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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霸主》37 舌戰首輔
  雖然嘴裡口呼萬歲,但林羽的心裡卻極為不舒服。

  作為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穿越者,林羽信奉一句話:男兒膝下有黃金,隻跪天地和父母!

  雖然你朱由菘是皇帝,可又有什麽了不起?老子不欠你們朱家的!

  要說欠也是你們朱家列祖列宗欠我的,要不是老子及時穿越並攜帶了個超級外掛,此刻揚州城已經血流成河。

  用不了多久,清軍的鐵騎就會跨過長江,清軍的重炮就會轟開南京的城門,包括弘治皇帝朱由菘、潞王朱常淓在內的大明皇族十七個親王全部被斬首於菜市口,大明朝土崩瓦解,只剩下朱由榔偏居與西南一隅,苦苦支撐!

  “平……平身!”

  懾於林羽的氣勢,朱由菘說話竟然變得有些結巴,下意識的欠了欠屁股,當做還禮。

  “唉……真是沒有天子的威嚴!”

  馬士英見狀,在心裡暗自歎息一聲。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當今天子是個有道明君,有成祖那樣的雄才大略,又豈會讓自己大權獨攬?

  短短半年的時間,自己就把阮大铖從一介布衣擢升到正三品的兵部侍郎,如此大的權利,大明朝的歷任首輔,誰又能夠做到?

  想到阮大铖,馬士英又有點動怒,這家夥今天竟然越過自己直接向天子稟報林羽覲獻鐵甲車的事情。看來有必要敲打敲打他,讓他知道誰才是內閣首輔!

  林羽佇立於大殿中央,緩緩抬頭,用一雙犀利的目光望向朱由菘,審視著這個有名無實的大明天子。

  只見朱由菘身高大約五尺半,按照大明一尺等於二十一世紀30公分計算,大約一米六五左右。終大明一朝,是沒有七尺男兒這個說法的。

  朱由菘的兩個腮幫子圓嘟嘟的,顯得本來就不大的眼睛更像是兩條縫,脖頸又粗又短,再配上雙下巴,生動的詮釋了“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夥夫”這個形象。

  “林總兵,你一路上辛苦了!”

  在和林羽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片刻之後,朱由菘總算憋出了一句話。

  林羽莞爾一笑,拱手道:“為國效勞,乃是臣子的分內之事,何苦之有?”

  馬士英咳嗽一聲,提醒道:“陛下,有功則賞,有過必究,此乃為君之道也!”

  朱由菘這才記起之前想好的措辭,便板起臉,硬著頭皮道:“林羽,你立下大功,朕與滿朝文武都感激你,該封賞的都做了封賞。但你擅自改變軍製,往嚴重了說乃是謀逆之罪,朕命你上繳鐵甲車抵罪,你可心服口服?”

  林羽作揖道:“啟奏陛下,未曾上報朝廷便自行改革軍製的確是臣顧慮不周,願將太祖托夢所得鐵甲車上繳朝廷抵罪。但臣之所以改革軍製,卻並非擅自做主,乃是受了太祖所托……”

  “一派胡言!”

  馬士英聞言大聲呵斥,“你說太祖托夢讓你改革軍製,可有證據?”

  林羽看了馬士英一眼,毫無懼色,高聲道:“想必這位便是當朝首輔馬閣老吧?大破建奴的鐵甲戰就是證據!太祖既然托夢讓下官找到鐵甲車,為何又不能托夢讓下官改革軍製?或者首輔大人是指太祖一派胡言?”

  馬士英臉色為之一變,沒想到林羽竟然如此詭辯,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朱由菘見狀急忙圓場:“呵呵……既然林卿說是太祖托夢,馬愛卿就不必質疑了。既然太祖能夠讓林鎮疆找到鐵甲車,再托夢讓他改革軍製也是有可能的嘛!”

