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為了拖延時間,便在房間裡大聲回應:“你們竟敢欺負我的妹子,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雕像’一看憑自己的力量還一時撞不開房門,不知道裡面是什麽情況,隻好應付道:“你肯定誤會了,那個女孩是自願的。”
雪梅聽出是那個‘凶神惡煞’的聲音,身體不禁顫抖了,本想張口反駁幾句,但卻哆嗦得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劉成只有獨立應付對方:“放屁!我剛才已經問過她了,她就是被你們拐來的,被逼去做這種事。”
‘雕像’完全換了一副口氣:“您一定是誤會了,現在請開門聽我的解釋。”
“你想解釋?好呀,就在門外慢慢解釋吧,我的耳朵又不聾。
‘雕像’先是一怔,隨即意識到自己差一點上了對方的圈套,人家明明是在拖延時間。他哪裡還有時間跟房間裡的男人鬥嘴?
轟!
他不在答話,而是用自己肥大的身軀去狠狠撞擊那扇門。如果換做別的房門,憑他的氣力恐怕只需五成發力就破門了,可不知怎麽回事,這扇2022房間的門居然會如此堅固?
“快,大家一起上,我們就算把門撞碎了,也必須在一分鍾解決戰鬥。
‘雕像’知道時間緊迫,老板娘隻給他五分鍾時間搞定劉成,現在已經過了一半多的時間了。
於是,‘雕像’與那些彪悍的保鏢們同時發力,利用身體最強的部位對那扇門進行雷霆一擊——
哢嚓!
懂得共振原理的人都清楚他們共同發難的威力,那扇堅固的房門居然被撞得門板紛飛,居然呈現一個巨大的缺口。
‘雕像’等人這才看清楚一張大床正橫在門口,但他們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利用那個缺口是一貫而入——
就在打手們去二樓對付劉成和雪梅同時,老板娘已經在組織其他人轉移了,酒店門口開來一輛帶車蓬的卡車,已經準備要撤離的女孩正陸續向車篷裡鑽。
那個頭目也是撤離的只要人員,他在外面組織了一下後,就趕緊回到自己屋裡收拾東西。就在這時,邢衛東他的房間門口。
頭目匆忙把一些東西塞滿一個皮箱後,正要轉身出門,突然看到一個身穿黃色休閑服的男子擋住他的去路,並衝他發出冷笑。
“你是誰?要幹什麽?”他心裡一驚,發出驚懼的提問。
“你要走嗎?如果想出這道門,就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黃衫客人冷冷地回答道。
“你···你···你想知道什麽?”頭目驚慌問道。
“我隻想知道’老板‘是誰?”
“你···你是警察?”
“恭喜你,答對了!”
頭目有些慌了,他住的地方有些偏避,外面現在人聲嘈雜。他如果大聲喊人,恐怕不會被人聽到。而且眼前的警察也不可能允許他多喊一聲,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奪門而逃。
他心裡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突然把手裡的皮箱向黃衫男人砸了過去,再縱身撲上去,他希望黃衫客人在躲避時,能為自己閃出一條路來。
邢衛東身為劉成的戰友,臨敵經驗相當豐富。他一見頭目轉動那雙鼠眼,就猜到他下一步該怎麽做了。正當頭目把手裡皮箱砸過來時,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邢衛東面對來勢,稍微一仰頭,用手一遮皮箱,瞬時化解了對方的攻勢。
這時候頭目的身體也撞了過來——
邢衛東不慌不忙,
見對方已經無法收勢了,才迅速抬起右腳,對著他的小腹狠狠踢了出去。 只聽頭目媽呀一聲,整個身子又摔了回去,正嗑在床角上。
邢衛東不等他起身,就立即飛身衝過去,再用右腳踏住了對方的胸口。當腳上一加勁,頭目頓時疼的直求饒···
他稍微收了點勁,再次逼問道:“你到底說不說?老板到底是誰?”
就在邢衛東逼問頭目的同時,2022房間也發生了變化。‘雕像’等打手見劉成已經有所準備了。他們知道時間緊迫,不能跟劉成再拖延下去了,於是陸續殺向了房間裡的那個高瘦男子。
當首當其衝的保鏢跟跟劉成接上手,還沒等第二個保鏢跟上,身體便像斷線的風箏跌向牆角。
隨即,後續的保鏢也哭爹喊娘摔了出去——
‘雕像’見狀,便一擺手,阻止了接下來的保鏢。自己把身子一縱,已經橫在了劉成的面前。
劉成不由大吃一驚,見來人身高不在自己之下,但塊頭比自己粗了一圈,一看便是一個勁敵!
