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就這麽說定了,”響當當把懷裡的火銅盒對著認源一丟,就搶過認源手中生死八門,迫不及待的開始翻看了起來。
看著忘我看著秘籍的響當當,認源拿著那火銅盒轉身走了出去。
“找人給那貴客飛鴿傳書,材料都準備完畢了,他可以換肉身了。”
“是,掌門。”
等響當當再次抬起頭來扭了扭發酸的脖子,她發現已經是深夜時分了,整個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自己和寧淑凝兩個人,寧淑凝雙手托住一扎油燈,正在給自己張燈。
“當當姐,剛剛有份給你的信,好像是漆雕墩送來的。”
響當當把她手裡油燈奪了過來,“行了行了,我等會再看你先去睡吧。”
現在什麽事情都沒有自己的手裡的生死八門重要。
寧淑凝無奈的看著自己的當當姐,她還是那老樣子,只要是碰到武學秘籍就完全走不動路了。
“當當姐你不會又想通宵了吧?認掌門給我們一個住處,先去歇息吧,歇息好了也有精神學秘籍啊。”
被寧淑凝硬拉著,無奈的響當當從這屋子裡走了出來,向著住處走去。
“別拉我,我自己走。”
兩個月後百花谷的東面的一個小院之中,響當當坐在一張木凳上,左手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雙眼看自己的右手。
“當當姐,非要如此麽。”站在一旁的寧淑凝一臉擔憂的在旁邊說到。
響當當點了點頭,“這是當然,我學會了這生死八門自然要實驗一番,要不然誰知道那認源到底是不是誆我,之前明王拙火定的事情你難道忘了麽?”
說完,響當當手起刀落,右手上面當即出現了一道兩寸長的口子。滾燙的血液不斷的從裡面流出。
響當當對著那口子的下端又是一刀,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就在第二道口子出現的時候,之前的那傷口開始迅速的止血愈合,短短幾息之後,那位置上面隻留下一道淡淡的印子。
看到了這驚人一幕,興奮的響當當覺得這武學有點意思,她好似剁餃子餡一般,拿著刀在自己胳膊上不斷的切著。
但是隨著幾番試探之後,望著自己鮮血淋漓的右手,響當當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神情。
難怪那認掌門會如此的大方,這生死八門並沒她想象的那麽厲害。
雖然這生死八門能在下一道傷口出現後,能恢復上一道傷口,但是也是有諸多限制的。
這種功法每次施展要消耗大量丹田真氣不說,而且三息之內也只能愈合一道傷口,如果一大一小的傷口同時出現的話,也只會愈合最小的傷口。
看著旁邊的寧淑凝拿起旁邊毛巾,把手上的血跡擦乾,響當當很是惆悵的歎了一口氣,“也是,我早該想到的,他們這一個行醫的門派哪有什麽好東西。”
“當當姐,你就要試探也可以割小一點啊,割那麽大做什麽。”寧淑凝小心的在傷口上撒著一些藥粉。
雖然響當當有些幾分失望,但是寧淑凝卻十分的滿意,她在百花谷一眾弟子的教導下,醫術卻突飛猛進如今已經是一位合格的大夫了。
聞著自己妹子身上的體香,看著她那白皙的長頸,兩個月不食肉味的響當當頓時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邪火,迅速攔過她的腰,左手向著她衣內伸去。
“哎呀,妹子你這衣服怎麽有些皺呢,當當姐幫你整理整理。”
“當……當當姐,還是白天呢。”滿臉通紅的寧淑凝連忙按住響當當那做怪的手掌。
“白天好啊,白天才看的清嘛。”一臉壞笑的響當當摟著寧淑凝就準備向著屋內走去。
“等……等一下,漆雕墩還有份信呢。”
響當當雙手一停,有些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妹子,“他來信了?什麽時候來信的??”
呼吸有些急促的寧淑凝從響當當的摟抱中掙脫開來,好似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向著東面的一個廂房跑去。“兩……兩個月前來的,這些日子我每次跟你說你都根本像沒聽到一樣。”
看著跑進屋內的寧淑凝,響當當雙手一撐,生了一個懶腰。嘴中自言自語道:“哎,也不知道那小子找我有什麽事。”
過來一小會後,寧淑凝手中拿著一封信走了出來。
響當當接過來那米黃色的信封打開一看,發現這小子並沒有在信上說什麽大事,只是要讓自己盡快來血吼教一趟。
看著那信紙上大大的急字,響當當眉頭微皺。“這小子還能有什麽急事?再急隔了兩個月了,怕是黃花菜都涼了吧。”
想了一會,響當當決定還是去看看,如今他是血吼教副掌門的相公,想必也學到了不少血吼教的功法了,自己找他學學看。
“當當姐,漆雕墩在信上說什麽了??”寧淑好奇的湊了過來,向著紙張上看去。
響當當瞥了好奇的寧淑凝一眼,忽然把手中信紙一扔,直接把她橫腰抱住,臉上帶著壞笑的向著旁邊的屋內走去。“哈哈,這下看你往哪跑。”
一抹緋紅從她脖子升上了臉頰,寧淑凝輕輕的在響當當胸口捶了一下後,便不再掙扎了。
第二天一早,精神抖擻的響當當向百花谷掌門告別,便駕著馬車馬不停蹄的向著揚州血吼教出發了。
當自己鼻子再也聞不到那齁人的花香之後,響當當對著車廂內說道,“行了,出來吧。已經沒人了。”
聽到這話,用雙手捂著脖子的寧淑凝從裡面探出頭來。
“遮著做什麽吧,多好看啊,像花一樣。”響當當把她手拿了下來,露出脖子那好似梅花一般的朵朵紅印。
寧淑凝怪嗔的瞪了她一眼,來到響當當身旁坐下來。“都怪你。剛剛出屋裡出來的時候,都被別人都看到了。”
響當當嘿嘿一笑,輕輕攬過寧淑凝的細腰。“沒事,下次讓你還回來。”
寧淑凝輕輕在響當當的肩上捶了一下後,有些遲疑的問道:“當當姐,話說你怎麽最近不想以前那樣了呢??”
“哪樣啊?”響當當詫異的扭頭看向寧淑凝,
“就是……就是像當年在少林寺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