  林羽繼續滔滔不絕:“太祖在夢裡對臣說大明衛所制度廢弛,

兵無戰力,將無鬥志,以致賊寇猖獗,北/京淪陷。只有徹底的改革軍製,才能挽狂瀾於既倒,扶大明於將傾……”  林羽說著話從懷裡掏出史可法與劉肇基的奏折,雙手呈上:“此乃揚州督師史可法、左都督劉肇基二人的奏折,他們二人均支持微臣改革軍製,提升隊伍戰鬥力,驅逐建奴,收復山河。”

  秉筆太監盧九德上前接過奏折交給朱由菘,只是草草瀏覽了一眼,便放在禦案上:“好像有些道理!”

  “陛下,應該將此事交給兵部商議後再做定奪。”

  馬士英懷抱笏板出列,高聲啟奏,“大明軍製乃是太祖所定,豈能說改就改?豈能憑林鎮疆一面之詞,豈能憑史可法、劉肇基一封書信就做出改革?”

  林羽突然提高嗓門,爭辯道:“是太祖讓下官改革的,你有什麽權利不讓改?太祖還說朝廷裡有權臣擋道,阻撓改革呢!”

  “你拿什麽證明太祖讓你改革?我看你是欺君罔上,汙蔑同僚!”馬士英氣得怒發衝冠,雙眉倒豎,“我倒要修書質問史可法,是不是他在幕後主使的此事?”

  阮大铖見二人吵得不可開交,便站出來做和事佬:“馬閣老息怒,林總兵也少說幾句!依下官來看,既然史閣部、劉都督都支持林總兵改革,不如就讓他在自己的營中做個嘗試?”

  阮大铖一邊勸解一邊朝馬士英使眼色:鐵甲車在船上還沒下地呢,現在還不到和林鎮疆鬧翻的時候,讓他一步便是,看他還能蹦躂幾天?

  吏部尚書、左都禦史、文華殿大學士張慎言也站出來支持林羽:“阮侍郎言之有理,我大明軍隊現在幾乎逢戰必敗,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就讓林總兵嘗試一番也好!”

  年輕的魏國公徐仁爵亦是發聲支持:“家父在世之時也曾經感慨過衛所制度崩壞,軍隊糜爛,只有大破大立才能鳳凰涅槃。”

  朱由菘急忙借坡下驢:“阮愛卿言之有理,既然是太祖托夢,那就讓林卿做個嘗試吧!若能提升軍隊戰鬥力,便在全軍推廣;若無效果,便廢除改革!”

  “遵旨!”

  不等馬士英反駁,林羽立即作揖謝恩,“臣一定不負聖望,誓死訓練出一支無往不利的鐵血之師!”

  “紙上談兵之輩罷了, 沒了鐵甲車我看你怎麽打贏建奴?”

  馬士英在心裡冷哼一聲,按捺著怒火道,“既然陛下準許你改製,那老夫便不再反對!鐵甲車何在,速速開進宮中交予陛下。”

  林羽不疾不徐的道:“回馬閣老的話,鐵甲車可能在江面上受了潮氣,暫時無法啟動了,可能需要晾曬上一兩日,才能點火行駛。”

  “既然鐵甲車無法行駛,你為何稟報陛下說今日覲獻鐵甲車?”馬士英得理不饒人,“你可知道此乃欺君之罪?”

  林羽望了望阮大铖,一臉無辜的道:“下官可沒有說今日就能把鐵甲車開進京城,畢竟是重達十幾萬斤的龐然大物,在見到魏指揮使之前下官還愁怎麽過江呢!”

  馬士英雙眉豎起,怒視魏廣棟:“莫非是你說的?”

  “不是卑職!”魏廣棟急忙辯解,“是、是……陳千戶說的!”

  阮大铖無奈之下站出來自首:“馬閣老休要動怒,是大铖稟報的陛下!下官急於把鐵甲車運過長江,所以沒有前往兵部告知。”

  馬士英哼了一聲:“阮侍郎啊阮大人,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你就大張旗鼓的造勢,你就不怕陛下治你欺君之罪麽?”

  阮大铖急忙認錯:“馬閣老教訓的是,是卑職貪功心急了!但林總兵今日覲獻鐵甲車之事乃是他手下的千戶陳路遙所報,要說欺君之罪,也是該治他的罪!”

  見馬士英臉色陰沉,朱由菘不敢得罪,便打算拿這個陳千戶替他出氣,大喝一聲:“這個陳路遙何在?把他帶上奉天殿來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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