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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想打死我》二百一十. 殺死
霞光金燦燦,凌白的眸光透過鬱鬱蔥蔥的林地,機警的觀察著周圍的動向。

 哢擦,

 最後一根人參被他咬開個缺口,露出裡面白嫩的肉汁。

 前方響起嘰嘰喳喳的鳥叫聲,甚是歡愉。靈氣如此充裕的情況下,那些飛蟲走獸都有了開化靈智的可能,也許毫不起眼的一隻麻雀也能成長為震動一方的大妖。

 喧囂聲過後,便是一陣光影的晃動,樹梢下方響起輕微的腳步聲。聽那一深一淺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應當是兩個人。

 凌白咬著人參低頭向下看去,眼睛微微眯起。

 繁盛的枝葉縫隙下,一男一女恰巧走到他在的這顆樹下,只聽的那女人說道:“宋和,答應我的事情可要兌現,要是現了那僧人的動向,定要讓他血濺五步,死在我的面前。”

 “那是自然,殘殺隊友,如此歹毒的惡僧我正道人人得而誅之。”

 接著,那男的便是一聲蕩笑,開始對抵在樹乾上的女人毛手毛腳。

 凌白在上頭看的仔細,下面那卷女人可不就是一起組隊的路安嘛。聽他們的對話,好像是在談論他,只是,那死隊友的事情竟是被顛倒黑白,強行誣陷成了是他所殺。

 呵,

 女人。

 他在上放沉住氣,沒急著動手,那男人自詡為正道人士,也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弟子。能讓路安甘願獻身的,想必身份來頭不小。

 胡思亂想之間,那叫宋和的年輕人已經把路安橫抱了起來,衣裳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盡數除去了。兩人在樹乾前搞的火熱,路安極力壓抑著生理上的衝擊不出聲響,宋和卻是越乾越不過癮,連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凌白在上頭暗笑,等了十幾個來回,便見那宋和偃旗息鼓。

 路安把他推開,眉眼間的不屑一閃而過,嬌聲說道:“你真的好厲害呢,人家都.....”

 一番奉承的話直把宋和誇上了天,他沾沾自喜的笑道:“要不是我們金虎派門下弟子還在等候,非還要再乾你一回。”

 “討厭。”

 “待會兒我們便去尋那惡僧,替天行道。”

 凌白在上方不住點頭,這金虎派在虔州展的勢頭很是凶猛,門下私人武校佔了虔州武校大半,弟子更是多如牛毛。那金虎派的掌門也是姓宋,看來下面那小子應該是他的子嗣。

 宋和笑吟吟的說了兩句,開始穿衣服,但那雙桃花眼卻是一直瞅著路安胸前波瀾壯闊的峰巒,剛才只顧著用力作怪,卻是忘了把玩那對早已垂涎的嬌羞。說著,他還沒來得及提褲子,就把路安抱在了懷裡,手也不老實的攀上了那對峰巒上。

 路安強忍著不耐,任由他把玩,嗔道:“宋少掌門,你到底有什麽法子?這通天福地內地勢寬闊,武者多如牛毛,怎麽才能找到他?”

 宋和笑道:“我父親是虔州武者協會副會長,只要是加入了武協的正道人士,看到我的傳訊號箭,便會聚積過來,到時我便把那惡僧的事情說出去,就算他修為然,在諸同道通力合作之下,哪還有他安身立命的機會?”

 “嘻嘻,真是好法子。”

 “你這對峰巒可夠大的。”

 “討厭。”

 凌白越聽眉頭越是緊鎖,人心險惡,他空白做個好事把路安從那骷髏大軍中拉了出來,不過就是沒同意她那以肉體交換的建議便被詬病誣陷,實在歹毒。心念陡轉,他拎著錘子像是塊寒鐵徑直墜了下去。

 “誰?”

 宋和不愧是金虎派掌門的親子,如同野獸一般敏銳,在刹那間抬頭看向上方。

 凌白的金剛錘當頭砸了下去。

 他不慌不忙,舉掌相迎。

 嘭的一聲,兩人各退一步,分而站立。

 “是你?”宋和看到凌白的穿著,全身透出了危險的野獸氣息,道:“你在偷窺我們?呵呵,本還想著花費些手腳找你,不曾想你卻親自送上門了,也好。”

 路安看見凌白也是詫異不已,慌忙把美妙的胴體遮掩住。

 “十下!”

 “你說什麽?”

