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李東飛忽然感覺到陳昂變了,變得比以前骨頭更硬,變得他不認識了,他開始有些後悔沒有聽楊哲的話,或者感覺到楊哲一直是在鼓動他。
這個混蛋楊哲,這是把我坑了。
陳昂衝著李東飛冷笑了一聲說道:“小子,五百萬很貴嗎。”他說完磚頭毫不猶豫的砸向了車窗玻璃。
一聲脆響,車窗玻璃杯磚頭砸碎。四散飛濺。
接下來陳昂那種磚頭圍著豪車不斷的砸著,所有的玻璃全都破碎,所有能看到的車身全都烙下了破損的痕跡。
直到磚頭徹底的撞擊成碎塊,他拍拍手停了下來。
他拿出一根煙,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突出了一口煙霧,看了看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李大少,我感覺車變成這樣才配的上你,怎麽樣,坐上去,開走。”
他在說話的時候,一雙大眼,掙得滾眼,就好像兩個電燈泡一樣要把人看穿,渾身透著一股寒意。
李大少心都在滴血,但是他打不過陳昂,只能認栽,現在居然讓他座上那輛被砸爛的豪車,那不是寒顫人嗎。
他在怎麽說也是李氏集團繼承人,他相信陳昂不會拿他怎麽樣。
想到這些,膽氣一壯,用手指著陳昂說道:“陳昂,別欺人太甚,我求婚跟你有屁的關系,你別瞎管閑事,我會讓你死的很慘的。”
陳昂並沒有著急,慢慢的吸著煙,等著李東飛把話說完。
他大聲的說道:“小子,實話告訴你,薑小雪是我老婆,我是她老公,你說你跟我老婆求婚,我能不急嗎,趁我今天心情好,我放你一馬。”
陳昂的這一句話,猶豫驚雷一般,讓周圍所有的人,包括薑氏藥業的員工,都吃驚不小。本來以為陳昂是薑小雪找來的保鏢,想不到居然是她老公。
美女驚叫,帥哥鄙視,就連門口的保安都不敢相信,陳昂貌不驚人,尤其是一身很普通的衣服,怎麽會是薑小雪的老公,八成這是在瞎說。
開始驚訝,到後來的不相信。
就連李東飛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這家夥眼淚都出來了,用手指著陳昂,好久才說出話來:“陳昂,你是想錢想瘋了吧,你一個落魄少爺,想抱上薑小雪的大腿,這未免太異想天開了。不過既然你這麽說了,只要薑小雪承認,我就認栽。”
陳昂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的狡詐,冷冷的說道:“我們打個賭吧。”
李東飛沒有任何的猶豫大聲的說道:“我就跟你賭一把,而且賭個大的,不知道你賭不賭的起。一千萬怎麽樣,你要是沒有錢趁早滾蛋。”
他根本就不相信陳昂這樣的人會是薑小雪的老公,這不是在開國際玩笑嗎。
“一千萬太少了,我們賭一個億,你要是賭不起就滾蛋。”陳昂大聲的說道,這是赤果果的打臉。而且他有足夠的自信贏他,而且他也在賭,就看薑小雪承不承認了。
李東飛張大了嘴巴,盡管他很有錢,但是現在沒有工作,也就是領著一個月一百萬的零花錢,一個億,他根本拿不出來,而且也沒有賭過這麽大的。
但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他不能退縮,這麽走了太沒面子了。
陳昂曾經也是闊少,知道這些人手裡根本就沒有那麽多錢,上次要了楊哲的一個億,那是買命錢,他老爸出頭,一個億肯定不成問題。
他想了想說道:“堂堂的李大少,連一個億都拿不出來,真夠丟人的,
不賭就算了,立馬滾蛋,別耽誤我跟我老婆的甜蜜生活。不過你要是用你的名下股份做賭注我也勉強能夠接受。” 李東飛臉上的肥肉,劇烈的顫抖著,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麽打壓過,今天要是這麽走了,我李大少還怎麽在陽城待著。
他咬咬牙,大聲的說道:“好,我就拿我名下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做賭注,只要薑小雪承認你是他老公,百分之十的股份是你的,他要是不承認,你給我一個億。”
“好,就這麽定了,我現在叫我的律師過來,當做公證人。”陳昂大聲的說道,說完開始撥打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他笑著說道:“小麗,馬上到薑氏藥業大門口,順便草擬一份股份轉讓書。”
而此時薑氏藥業董事長辦公室,薑小雪跟董事長蔣志勇盯著監控看著。
薑志勇笑著說道:“小雪,昂子這招厲害, 這就拿走了李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佩服,佩服。”
“老爸,我可沒同意,要承認你去承認。”薑小雪撅著小嘴說道,雙手抱胸,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
嘴裡這麽說,但是心裡對陳昂還是充滿了向往的,短短的一天時間裡救了自己兩次,還把自己看光了,她對陳昂是又愛又恨。
“小雪,你給我聽著,當年陳家老爺子幫過我,沒有陳家老爺子,就沒有我們薑家的現在,所以你必須幫陳昂,就算讓你現在嫁給他,你也要同意,你沒有選擇,這是我們欠陳昂的。”
薑志勇是一個有恩必報的人,他也是這麽教育薑小雪。
薑小雪知道以前的事情,她早就有了打算,用力的點點頭說道:“老爸,您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
此時薑氏藥業樓下異常的熱鬧,可以說分成了兩個陣營,一方是陳昂跟薑氏藥業的員工,那些員工都在支持著陳昂,誰都想看小人物逆襲的狗血劇,而李大少跟他的人則是一方。
時間不是很長,秦亞麗開車趕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賭約協議,一式兩份放在了陳昂跟李大少的面前。
陳昂拿起一份簽上了名字,看著李大少說道:“玩不起,就滾蛋吧,別丟人現眼了。”他這是故意拿話激怒他。
果然李大少上當了,他憤怒的說道:“我玩不起,這陽城還沒有我李大少玩不起的遊戲,不就是百分之十的股份嗎,老子肯定不會輸。”
他說完拿起賭約協議簽了字,但是當他簽完字以後,一種不祥的預感出現,總感覺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