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尹子文,響當當拿起自己抄出的前三章血童不死身,臉上一臉的為難,“哎,看來只能下次找機會了。”
響當當撇了一眼桌子上的各種殘羹冷炙,“不過沒事,只要這小胖子喜歡吃我做的東西,就不信你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
響當當把尹子文拎了起來,走出夥房,對著屋頂上的龍華揮了揮手。
“教主他這是……?”警戒的龍華從屋頂跳到響當當身邊。
“還能怎麽,睡著了唄。”響當當說完把尹子文直接丟了過去。
龍華抱著尹子文,對著響當當的拱了拱手後,氣沉丹田施展輕功向著旁邊屋頂跳去。
就在龍華剛走到尹子文住處的時候,他感到不對勁,剛剛走的時候教主的房內可沒有亮燈。
看著那紙窗上倒影的燭光,他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一點冷汗從他臉頰留了下來。
“嘎吱~!”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了,壤駟為夢冷著臉從尹子文的房內走了出來,“你帶著教主去哪了??”
“副教主我……”龍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麽好。
壤駟為夢走到他面前,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後,把尹子文抱了過來向著屋內走去。
“明日去後山領罰!!”
龍華頓時面如死灰。“是……”
而此時在血吼教的另外一邊,一個昏暗的房中,樊靜正在跪在地上,咬牙切齒的對著面前的相樞雕像訴說些什麽。
忽然她感覺身後一涼,樊靜猛的一轉身,發現一個身穿奇裝異服的黑面喇嘛,直挺挺的站在自己的身後。
樊靜想通了什麽,渾身顫抖起來神情驚恐的後退幾步。“你……你是誰?孫殘虹那賤人以為自己兒子當了教主,真以為可以無法無天不成??竟然在教內就敢派殺手過來??”
“呵呵,女人你猜錯了,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聽說你也恨太吾傳人。??”那黑面喇嘛的面孔,在忽明忽暗的蠟燭照射下顯的異常的可恐。
一聽到太吾傳人,樊靜頓時把恐懼忘的一乾二淨,眼中帶著仇恨的目光咬牙切齒的說到:“沒錯,那太吾殺了我兒子!!我要她碎屍萬段!”
聽到這話,黑面喇嘛眼中露出一絲不屑,他點了點頭。“行,我剛好也和她有仇,只要你能幫我,我把她抓過來後,讓你親自動手。”
看著面前陌生的男人,樊靜用力一點頭。“行!!”
第二天一早響當當剛起床,她的房門被人拍的啪啪直響,響當當一開門,就看到寧淑凝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眼神中帶著遲疑看著響當當問道:“當當姐,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辦事去了啊。怎麽了??”
“大晚上的你辦什麽事情?你是不是又去找別的男人了?!這血吼教的人你都下的了手??”說著寧淑凝臉上越發的幽怨。
“妹子你想哪去了,我真的有事啊。”剛準備安撫面前的寧淑凝,響當當忽然感覺到有些奇怪。
“咦?淑凝啊,話說你怎麽知道我昨天晚上出去了?昨晚三更半夜的時候,你來找過我嗎?”
“我……我起夜的時候,剛好過來看看的。”被響當當的這麽一問,寧淑凝臉色頓時一紅,扭頭連忙跑開了。
響當當看著自己妹子驚慌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線輕輕搖了搖頭。
而這發生的一切,都被在東廂房的漆雕墩從破開的紙窗看的清清楚楚。
見響當當轉身向著屋內走去,弓著腰偷看的漆雕墩直起身來。
他拿起三根香,點燃之後插在響當當的牌位面前,他拿出一張白布輕輕的擦著牌位上的灰塵,
看著上面響當當三字喃喃自語。“當當姐啊,我這妹妹還真是越來越怪了啊。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哎,你說我要不要給她找個郎中呢。”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響當當本以為尹子文會馬上就會來找自己。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尹子文居然再也沒有沒有出現了。
這血童不死身必須逆練才有效果,這讓光拿著那三章血童不死身的響當當心急如焚。
“這小子小小年紀,難道心思真的機靈到如此地步?”
響當當想了想後又覺得絕無可能,這小子才多少歲,肯定想不到那麽深。
又過來有半個月的時間,響當當終於等不住了,一天晚上,她特意換了一身黑的夜行衣,踩著瓦片向著尹子文的住處潛去。
來到了尹子文的屋頂,響當當輕輕掀開瓦片向著下面看去, 只見寬敞的屋內居然有著兩張床,在尹子文的旁邊睡著是他師傅壤駟為夢。
難怪這小子不來找自己,原來這小子被他師傅纏住了。
“誰!??”壤駟為夢雙眼迅速一睜,立即看到了屋頂上的蒙面黑衣人,立即跳下床向著屋頂上追去。
然而等她來到屋頂上的時候,發現上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穿著夜行衣的響當當回到自己的住處,眉頭微皺的想著這事情如何解決。“不好辦啊,這麽天天守著的話,尹子文可出不來,我這血童不死身還有七章沒有記呢。”
“該如何解決掉這麻煩呢……”響當當腦海中閃過,壤駟為夢那冷漠戒備的樣子。
“弄死她??”一個念頭在響當當腦海中閃過,緊接著她又否決的搖了搖頭,“不行,這娘麽能在血吼教內當副教主,身手一定不俗,而且自己在血吼教內也不好下手。”
一直想到外面天色發白,響當當還是沒有想出辦法來。
“磕磕磕。”響當當的木門被人拍響了,“小嬋,吃早飯了。”
響當當揉了揉發酸的雙眼站了起來,向著門口走去。
坐在桌子上,響當當一邊猶如嚼蠟般嚼著嘴裡的饅頭,一邊還在想著到底到底該怎麽辦。
就在響當當剛端起稀粥喝一口的時候,她忽然一愣,看著面前的咬油條的漆雕墩出神。
不得不說,自己以前這夫君漆雕墩確實是一個樣貌英俊的美男子,哪怕就是普通的吃著飯也十分的養眼。
“你看著我做什麽??是不是又在琢磨什麽餿點子??”漆雕墩感覺自己的妹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