 “我說,你剛才隻插了十下。”凌白笑眯眯說道。

 宋和臉色登時變的難看至極,他聽到那個‘插’字自然是明白過來凌白說的什麽意思。他剛才的確是數量不多,但勝在口碑好。

 “淫僧。”他雙目中凶光閃爍,提起褲子向前逼來,給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是十下啊,貧僧說錯了嗎?”

 “換你來十下都不行。”宋和噘嘴,一聲清脆的口哨聲穿透林間。

 凌白神色不變,知道他是在傳訊叫人,也不慌亂,現在正主就在他面前,該怎麽拿捏都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我,還沒試過,但估計會過十下吧。”

 宋和搖搖頭,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卻也不率先動手。金虎派門下弟子就在附近等他完事,現在已經傳出訊號,等人來齊讓他們上就是了,犯不著親自動手。

 除非........凌白非要動手,那他就下場玩玩。

 “你很自信啊。”

 凌白難得多說了兩句,純粹是想把自己的逼格也提上來。

 “還好吧。男人得自信,也得說行,必須行。”

 “接我一錘行不行?”凌白體內氣血如浪潮疊起,洶湧彭拜,一錘下去,似滾滾天雷,氣勢駭人。

 宋和驀的一驚,全身肌肉高高隆起,喉嚨裡出一陣有若猛虎般的低吼,他向前轟出一掌,直接便是以肉掌相扛。嗡的一聲顫音,他的手臂被狂猛的力道錘偏了出去,身形一歪,抬腳便踹向凌白的小腹,反應極為迅。

 “嘁,”

 凌白生生受了他一腳,紋絲不動,右手的金剛錘迅換到左手甩出,同時右手食指朝前插去。

 宋和臨危不亂,抬手卡在凌白左臂手肘處將攻勢擋下,同時不屑的笑了聲,以為凌白是要以下三濫的陰招攻他雙目,忙抬左手他橫檔在雙目前。

 噗,

 食指直接洞穿了他的掌骨,

 溫熱的血液濺在路安臉上,讓她瞬間的恍神,隨即驚詫不已。以手指洞穿掌骨,那得有多大的力道?

 宋和微微蹙眉,掌間的刺痛感清晰的傳達到腦部神經當中,更加激了他功法的潛力,怒吼一聲,便要抬膝將凌白頂飛出去。誰知對方的手指迅抽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插進了的胸口。

 空氣仿佛都在此刻凝滯,

 訛,

 他張了張嘴,

 “第二下,”凌白微微一笑,隨後快的動作,像個小馬達似的,手指快的插進插出。

 噗噗之聲不絕於耳。

 “二十下了。”

 凌白收回手指,掃了眼他胸口二十個整齊劃一的血洞,淡笑道。

 “啊.......”

 路安的尖叫聲穿透叢林,遠處隨即傳來大片的腳步聲。

 凌白回頭看了眼,臉皮抖了抖。只見那叢林之間,人頭攢動,不下百人齊齊掩殺了過來,手中刀兵明晃晃的寒光四射,亮瞎人的雙眼。

 “呵,”

 總算是搞明白那一隊百人的隊伍是誰的了。在虔州能有這麽大手筆的金虎派算一個,他老子為了給宋和保駕護航當真是連臉都不要了。想來是對通天福地勢在必得,投石問路來了。

 凌白冷笑了聲,扭頭便走,臨去前掄動金剛錘橫掃而出,直接砸路安的高聳的酥胸上!血雨紛飛,那如同木瓜般的酥胸頓時被錘的凹陷了下去,連帶著整個胸骨都被砸爛。死前,那悔恨不已的眼神讓人為之側目。他眼疾手快的把對方拉了過來,伸手探進她的衣服裡摸索,很快把那株地煞枝抽了出來,轉身飛奔離去,留給後面喊殺震天的金虎派弟子一襲灰色僧衣及閃亮的光頭。

 “少掌門死了。”

 “那叫路安的女人也死了。”

 “我看到個光頭。”

 “該死,不會是那尖嘴猴腮的隊伍吧。”

 ........

 凌白迅橫移的身體猛然頓住,那從廣福寺逃竄出的尖嘴猴腮漢子被他們截胡了?萬一那人從寺院取得了翡翠降魔杵怎麽辦?心念陡轉,他略微猶豫,悍不畏死的轉身向著後方那百人隊衝了過去。

 那些個娃娃亂叫,高喊為少掌門報仇血恨的武者,見凌白調轉槍頭殺了回來,一個個驚的瞠目結舌。震驚過後,便是無窮的憤怒。自個這邊上百武者,那可是股毀天滅地般的力量,雖說還沒成長到這樣的程度,但在通天福地中也能指哪打哪,見佛殺佛,見仙誅仙。

 你一人之力殺了少掌門也就算了,還妄想回頭對我們揮動屠刀?

