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當當讚許的點了點頭,“沒錯,沒錯,這人言真的可畏啊,我只不過去少林區區寺睡了幾個和尚而已,就說的我好像混世魔王一樣。”
吉妃怡瞬間睜大了眼睛,“什麽?!您去少林寺把和尚給睡了?這麽說那他們四個全都是……”
見響當當搖了搖頭,吉妃怡松了一口氣,
“四個怎麽夠,少林寺裡喜歡我的師兄師弟差不多有七八個呢,只不過只有四個被我帶過來的。”
吉妃怡瞪大的眼睛看著響當當足足半柱香的時間,最後嘴中喃喃的說到:“那……太吾……太吾果然真性情啊。”
“哈哈哈,客氣客氣。”
坐在響當當旁邊的滿臉通紅的寧淑凝在旁邊輕輕的掐了她一下,低聲說道:“當當姐,人家不是誇你啊……”
就在他們剛剛出太吾村沒多久,響當當看到那馬車的右邊再次出現了一個石碑,上面刻著模模糊糊的三個大字。焚·神·煉
觀察到那石碑後面熟悉的白色薄霧,響當當立即就明白,這裡估計又是一處劍塚了。估計裡也有著一個怪人,也不知道長什麽樣。
見響當當向著那邊望去,寧淑凝連忙拉著她,擔憂的說到:“當當姐,我們現在不能進去,那裡面太危險了。”
“我知道,我們這次是先去幫漆雕嬋解除相樞入邪的,不會進去的。”響當當面帶笑容的摸了摸寧淑凝頭上那柔順的頭髮,並沒有從馬車上跳下來。
就這樣,那石碑在響當當的注視下緩緩的變遠,消失在她視野之中。
雖然這一次並沒有進入,但是響當當卻心裡明白,遲早有一天自己還要跟這些劍塚裡的怪人一決高下。
隨著四人一路的遊山玩水,終於在一個月內來到了山西境內,山西景色相當的秀麗,讓一直擔憂的吉妃怡的心情不由的輕松的很多。
一日傍晚,四人把馬車停了下來,準備正在野外生火做飯。
要是找不到小鎮,她們一般就在野外風餐露宿。
寧淑凝漆雕嬋兩人結伴去撿柴火了,在土路旁邊,響當當正在一個冒出熱氣的鐵鍋旁,用一把半丈長的開山刀剁者一頭野鹿,這是她剛剛抓到的。
至於做飯的這關鍵的任務就留給了吉妃怡了,原本響當當還當心吉妃怡手藝也會跟她女兒一樣,不過還好,自己的語言並沒有說中,吉妃怡的廚藝非常不錯。堪比大廚。
在響當當的旁邊,吉妃怡小心的從各種袋子輕輕挑出一些粉末丟進面前的鍋中,然後拿著一根竹子做的杓子,放在鐵鍋裡輕輕的轉著。
經過一個月的相處,兩人之間的生分已經消除了大半,吉妃怡一邊轉著,一邊隨意的跟著響當當聊著天。
“當當啊,當初你讓嬋兒跟著你,我還心疼了好幾天呢,但是還真別說,她在你旁邊幾年後,嬋兒性子磨了很多,剛剛她居然會主動去撿柴了,要知道她之前可是連臉都要別人洗的人呢。”
響當當拿著手中的巨大開山刀對著鹿頭,用力的把它剁了下來,“嘿嘿,夫人,這是自然,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對付這種小丫頭我最在行了。”
“你也別這麽見外叫我夫人了,以後就叫我妃怡吧,不管怎麽說還是要多謝你呢,要是嬋兒當初真跟了我,說不定還真讓我慣的不像話了。”吉妃怡臉上帶著淺笑支起身子來。
“妃怡姐,這說的是哪裡的話,這都是我該做的,而且”
還沒等響當當說完,
忽然從旁邊草叢一條長條狀的殘影,迅速的向著吉妃怡面部直接撲了去。 這忽如奇來的攻擊,讓吉妃怡手忙腳亂,瞳孔一縮,不由自主的向前倒。
“什麽東西?”響當當手中沾滿血絲的開山直接一橫,對著半空中用力的一揮。
唰的一聲,那道殘影直接被鋒利的開山刀給劈成兩半,
緊接著,響當當單臂用力一拉,眼看就要撲進熱鍋裡的吉妃怡,直接被她拉倒了自己的懷裡。兩人頓時四目相對,鴉雀無聲。
響當當發愣的看著面前的婦人,她還是第一次感覺這漆雕嬋的母親,眼中的眸子是如此的動人。
半響過後,吉妃怡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慌張的從響當當的懷中掙脫開,呼吸有些急促,面帶桃花的說到:“太……太吾,多謝了……”
響當當有些詫異看著怪怪的吉妃怡,提著刀幾步走到鐵鍋旁,才發現剛剛那道殘影, 居然是一條黑白相間的半丈長的大蛇。
“哎呀,居然還跑出來給我加餐。真是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響當當麻利的把蛇頭剁了下來,開始美滋滋的剝著蛇皮。
看著面前正在興奮的料理蛇肉的響當當,吉妃怡神情有些複雜。
剛剛在響當當懷裡的那一刹那,她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無比平靜,這是死去的丈夫漆雕萬亭,也未曾給過她的感受。
“這太吾當當可是女人啊,我這是怎麽了……”吉妃怡一時間有些心亂如麻。
響當當看著面前差不多一碗的蛇肉,對著吉妃怡說到:“妃怡姐,這蛇肉你會弄嗎???”
吉妃怡連忙隱藏好心中想法,向著響當當走起。“會的,會的,拿點米來,我們做蛇羹吧。”
就這樣,響當當一行人在路上走了將近快兩個月後,最終來到了太原境內,離元山派已經不遠了。
很顯然元山派在這地方的口碑不錯,當響當當向一位正在田裡作農的老頭,問元山派怎麽去的時候,他非常熱情的抗著鋤頭就要幫響當當他們帶路。
這位赤腳扛著鋤頭的老人對著響當當說到:“後生啊,你們是去大元山,還是小元山啊??”
“這位老爺爺,這元山派還分大小啊???”馬車上的寧淑凝接過了話。
那老人撫了撫自己白花花的胡須,點了點頭。“那是自然,這大元山修道,小元山訥修佛。雖然兩山同氣連枝,但是還是要分的。”
響當當有些緊張的問道:“老爺子,那這元山派名譽在這怎麽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