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伴隨著皮革破裂的聲音響起,在響當當面前的十幾人頭衝天而起。
看著面前漫天血雨,響當當興奮了起來,大開大合的揮舞起手中的長槍。
不知過了多久,等響當當手中長槍再次用力一揮,面前忽然一清,她扭頭一看這發現自己身後屍橫遍野,那些人都被自己屠戮一空。
看著那些殘渣斷臂,響當當把槍尾對著地上一戳,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舒坦!!”
就在一臉擔憂的寧淑凝看著沉醉的響當當不知道如何辦的時候,她忽然注意到自己當當姐雙眼睜開了。
她剛準備說話,從響當當瞳孔之中裡面冒出的濃鬱殺氣,讓寧淑凝仿佛瞬間身處冰窟之主。
“咦?妹子,你怎麽了——”響當當伸手向著寧淑凝的手抓去,卻沒成想寧淑凝仿佛見見了什麽非常恐怖的東西一般,把響當當的雙手甩開瘋狂的向後退去。
看著如此反常的寧淑凝,響當當忽然記起了什麽,把體內正在運轉的功法停了下來。
看著面前終於恢復正常的響當當,寧淑凝重重的呼了一口氣,“當當姐,你剛剛是怎麽回事,那麽重的殺氣差點嚇死我了。”
“嘿嘿,說不定這次還真拿了寶貝。”響當當把那本《十殺魔羅錄》掏了出來。
但是等她再次掀開之後,卻發現這些上面的字自己居然又不認識了。
隨後一些日子裡,響當當發現只要自己把這本怪書呆著身邊,每日晚上自己都會在夢境之中看到接下來的一頁。
隨著一頁頁看了下來,響當當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體內脈絡運送奇經八脈的速度很明顯的提高了不少。
當然最特別的地方就是,響當當剛起床的時候,那衝天的殺氣嚇的兩女直打顫,最後響當當索性賣一輛新馬車。獨自一人在這馬車內修煉這一古怪功法。
當然,這東西也不是沒有壞處的,那就是在自己夢境之中每看完一頁都會出現新的對手,實力也是一次比一次強大。
雖然不知道要是自己在夢境中被這些人擊敗有什麽後果,但是響當當猜測,估計自己被這些敵人給擊敗後,想必自己就會跟那峨眉派弟子一樣淪為這本魔典的奴隸吧。
這東西確實有風險,但是響當當沒有要放棄的打算,擊敗相樞真身迫在眉睫,自己得用用一切辦法來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
就這樣,在這不斷的修煉下響當當再次的回到了太吾村。
看著村外圍那一排排水稻,和裡面安詳的農民,響當當滿意的點了點頭,“嗯,看來吉妃怡乾的還不錯嘛。”
但是等響當當來到太吾村外圍的時候頓時皺起來眉頭。一條有人組成的延綿好幾裡的長龍,出現在響當當的面前。
“怎麽這麽多人啊。村子在搞什麽東西。”響當當派漆雕嬋下車去問問。
不過一會,漆雕嬋回來了。“當當姐,這些人是逃難的,文山書海閣在整個中原放出消息,說如今這太吾城是新的京城,但凡過來的,可以保證他們身家安全。”
“安全?他們住的地方就不安全嗎?”響當當覺得當年那些入魔之人叛亂的時候,不安全的人都應該死光了才對。
“當當姐,還真不呢,我剛剛問到那個老頭說道,如今荊北已經十室九空了,這些人多半都是這個省逃出來的。”
“哦,是這樣啊。”那個被滅門的武當派就是在荊北,沒有了這大門派的保護,當地的百姓日子怕是日子不好過了。
“這麽多人,太吾村裡糧食夠麽……”響當當眯著眼睛把頭從車廂內探出來向著外面看去。
“先旁邊插過去,我可沒功夫陪這些人墨跡。”響當當對著漆雕嬋說道。
等響當當來到那太吾村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口有一幫身穿盔甲的人正在仔細的檢查什麽。
看到響當當的馬車直接向著這邊衝來,這些人當即把手中的長矛立了起來。“停下!!什麽人!!”
“叫後莊瑞過來見我。”
緊接著在他們雙眼略帶著驚訝的一位面容姣好的白發少女從馬車內走了下來。
半炷香後悔,在文山書海閣的暗室裡面,響當當見到了這位文山書海閣的頭領後莊瑞。
“陛下,你回來了。”後莊瑞恭恭敬敬的跪在響當當面前。
“你做什麽我不管,但是你把這麽多人都接過來,村子裡有糧食嗎?”
“陛下放心, 錦衣衛為了復國長年儲備足夠多的食糧與金銀,絕對夠這些人用的,而且朝廷六府剛立,恰好也是需要人的時候,屬下也好從裡面篩選人才。”
響當當一臉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相樞搞不定,這些小事做的再好也沒有用。“我問你,另外兩座劍塚找到了嗎?”。
響當當明白這才是自己最主要的,只要把身下兩座劍塚裡面的真氣全部奪回,自己就該去找那相樞真神一決勝負了。
“陛下,還真找到了一個……”
後莊瑞嘴裡的話,讓響當當心中一震,“什麽?找到了??在哪??”
“就在這太吾城附近,但是……但是又和往年那些不一樣。”後莊瑞有些猶豫的回答到。
“快快快,找人帶我去看看。”一想到又有一座劍塚要征服,響當當就迫不及待了。
然而響當當最終還是沒有去,等響當當帶著漆雕嬋剛從門走出來,就看到吉妃怡帶著漆雕墩正在外面等著自己了。
“嬋兒,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兄長可是找你很久了。”吉妃怡對著漆雕嬋就迎了上來。
看著面前的握住自己的少女,漆雕嬋的腦子有懵,她有些猶豫對著漆雕墩問道:“死胖子,這人是你妻子嗎?”
她這一句詢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待寧淑凝在耳邊介紹一犯後,她這才反應過來,這個眉宇間跟自己有著幾分相識的少女,是自己的娘親吉妃怡。
“行了,都火燒眉毛了,居然還有空跟我鬥趣呢。”眉頭緊鎖的漆雕墩連忙上前一步,把在血吼教發生的一切,跟自己的妹妹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