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耷拉了下來的右手,偽裝成血吼教教徒的刺客仿佛沒有痛覺一般,左手接過短刀對著醜明蛟扔了過去。
趁著尹明蛟招架之際,那刺客轉身就向著外面跑。
“哪裡走!!”仿佛完全沒有受傷一般,怒氣衝衝的尹明蛟拔腿就追。
他剛走沒幾步,刺客一揮左手,三把鋒利的飛刀,向著尹明蛟的面龐射去。
尹明蛟剛歪頭躲開,那作勢要跑的刺客居然折了過來。左手一翻,一把短刃出現在他剩下的一隻手中。
“你竟敢回來!!!”胸口的插著的一把尖刀,絲毫沒有影響尹明蛟的武學施展。
血吼教教主自然也不是徒有其表,尹明蛟雙手成掌,迅速的向前一推。隨著“碰碰”兩聲響起,刺客的胸膛詭異的凹陷下去。
但是哪怕受到了這麽重的傷,那人居然也毫不理會,僅剩的一隻好手捂住短刀,用盡全身的力氣插在尹明蛟的手臂上。
“去你的!!”尹明蛟一腳直接把面前刺客直接踹飛。
伴隨著一連串骨頭碎裂的聲音,那刺客被直接踹飛了出去。
然而就在他動手的這一瞬間,從房梁之上,一道黑影衝了下來,舉著手中的兩把泛著幽綠的短,狠狠的插了血吼教教主的脖子兩側。
“啊啊!!!”尹明蛟怒吼著,反手向上一翻,直接蓋在那人的頭髮骨。
“碰!!”那刺客的腦袋居然被尹明蛟硬生生的給直接捏爆了。
幾息之後,外面幾位血吼教教徒才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當帶頭的老者,看到渾身插著三把短刀的尹明蛟頓時大驚失色。“屬下來遲,請教主恕罪。”
感受著自己脖子處裂開的傷口,臉色難看的尹明蛟,走到旁邊的木椅上坐了下來。
雖然自己的傷勢被自己用血童不死身壓了下來,但是他知道這傷勢怕是已經治愈不了了,更何況這三把刀全都喂滿了毒。
“去……,把子文和副教主給我過來,我有事要吩咐。”
而此時在界青崖的下面,響當當站在馬車上,對著幾人說到:“走吧,一起上去。”
漆雕墩有些好奇看著,面前陡峭的界青崖。“這地方就是界青門的所在地嗎?你跑這來做什麽,你要殺誰啊??”
“你屁話怎麽這麽多,老實跟上。”
然而等響當當再次來到了,那昏暗的山洞裡後,接待她的又換了一個人,變成一位高冷的渾身黑衣的瘦子。
面對響當當的詢問,他雙手抱胸冷漠的對著響當當回答:“暗主不在。”
“怎麽又不在,這都一個月了,那他還有多久才能回來?”響當當一臉的不耐煩。
“這個保證不了,不過如果任務成功的話,估計就這幾天了。”
響當當咬著牙齒想了想後,對著面前那人說到:“那行,我也不跑了,你們界青門有空房子嗎??我在這界青門內等著他。”
面對響當當的要求,那瘦子也沒有拒接,隨著天一揮手,“婁志來,帶太吾去三層。”
話音剛落,一位面容黝黑劍目如畫的少年走了過來。
這位少年面容俊秀無比,可以說美到了極點,稱得上絕世美男子。
看著那少年的如此容顏,讓響當當頓時楞住了,界青門這種鬼地方,居然還有如此俊美的少年,真是稀奇啊。
“太吾,請。”婁志來走到響當當旁邊微微躬身。
響當當點了點頭,跟著婁志來走出石室。
跟著婁志來,響當當幾人在一條昏暗的石道之中走著。看著自己前面挺拔的背影,她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小子,你的名字叫婁志來??”
婁志來很顯然對這稱呼很不喜歡,
他那劍眉微微一皺,“太吾的年齡似乎也不大啊。”哎呦,還不樂意呢。有意思。響當當看的出,似乎是年齡還小的原因,這小子並沒跟其他界青門弟子一樣,板著一張死人臉,似乎還有些脾氣。
響當當腳下加快一步,跟婁志來同排走著,她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小子長的如此的俊俏,你爹娘真舍的你小小年紀就來這界青門啊?”
聽到這話,婁志來撇了響當當一眼,聲音有些低沉的回應到:“有爹有娘的人,自然不來入界青門。”
“這話是什麽意思??”響當當更加好奇了。
婁志來沒有回應,冷著臉接著向前走著。
順著那石道走了有半柱香的時間,婁志來把響當當幾人帶到了一排石室面前。
他用手一指前面幾位雕刻著甲乙丙丁的房門, 對著響當當說到:“太吾,這就是你們的住處了,往後一日三餐會有人送過來的,界青門內錯綜複雜,還望幾位不要亂跑。”
“看你樣子應該還沒立冠吧,今年多大了?”
聽著響當當在自己旁邊問東問西,婁志來眉頭微皺,轉身加快速度離開了。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響當當抹著自己的下巴,撇了一眼旁邊的寧淑凝嘴角勾起一絲弧線。
這小子長相是不錯,不知道品相怎麽樣……
漆雕墩上前一步,走到了自己一臉壞笑自己的妹妹旁邊。“怎麽??你看上人家了?這小子長確是可以啊,跟個娘麽一樣。”
響當當懶得理會漆雕墩,扭頭對著身後幾人說到:“你們先收拾一下,我去去就回。”
說完,響當當施展輕功原路返回,跑到剛剛那瘦子的石室。
她對著那瘦子說到:“我現在是太吾,那麽你們這界青雲的功法,我們也能學了吧。”
“這是自然,我這就把功法給你送過去。”
“哈哈,那就好說,對了,我這人比較叼,你把你們夥房的位置告訴我,我要自己做菜。”
面對著響當當的要求,那瘦子也沒有說什麽,冷漠的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在界青門內,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中,婁志來給蠟燭的燭光照應著忽明忽暗。
他雙手舉著飛刀,雙眼中帶著陣陣殺意的對著遠處的木製人偶不斷的射著。
他雙手不停的射了足足有一個時辰,看著木偶頭頂上那扎的密密麻麻的飛刀,他緩緩的放下微微顫抖的雙手,轉身向著自己的住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