 “殺了他,為少掌門報仇,出了福地提著人頭去領賞錢。”一人振臂高呼。

 .......

 周圍死一般的沉默。

 凌白心中暗笑,宋和死了,你們就等著殃及池魚吧,還妄想領賞,拿他的人頭過去尚且都不能贖罪。泛著佛光的金剛錘無情的砸過,血光迸濺,一條參差不齊的斷臂衝天而起,血水染紅了天空。

 “上啊!”

 高喊煽動情緒的那人飛快倒退,手撫著斷臂處痛苦的呻吟著,血水汩汩而流,疼痛令他的臉都已經扭曲了。電視上常說的那種“我劍很快,一劍你感覺不到痛”的事情沒生,倒是體驗到了被生生錘爆手臂的那種快感,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隻想借助腳力迅的融入背後的百人隊中,求個苟且。

 不消得他喊,其他人也齊齊的向凌白劈斬了過去。

 凌白毫無懼色,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生生掄斷了一排武者的頭顱,破入到那斷臂男的近前,雖然身上數十處遭受到刀劍的劈砍,但卻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那人錘成了血沫。那些刀劍劈砍在他身上,頓時響起一陣金石交擊的脆響,一應刀劍盡數折斷,且未曾傷他分毫。

 “乾他娘的見鬼了。”

 “這人打不死。”

 數人怒吼出聲,驚疑不定的往後退去,神色戒備的把凌白圍攏在一處,眉宇間籠罩著一片陰雲。

 “貧僧是個出家人,不想多造殺孽。”凌白見狀,收了金剛錘,誠懇的看向眾人,“貧僧所求,不過是那尖嘴猴腮之人身上的物件,把東西拿出來我看一眼,有我要的,我拿走,沒有的話,我掉頭就走,絕不為難你們。”

 被上百人包圍,竟還說不為難他們,這話放在以前,他們是絕對要笑死。但現在話從那表面笑嘻嘻下手卻凶殘無比的僧人口中說出,他們卻是松了口氣,莫名的覺得有些慶幸。

 “呵,這樣我們如何給掌門交代?”有人仍舊死鴨子嘴硬。

 “是啊,橫豎是死,你想要在我們這麽多人面前逞凶,也得掂量掂量下自己的體力。我就不信打不死你......”

 話一出,便有多人附和。

 盡管如此,楞是沒有一人敢率先上前。

 凌白皺了皺眉,笑道:“簡單,此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們隨便交個人上去當做交代就行,想必你們掌門也不會懷疑。但如果你們不願意,盡管可以來試試,貧僧手中的金剛錘專門往人腦袋上招呼,一錘下去,包管那腦漿都全砸飛出來。”

 人群一陣嘩然,隨後便響起嘰嘰喳喳的討論聲。

 凌白也不著急,把錘子隨意的扔在地上,摸出盒煙點燃,在眾人面前吞雲吐霧,等待決議。

 半晌後,

 一個被推舉出來的青年縮了縮脖子,上前一步,沉聲說道:“替死鬼我們找到了,就用那路安姑娘人頭。至於你說的東西,應該在少掌門身上。 ”

 “夠識趣。”

 凌白叼著煙走到宋和支離破碎的屍體前,在他身上從上到下摸索了個遍,除了手機錢包杜蕾斯外,壓根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物件。他神色不善的回頭掃了眼那被推舉出來的年輕人,淡淡道:“你覺得你的頭被砸一下會不會迸出腦漿?”

 輕描淡寫的話語聽在年輕人耳中,卻如同炸雷般恐怖。他身子一個踉蹌,嚇的跌坐在地,顫聲道:“我們......我沒有.....騙你,東西的確被少掌門拿去了。”

 凌白見他神色不似作偽,又把宋和扒了個精光找了遍,仍舊一無所獲。

 難道說,東西被他遺失了?

 想了想,目光落在胸口塌陷的路安身上,他同樣把對方的衣服扒光,細細摸索了遍。

 最後起身歎了口氣,剛想讓人在四處的草地翻找遍,目光卻被路安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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