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統提示:獎勵宿主一枚定神丹。
翌日,清晨,趙陵腦海中突然就傳來一道系統提示,令他悠悠醒轉。
“定神丹?”睜開眼睛,意念一動,掌心中年多出一枚黑色丹藥。
這枚定神丹的作用,可以將趙陵如今這副身體定回人體,但力量不會變。
“幾個意思?莫名其妙給我這樣一顆定神丹?為什麽現在才給我?”趙陵無語的問。
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問題。
趙陵沒過多糾結,一口吞下。
立竿見影,邪惡尾巴收縮回體內,身上鱗片消失,臉上黑色紋路隱去,一兩個呼吸,變回了剛複蘇時的樣子。
灰白的發絲,妖豔的血眸,妖俊的面孔。
趙陵快身起床,來到鏡子前,看著自己熟悉的面孔回來了,心情好上不少。
很巧,這時寧宏宇來了通訊。
趙陵接聽,寧宏宇聲音響起;“陵哥,保龍族強者來了,正在我辦公室,商討前去神女墓之行的細節,他們其中有結界師。”
“我早餐都沒吃,讓他們等候著,盡快派人送早餐上來,我先沐浴,出來要見到早餐。”趙陵這人,一向很霸道。
“好的。”
……
趙陵花了半個小時沐浴,出來吃完早餐,一個小時,旋即慢條斯理的穿衣。
寧宏宇辦公室,坐著一大群人,個個氣質不俗,雙眸懾人,周身無意間逸散出來的氣息,給人的壓力特別大,無疑全是高手。
其中,深龍跟深狼也在。
保龍族來了八人,其中三位看似三十左右的女子,三位也是三十左右的男子,最後那兩位是老者,一行人皆穿著古代華服。
這裡,沒有人說話,都在靜等著。能走到這一步,誰的心性會差,才等一個小時罷了,這點時間跟動輒修煉幾天相比,不值一提。
保龍族這些人也沒問等的是誰,既然深淵集團的董事長都在等,他們有什麽等不了的?
這只能說明,要等的人身份背景非常之大,實力嘛應該也很恐怖,此行多一個實力強大的存在,安全保障便多幾分。
崩塌的神女墓外圍那九角地帶,其實是一個結界空間,寧宏宇並未跟保龍族眾人講,看看他們會怎麽做。
保龍族那六位強者,實力要比深龍、深狼弱上不少。
趙陵不急不緩,來到寧宏宇辦公室外。
他剛到這裡,裡面眾人齊齊將目光投過去,仿佛隔著一扇門,他們已經看到趙陵了。
趙陵把門推開,慢不走入。
“老板。”
“陵哥。”
寧宏宇深龍他們,連忙起身快步走過來迎接。
這樣的稱呼,惹得保龍族一行人瞳孔一縮,感到有點難以置信。
深龍跟深狼是什麽人?那可是足矣震懾妖族的存在。
而寧宏宇呢?更是深淵集團的創始人。
寧宏宇他們對這位灰白頭髮,妖豔血瞳,妖俊面孔的男子稱呼,為何如此攻擊?
一時間,保龍族這幾位強者,也不敢坐著,相視一眼後,紛紛站立起身,看趙陵的眼神,帶著好奇。
趙陵點頭,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血眸自保龍族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保龍族眾人報以微笑點頭回應,對趙陵的身份感到極度好奇,當時有誰能讓深龍、深狼叫老板?有誰能讓寧宏宇叫陵哥?除卻此人之外,絕對找不出一個。
“你好,我們是保龍族六大尊使。
這兩位前輩乃是結界宗師。” 其中,一位身穿黑玫瑰長裙,滿頭如瀑的秀發披肩,面孔嫵媚精致,膚光如雪,身段高挑,身姿凹凸有致的女子,朝趙陵拱手,自我介紹道:“我是首尊黑玫瑰。”
“鄙人路天陵。”
“鄙人長三空。”
“鄙人肖雄。”
“鄙人方靜雅。”
“鄙人方靜雪。”
保龍族眾人,紛紛自我介紹。
而那兩位老頭,卻還坐在沙發上,闔著雙眸,仿佛根本不知道趙陵來了。
“魏鍾,吳貴,你們別以為自己是一位結界大師,即可如此目中無人。”
眼看那兩位老頭,竟敢無視趙陵,寧宏宇怒斥。
“沒關系,我們不需要這兩個老不死,讓他們滾。”趙陵給自己點燃根煙,頷首道。
此言,令兩位老頭睜眼,望著趙陵,露出戲謔之色:“呵呵,無知小兒,沒我們你覺得你們進得去?”
“十秒內不從我眼皮底下消失,便將你們從窗戶扔出去。”
趙陵對著兩個老頭感到惡心,在他面前倚老賣老,不知死活。
“好,我們走。”
吳貴與魏鍾冷笑一聲,與起身昂首挺胸的離開,他們認定了,若少了他兩,這些人怎麽破結界?
“這…閣下,沒有結界師,我們破不了結界啊!”黑玫瑰眼見不妙,連聲說道。
趙陵勿容置疑道:“不需要,讓他們滾。”
“這…”黑玫瑰很是著急,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兩邊都重要。
“黑玫瑰,既然我陵哥說了不用,那就不用。讓他們滾就好!”
眼見黑玫瑰甚是難做,寧宏宇開口道。
“呵呵。”
走到了外面的兩個老頭,不適宜的嘲笑。
“弄死他們。”
聽著耳邊那惡心的嘲笑,趙陵淡漠道。
“嗖!”
在趙陵聲音才落下,深狼就消失在原地。
“啊!”
“啊!”
旋即,門外兩道慘叫響起,之後就沒了動靜,深狼一閃回來,手裡提著那兩被拗斷了脖子的老頭。
趙陵這一言不合便大開殺戒的怪脾氣,看的黑玫瑰等人驚悚,這到底什麽人啊!
“我很討厭在我面前裝逼的人。”趙陵淡道:“從窗戶扔出去。”
“是。”
深龍答應一聲,甩手將手中提著的這兩具屍體,自窗戶外扔出去,等下自會有人處理掉。
“好了,坐吧!接下來再談談此次之行所得的分配。”
趙陵望向黑玫瑰等人,抬手示意。
其實有沒有這些人,對於趙陵而言都一樣,故而趙陵只打算給他們一角,這算是給足其面了。
黑玫瑰等人,看趙陵的眼神略帶忌憚,坐回了原位去。
此人從外表即可看出亦邪,這樣的存在斷然不能得罪,只是對於他口中所言的談此次所行之得,這讓黑玫瑰感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