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子,還有我,我也去。”胖子陸戰大聲的說道,他聽懂了陳昂的意思,他故意這麽說,好讓林瑤答應陳昂的要求。
“昂子哥,這樣不行,你們不能去,你也不能跟我住一起,我已經成年了,孤男寡女的,影響不好。”林瑤俏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陳昂一臉的堅決,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很嚴肅的說道:“就這麽定了,胖子,開車去菜市場。”
“好嘞,馬上就去,”胖子陸戰大聲的說道,但是心裡對陳昂佩服的不得了,這家夥泡妞的本事太棒了,這是死纏爛打,不死不休啊。他說完,回頭衝著陳昂眨了眨大眼睛。
“好了,好了,昂子哥,我答應你還不行嗎。”林瑤連忙說道,他可不想有兩個男人整天跟在屁股後邊,而且還要在一個房間睡覺,那還怎麽整。何況他也知道陳昂這樣做是為了讓她好好的學習。
陳昂刀削一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拍了拍林瑤的肩膀說道:“這才是好妹子,胖子,去菜市場。”
林瑤一怔,很快反應過來,用手指著陳昂說道:“都說好了,怎麽還去菜市場,你說話不算數,我不理你了。”
就連胖子陸戰都有些意外,忍不住回頭看向陳昂。
“不去菜市場,怎麽把你的東西帶過來,難道讓他們自己飛過來。”陳昂笑了笑說道。
“昂子哥,你真討厭,居然耍我,不跟你說了。”林瑤衝著陳昂的肩膀來了一下,俏臉微紅,小聲的說道。
陳昂看著林瑤嬌羞可愛的樣子,一時間被吸引了,天真可愛,帶著一股少女的青春氣息,這讓他有些躁動,但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這是戰友的妹妹,怎麽能有這種想法。
他用力的咳嗽了一聲,一臉嚴肅的說道:“瑤瑤,以後跟哥住一起,我保護你。”
林瑤看著陳昂,被他特有的男人氣息所吸引,少女那顆純真躁動的心顫抖了兩下,她輕輕的點頭,但是一直這麽看著他,常年為了生計奔波,讓她不管面對人跟事都充滿了自信。
正在開車的胖子陸戰開著玩笑的說道:“太好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小嫂子,叫胖子哥,以後哥罩著你,昂子要是欺負你,我收拾他。”
林瑤一臉的嬌羞,瞪了胖子陸戰一眼,“討厭,不理你了。”但是眼睛的余光一直盯著陳昂。
陳昂對著胖子陸戰的腦袋來了一下,很不客氣的說道:“少貧嘴,虎子到底出什麽事了。”
胖子陸戰開始默默的開車,過了足足有一分鍾,才說道:“昂子哥,說來話長,等我們去老地方在說,小亞已經從京城飛了過來,應該快到了。”
陳昂沒有繼續追問,默默的點著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時間不是很長,陳昂三人來到了林瑤住的地方,他的東西並不多,裝了也就兩箱子,放在了車上,三人坐上轎車,直奔陽城市區的老地方,那個地方是陳昂,陸戰,蕭大虎三人曾經奮鬥的地方。
當年三人風光無限,號稱陽城三劍客,但是隨著家族事業的破產,三人各奔東西。
陳昂看著車窗外邊,看著來往的車輛,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但是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問題,當年在任務中戰友林雄風被敵人刑訊逼供,到死都沒有說出最重要的東西,而且魔鬼特戰隊也一直在找那個重要的東西,會不會在林瑤的身上。
想到這些,他轉身看向林瑤,從上到下仔細的打量著。
林瑤被看的俏臉微紅,嬌羞不已,輕聲的咳嗽了一聲說道:“昂子哥,有什麽不對勁嗎。”林瑤情竇初開,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內心裡更加的希望他這樣,那是一種藏在心底的愛慕。
陳昂反應過來,笑了笑說道:“沒什麽,雄風跟你有多久沒有聯系了,他有沒有交給你什麽東西。”他說話的時候,忽然看到林瑤脖子上掛著的一個圓形玉佩,色澤成色很好,應該是古玉。看起來價值應該在上百萬以上,但是放在林瑤的家庭裡,這有點不可思議。
林瑤眉頭微皺,想了想說道:“聯系最近的時間,也就是一年前了,當時哥哥匆匆回家,把這個玉佩親手戴在我的脖子上,告訴我,就算是死了,也要保護好它。當時我還納悶,不就是一塊玉佩嗎,還不至於為它去死吧。 ”
林瑤說完,把玉佩摘下來,遞給了陳昂,現在她已經把陳昂當成了最親密的親人,沒有任何的避諱。
陳昂接過玉佩,仔細的看了看,除了成色質量上乘以外,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難道我想錯了。
他觀察了一番以後,重新放在了林瑤的手裡,笑著說道:“保護好它,說不定以後有用。記住在外人面前不要露出來。”
“摁,我記住了,”林瑤接過玉佩說道,說完重新掛在了脖子上。
此時轎車靠邊停車,地方到了,這是一處臨大街的門臉房,上下三層,當年陳昂,陸戰,蕭大虎三人籌錢把這地方買下來,外人都不知道,這裡就成了三人的秘密基地。
陳昂從車上下來,抬頭看著這棟房子,一番感慨,一種我胡漢三又回來的感覺,但是很快他發現大門虛掩著,這讓他有些意外。
“胖子,你來了。”他很謹慎的說道,當兵這麽多年,已經養成了謹慎小心,善於觀察的作風。
“昂子,我來到陽城,開車就去找你,根本就沒有來過,我也納悶了,難道我們的對手知道這地方是我們的了。”胖子陸戰也很納悶的說道。
這套房子價值也就大幾百萬,楊哲估計看不上這種地方。
陳昂稍微停頓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胖子,保護好瑤瑤,跟在我身後。”他說完推開房門大步的走了進去。
步履沉穩,謹慎小心,一雙狼一般的眼睛看向前方,做好了戰鬥準備,隨時準備出擊,但是當他看到大廳裡站著的人的時候,徹底的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