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昂和紅色妖姬分別後,便是打算前往飛龍酒店救出林瑤,當然去之後還要查探一番。
陳昂可不想打草驚蛇,到時候林瑤沒救出來,反而害了林瑤。
同時,陳昂也對那塊玉佩收藏的秘密越發的感興趣,究竟是什麽,連國際殺手集團排名前十的人都被吸引而來。
不過,剛剛離開飯店,便是見到一輛輛名貴的豪車整齊劃一的停在三劍客大藥房門口。
陳昂走過去,雙手抱胸斜靠在一顆路燈上看熱鬧,取出一支煙來點上,輕輕吐了一口煙圈。
這些名車上清一色路牌都是江城那邊的標記,而陳昂知道他唯一得罪的江城勢力,只有鄭家。
第一部名車上走下來的是個中年男子,身穿西裝,渾身透出一股上位者才有的威嚴。
“武者,接近宗師的武者!”
陳昂目光一凝,這鄭家不愧是江城一個大集團,這中年人竟然有接近周宗師級別的實力。
此時,三劍客大藥房中,陸戰和虎子也走了出來,另外詹姆斯和孫東廣也在,四人並肩而出。
陸戰仔細打量了這些人一眼,隨後便是對著領頭的人拱手問道:“這位先生不知有什麽事?”
中年男子目光在四人身上一掃,最終落在孫東廣的身上,他臉色凝重起來,片刻後道:“閣下就是陳昂?”
“我?你認錯人了,陳昂是我師傅,我叫孫東廣。”孫東廣指了指自已,搖搖頭。
“徒弟?!”中年男子眼瞳一縮,臉上也掩飾不住的震驚。
他能感覺到孫東廣體內那股強大的內力,那股內力之下,他隻覺得自已猶如一葉扁舟,搖搖欲墜。
他已經很震驚,孫東廣這麽年輕,竟然就是宗師級武者了,他修煉這麽多年,也才靠近宗師。
但靠近宗師和宗師之間的差距,卻猶如鴻溝!
“陳昂陳先生在嗎?我叫鄭中基,鄭氏集團董事長,也是鄭玉龍的父親。”鄭中基報了自家來路。
他如此說,也是懷疑孫東廣就是陳昂,不承認就是要嚇唬他。
孫東廣一聽,也是眉梢一挑,態度客氣了一些,“原來是鄭董事長,不知找我師傅有何事?”
鄭中基道:“是這樣的,昨夜犬子得罪了陳先生,陳先生放出話來讓我上門道歉,所以今日我來見他。”
“道歉?”四人對視一眼,有些懵逼。
感情這鄭中基是來道歉的,陳昂也太牛逼了。
不過四人都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孫東廣也看了看戲的陳昂,見陳昂沒什麽表示,就對鄭中基努努嘴。
“鄭先生,我師父在那兒,你要道歉就去給他說。”
鄭中基立即看向孫東廣所指的地方,看到了陳昂,然而他眉梢一挑,陳昂渾身毫無半點波動。
“他是陳先生嗎?”鄭中基對一旁的黑衣大漢問道。
黑衣大漢拿出手機,上面正是陳昂的照片,於是點了點頭;“是的,老板。”
鄭中基一時間有些猶豫,但想了想,還是有了決定,走到陳昂的面前,微微躬身,“陳先生,我代表犬子鄭玉龍向你道歉。”
“鄭家的歉意倒是非常獨特,鄭老板帶這麽多人來,是怕我吃了你嗎?”陳昂似笑非笑地問。
鄭中基卻面不改色,說道:“陳先生誤會了,這些兄弟是給我開車過來送給陳先生的,我們鄭家做的就是車生意,賠罪沒什麽拿得出手的,只有送車。”
說話間,
鄭中基對著眾多名車喊道:“你們還不快下來,別弄髒了陳先生的車,壞了我們鄭家的名頭。” 一輛輛名車中馬上走下人來,多則七個,少則三四個。
“好,鄭先生的好意我收到了。”陳昂點了點頭,鄭中基這麽識趣,他倒也不好伸手打笑臉人。
鄭中基微微沉吟,說道:“我聽說,陳先生醫術通神?”
“算是吧。”陳昂淡淡點頭,看著鄭中基的下文。
鄭中基一喜,“那陳先生,能否請您治好犬子,他昨日斷了傳家根,若是陳先生能治好,我鄭家願出十億診金。”
緊接著,在鄭中基的示意下,有人把鄭玉龍抬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大群記者。
鄭中基說道:“陳先生,我聽說你的藥房剛剛開業,沒什麽禮物,正好犬子需要醫治,就此給陳先生做一個宣傳。”
陳昂看著鄭中基,這個老家夥手段真是高明,一波又一波的攻勢,現在他若是不救,怕是名聲掃地。
不過,陳昂豈是好欺負的,目光一轉,便是瞧見跟在鄭中基身邊的一條土狗, 頓時有了主意。
“當然能治,你們在這裡等待。”
說罷,陳昂直接過去一把提起鄭玉龍,然後有走到鄭中基面前,一把逮住那條土狗。
“鄭董事長,要治好你兒子的這個病症,我需要向你的這條狗借一樣東西。”
“沒問題。”鄭中基點點頭,他內心自然不信,陳昂真的能夠治好兒子的斷根之症。
今日他來,本來是想問罪,但看道陳昂的弟子都是宗師級強者,他便是改變了注意,改為巴結。
但,鄭中基也是在生意場打拚多年的老手,即便是要巴結陳昂,也是用試探性的手段來對付。
只要陳昂沒有本事,那絕對能讓陳昂的鋪子明天就關門大吉。
陳昂進入大藥房,直接關了房門,鄭玉龍被丟在手術台上,終於醒了過來,看到陳昂後,一陣慌亂。
“你要幹什麽?”
他現在對陳昂就像是面對一隻惡鬼,所以連威脅的話都不敢說出來。
陳昂回道:“鄭少,你爸爸上門來,要求我治好你的斷根,記者都來了,我別無辦法,所以要給你手術。”
“你治得好?”鄭玉龍一喜,其實從命根子斷了的那一刻,他對這個世界已經充滿絕望。
陳昂點點頭。
鄭玉龍狂喜,說道:“很好,陳昂,只要你治好我,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言語間,鄭玉龍又回到了高高在上的鄭玉龍,優越感十足。
陳昂點頭哈腰,不過眼裡總是帶著一股邪氣的笑意,給鄭玉龍打了麻醉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