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快來給我們點建議,明天該穿什麽?”薑小雪見到陳昂回來,立即跑上來挽起他的手臂,故意用那對凶器挑釁陳昂。
趙慧琳也不甘示弱跑過來,陳昂也不客氣,大手落在兩人那百摸不厭的細腰上侵略著,眼神充滿邪惡,“要不咱們到房間裡去脫了一件件換來看?”
“房間裡幹嘛,就在這裡好了。”趙慧琳扭動著身子磨蹭陳昂,目光滿是挑釁。
“對對,就在這裡。”薑小雪也不甘落後,微微扯了扯身上的長裙,頓時凶器就對著陳昂張牙舞爪的挑釁,差點把陳昂看的流鼻血。
“哇,你們兩個說真的啊?但瑤瑤在這裡,我可沒你們臉厚。”陳昂感覺老二有些不安分了,隻覺得好羞恥,找了個理由。
雖然他也很想將薑小雪正法了,可這裡有兩女啊,他還沒那麽開放,不過要是真能一龍二鳳,應該可以的吧?哎呀,好羞恥。
聽得陳昂的話薑小雪都忍不住暴揍這家夥,你還不臉後?你簡直就是厚顏無恥啊。
這時林瑤忽然開口道:“昂子哥,其實...其實我也想你看看我穿那套合適。”
“啊?瑤瑤,你...都是你兩帶壞瑤瑤,你們思想齷蹉,麻煩不要禍害祖國的花朵。”陳昂不敢相信地看著紅著臉低著頭的林瑤,又看了看眼裡滿是戲謔的薑小雪和趙慧琳。
他哪裡不明白,這三個女的是商量好的啊。
可是不對,她們三一直都不對付的,怎麽會一下子這麽聰明,而且搞得他投鼠忌器?
李若男!
肯定是李若男,陳昂立即明白過來,除了這個母暴龍,只怕沒人能教出這麽好的點子了,這女人,真的以為自已怕了他?
好吧,陳昂有些慫了,他真的怕母暴龍。
“你思想才齷蹉。”薑小雪憤怒不已,這家夥嘴巴怎麽就這麽逗人恨啊。
趙慧琳卻繼續挑釁,雙手抱著陳昂的脖子,舔了舔性感的紅唇,“昂子哥,我思想齷蹉,咱們一起齷蹉吧。”
“來呀,誰怕誰?”陳昂咬牙切齒,不能再後退了,他算是明白過來,士氣一旦被壓倒,以後就難以駕馭她們了。
陳昂直接對著薑小雪吻去,反正他不管了,大不了大戰一場,反正憋了這麽久,這樣下去真的會出問題的。
“流氓,無恥!”
薑小雪嚇得跳起來,雖然她也很想給這家夥,可這麽多人,她哪裡放得開,更不能讓趙慧琳得逞,男人是她一個人的。
“昂子哥,我不怕,你來流氓我,來無恥我。”趙慧琳根本不怕,甚至還主動迎上去,她地下王者的女兒,什麽場面沒見過?
“咱們還是看衣服,昂子哥不是要看表演?”薑小雪趕緊把陳昂拉起來。
陳昂見狀,就知道薑小雪敗退了,馬上趁勝追擊,笑眯眯的問,“什麽表演?不會真的要脫光吧?要不我進去,你們一個個表演。”
“就在大廳裡!”薑小雪暴跳如雷,還真是給臉了,這混蛋,左擁右抱真的那麽好嗎,也不怕吃不消...不對,什麽亂七八糟的,想什麽呢!
薑小雪的臉紅成了熟蘋果。
三人真的早有陰謀,反正陳昂是這麽認為的,因為就連林瑤都被她們帶壞了,開始對他精神進行新一輪的折磨。
三女本來都是角色美女,而她們竟然真的在客廳裡換衣服,左搖右擺,只是陳昂恨不得衝上去把最後那塊料扯下來。
就在陳昂忍不住要犯罪的時候,
一個電話響了,是張敏打來的。 “你打來幹什麽,壞我好事,要是我不滿意,今晚你要肉償。”林昂一如既往的調戲,本來他就要找張敏,這女人就打電話來了。
“你個混蛋,不是說來今晚賓館大戰三百回合,老娘都等了你兩個小時了,你怎麽還不來!”張敏不甘示弱的咆哮。
陳昂嚇得電話掉下去,看了一眼薑小雪她們,見她們都盯著自已,剛才的話似乎沒聽清,陳昂才松了口氣。
薑小雪警惕地問道:“昂子哥,誰打來的?”
“張敏打的,有急事找我。”陳昂也沒隱瞞,當然也沒說實話,只是他已經在想,薑小雪她們三個是不可能吃進嘴的了。
至少今晚不行,那就張敏吧,沒道理送上門來都不吃啊,這還叫男人嗎?
不過,聽得陳昂要去夜會張敏,薑小雪直接不幹了,還說什麽與張敏一見如故,今晚無論如何帶上她們,不醉不休。
得,陳昂見狀,也想到林瑤的安全是個問題, 於是帶著三人,打電話叫張敏出來吃夜宵。
缽蘭街,陽城最有名的夜街,趙慧琳對這裡最熟悉,在她的帶領下,四人來到這裡,此時已是午夜,可街上卻人滿為患。
麻辣燙這種美味,一般來吃的都是約會的小年輕,薑小雪幾女本就漂亮,這一來到這條街,就吸引了全部狼的目光。
不過看到這些女的都是圍在一個看上去穿得不怎地的男人身邊時,那些目光從火熱變成了嫉妒,恨不得他們換成陳昂。
一些已經被精蟲支配的家夥甚至已經靠近陳昂他們打算給陳昂點教訓引起美女的矚目,此時張敏駕駛她的那輛座駕到來。
“陳昂,你耍我呀,說好了今晚大戰三百回合的,你偏來吃什麽麻辣燙,還帶著她們。”
張敏下車後,直奔等在街口的陳昂幾人,嘴裡滿是埋怨,而且她幾乎沒有掩飾,一時間這條街安靜下來,只有烤串油炸的聲音。
“哈哈,這不是得吃飽才能上戰場嗎,不然你們三個我搞不定。”陳昂無視那些要吃掉他的目光大笑,手還不老實的擁著薑小雪和趙琳娜。
張敏聽得這話,眼裡閃過一抹玩味,“你這就不行了?那把她們都甩了,以後就要我一個好了。”
“對不起,我的意思是你們三加起來兩三百斤,我抱不動,不過你們要是願意主動點,我就趟著好了。”陳昂一挺胸。
開玩笑,男人能說不行嗎?
“這混蛋,流氓,太無恥了!”三女臉一紅,她們此時才想起,這家夥的臉,根本比山峽的堤壩還要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