定哦。”
王翊在旁邊坐不住了,詢問吳菲道:“能不能告訴我,那個甜蜜蜜的生日。”
“她隻過農歷的生日,陽歷我也沒有用萬年歷找過。所以我只知道她的生日在農歷的七月十五,一般她都是提前一天過。”吳菲愣然,這個和生日有什麽關系嗎,雖然日期有些特殊,但這是一個法治社會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