‘雕像’不由分說向劉成猛地擊出一拳,他這一拳帶著風又快又狠,劉成一抬右手奮力一擋——
當兩股力量一相交,劉成顯得單薄的身子向後連退幾步,頓時把門戶大開。
‘雕像’身子也禁不住向後晃了幾晃。
這時候的保鏢才蜂擁而上,劉成站穩腳跟後,再次用身體擋住了他們的來勢,一場短兵相接的搏鬥開始了···
劉成面對強手,拚命使出全身的解數,衝上來的三個打手被他打的七零八落,狼狽不堪。
‘雕像’這時突然身體向前一竄。劉成避開那些保鏢,已經失去了陣腳,再也無法應對‘雕像’的攻勢。他的前胸結結實實地挨了‘雕像’一鐵拳,頓時向後一個趔趄,並仰面倒地。
’雕像‘雖然塊頭大,但身體行動一點也不慢,不等劉成翻身起來,就縱身撲上去,來了一個泰山壓頂——
他的身子結結實實砸在了劉成身上,劉成身體本來已經離地了,可經‘雕像’的龐大的身軀一砸,又重重摔在地上。‘雕像’用雙手狠狠掐住了劉成的脖子。
其他已經被打懵的打手立即撲過來,對劉成拳打腳踢···
‘雕像’眉頭一皺,因為給他的時間不多了,於是吩咐手下:“你們快把那丫頭弄走,我對付他就夠了。”
其中一個打手立即衝向了雪梅——
雪梅目睹剛才的搏鬥,看得心驚肉跳,幾乎驚呆了。她看到打手撲向自己,才醒悟過來,但已經晚了。
那個保鏢吃了劉成的苦頭,但面對雪梅,卻顯得異常勇猛。他出拳對雪梅太陽穴一擊後,雪梅頓時就失去知覺了。他不等雪梅身子倒地,便上前一彎腰,便把雪梅扛到了自己的肩頭。
保鏢們抓到雪梅後,就都撤出了房間。屋裡只剩下‘雕像’和劉成。劉成此時還被龐大的身軀的‘雕像’壓在地板上,脖子被‘雕像’死死掐住,幾乎就要窒息過去了。
他雖然身陷危難,但心系雪梅,他用眼睛余光看到保鏢們把雪梅扛了出去,心裡不禁異常焦急。
劉成見‘雕像’的雙手已經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如果用自己的雙手去分開對方的手,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眼看情況危急,突然急中生智,猛地一舉右手,並把食指和中指差開,來一招‘二龍戲珠’,直奔‘雕像’的雙眼。
‘雕像’皮糙肉厚,練了一身橫功夫,如果對他身體其它部位攻擊,他也許會毫不在意。但是眼皮處卻是人體最薄弱的地方,他看劉成在自己‘重壓’之下,依然出手如電,心裡暗道不好,如果被劉成戳到了雙眼,那可是不堪想象的後果。
‘雕像’情急之下趕緊騰出一隻手來阻擋劉成的攻勢,他的身子也向後傾斜了。
其實,他的舉動正中劉成的下懷。劉成剛才本來就是虛招,就是等他這樣反應。趁他對自己的攻擊放松之時,突然收手,並來一個‘鴿子翻身’,一下子把‘雕像’掀翻在地板上,自己趁勢爬了起來。
‘雕像’反應也夠快的,隨後也一個翻滾,站直了身子,其他的保鏢已經忙別的事了,2022房間只剩下了劉成和‘雕像’一對一的較量。
劉成眼看雪梅被保鏢們帶走了,並不敢戀戰,通過跟‘雕像’的兩次接觸,已經摸清了對方的特點,所以要速戰速決。
他不等‘雕像’再擺好架勢組織進攻,自己要先發製人了。只見劉成身體向前一躍,揮動左拳,向對方來了一個‘衝天炮’。
‘雕像’是本地有名的重量級散打高手。就是因為他功夫過硬,處事不驚的特點,才被老板娘用重金招入了麾下。他面對劉成的來勢,不慌不忙,他的身子不退不避,而是蹲了一個馬步,要‘硬吃’劉成這一招,並趁機與劉成貼身肉搏。他心裡很清楚自己的特點和對方的短處。
但是,他做夢沒想到的是,劉成使用的依舊是虛招。他真實的攻擊目標是’雕像‘的‘命根子’。他知道’雕像‘皮糙肉厚,要想攻擊其它的部位,很難瞬間擊敗對手,只能攻擊對手的軟肋,對手的‘命根子’正是男人身上另一處‘軟肋’。
劉成眼見‘雕像’迎上自己這一拳,他並不收招,而是右腳趁勢前踢,直奔’雕像‘的‘命根子’踢去——
‘雕像’已經站穩了馬步就是為了跟劉成硬扛,卻不料劉成下面也使了‘絆子’。他來不及移動身子,自己的下陰處正被劉成一腳踢到。
劉成本身就是練家子,這一腳可比普通人的力道大很多,‘雕像’頓時感覺到無比鑽心的痛,雖然沒有嚎叫出來,但身子已經明顯下蹲,雙手也捂住了痛處。
論實力,’雕像本不在劉成之下,其實劉成用了一記險招,如果被‘雕像’沉著應對過去了,那自己的破綻就完全暴露給對方了。劉成知道時間不允許自己再跟‘雕像’纏鬥下去,就冒險一擊,就像一個‘斯諾克’的選手一樣,如果自己一擊不中,那就把勝利的天平拱手讓給對方了。
不過,運氣站在了劉成這一邊。
劉成趁他門戶大開,揮動拳頭對準對方的太陽穴一記‘重炮’。‘雕像’被他這記重拳擊得重心偏移,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劉成又用腳對他周身要害部位猛踢幾下,直到他失去了反抗能力,完全爬不起來了。
劉成已經顧不得對方死活了。他心系雪梅,返身來到窗口一看,雪梅剛好被保鏢們扛到了外面,正準備往車上放。
劉成眼看雪梅就要裝上車,自己如果從樓梯下樓,恐怕來不及了。因為汽車已經啟動,雪梅被扔到車蓬裡後,卡車馬上就會開走。
他情急這下,身體猛地翻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