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琅的認知中,一直都認為這個只是電影中創造出來的一種道具,雖然他知道這個東西在達芬奇這種穿越過去的人手中是有可能存在的,但是忽然就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帶來的那種震撼,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暫且不說這個東西在機械上做的有多麽的精密,單單從其美學上來講,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表面上的英文字母按鍵好像是象牙做出來的,金屬是純黃金。
“這不是玩具吧!”秦琅疑惑的眼神看著阿爾傑。
“你覺得呢?我現在給你拿個玩具?”
“你是在哪裡找到的?”
“在古堡公爵的臥室!”
“臥室?”
“對,臥室!你們都沒有去過,這裡主人的臥室就在客廳上面的三樓,你的那個小女友還沒有繼承這裡的遺產,所以還沒有上去住,不過我建議即使她繼承之後,還是選擇別的房間住的比較好!那個房間如果讓一個女的住的話,實在是有些嚇人,房間裡面掛著各種人物的畫像,看上去有些嚇人,我之前進去的時候都感覺身後發涼。”阿爾傑提醒著。
“這個密碼盒和這裡的寶藏有關系?”
“是的,裡面藏著關於寶藏的一些信息,想要找到藏在這裡的寶藏,第一步,需要先解開這個密碼盒!”
“這麽重要的東西,你是怎麽找到的?”
“這個密碼盒就放在他房間裡的書桌上,我很容易就找到的,但是很多人都以為這只是個玩具,或者只是工藝品,可是我知道這個和寶藏有關系,至於我是怎麽知道的你就不要問了!不過說來也奇怪,只有這個密碼盒,並沒有提示,一點提示都沒有,我之前的猜想可能只有繼承人才知道,可是我在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包括我監聽過以前那位公爵,都沒有聽說過任何關於這個密碼盒的信息。”
秦琅看著阿爾傑,陷入了沉思:沒有提示或者留下什麽問題的話,這個密碼盒就是擺設,難道是漢爾斯特家族在過去繼承的時候,有人忘記往下一代傳了?這一大家子都是短命相!會不會是沒有機會說,就忽然死了?想到這裡又聽到阿爾傑說出來一個重要的線索。
“他們家族世代還會傳下來一個項鏈,現在那個項鏈也不知道在哪裡,應該是讓魯尼這個人藏起來,或者說已經讓他偷偷的帶到外面去了!我猜測相關的線索應該會在裡面,不過現在真的有些麻煩!”
“你的意思不會是讓我破解這個密碼盒吧?”
“是的,就是這個!”
秦琅無奈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大哥呀,我是個偵探,不是教授,你覺得我能有羅伯特·蘭登(電影裡的人物,破解密碼盒的那位)那樣的學識嗎?人家是教授!我是個偵探!就算你讓我破解,好歹給點線索吧,現在你只是給我一個密碼盒,我怎麽給你打開!”
“那我再去找找那個項鏈,看看能不能從古堡裡在找到。你放心,秦琅先生,我隻寶藏裡面的一樣東西,也就是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這個密碼盒就先放著你這裡,你有時間就想想,看看能不能破解,我先走了!”
阿爾傑說著,直接將用布包好的密碼盒遞給秦琅,轉身離開秦琅的房間。
屬於你的東西?你不就是個小偷嗎?秦琅看著跑出去的阿爾傑,不由得多想了一下。
……
幾天之後,一直在醫院裡修養的真的管家威爾斯算是出院了,雖然說是精神狀態有所改善,但身上的傷還是依然,
手臂上打著繃帶,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蹣跚的走著。他出院的消息開始並沒有通知任何人,只是在一天的晚餐的時候,忽然出現在餐廳,十分紳士的站在熱巴的身後。 幾個人包括已經處理完署裡面事情,給自己放了一個假的艾利警官,看到他都極其的震驚。震驚的不是他這麽敬業,而是和之前的那位假的管家是一摸一樣,尤其是現在臉上的又胖回來一些,比剛開始從地牢出來的時候,現在更像是一個人。
“威爾斯先生,你怎麽這麽早就出院了?”羅德公爵問道。
“沒有辦法,我只是想盡早的來看看我們古堡的新主人,真的怕我的身體是撐不住了。”威爾斯含笑的說著。
“你也坐下吧,你這個身體狀態,讓其他的仆人來伺候就行了!”
“沒事,伺候公爵的後人是我的分內的事情!”
“既然威爾斯先生已經出院了,我想那就把繼承的事情,明天就處理下吧!”
“可以,我想那個該死假扮我的魯尼應該把所有的手續都準備好了吧,只需要我們這位新主人簽字就好了,只是……!”威爾斯頓了頓, 歉意的看著熱巴:“只是,有一件家族相傳的項鏈,找不到了,估計已經讓那個魯尼偷偷的送出去了!我下午回來的時候,去公爵的房間,發現少了很多東西。”威爾斯說著,一把捂住自己的心口。
“這些事情先不說了,威爾斯先生,你吃點,早點休息吧,還是身體要緊!”
“沒事,老毛病了!不好意思,熱巴女士,我先回去休息下!”
“好的,威爾斯先生!”
晚餐快要結束的時候,秦琅就看著阿爾傑已經在餐廳的門口,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準知道他有什麽事情,吃完晚飯後,和熱巴說了一聲,穿過餐廳,來到廚房。
廚房裡除了羅德公爵帶來的幾位廚師之外,還有兩個人正在一旁偷吃的阿爾傑和胖廚師特蒙,阿爾傑看到秦琅過來之後順手拿著一瓶酒,在特蒙耳邊說了些什麽就朝秦琅的方向走來。
“你和他說什麽的?”秦琅看著胖特蒙咧著一個大嘴,笑滋滋的看著自己。
“我說你想要騎馬了!走吧,去馬廄吧!”阿爾傑也笑著說道。
秦琅跟著阿爾傑身後,往馬廄的方向走著。
“怎麽了,去馬廄幹什麽?”秦琅問道
“沒什麽,那邊沒人,好說話!”
吃完晚餐,外面的太陽還沒有落山,還能看到成群的馬匹在馬場上奔跑著,遠遠的還能看到那個“無臉人”坐在柵欄上,手裡依然捂著那個長長的木棍,來到馬廄前,秦琅找了個地方坐下,“你可真會挑地方,這味夠可以的!”
“我是習慣了,就委屈委屈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