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身喇嘛舉起成掌的雙手,剛和關刀一接觸,他有些詫異的發現,在那武器上面並沒有半點力道,這是一招虛招。
巨大關刀又是一轉,在那喇嘛身上迅速一頂,響借著反衝力響當當迅速的和這金身喇嘛拉開了距離。
雖然剛剛那次自己勝了半招,但是剛剛她自己胸口也結結實實的挨了兩掌,自己體內也受傷不輕。
響當當開始憑著自己的璿女派輕功,在那金身喇嘛身旁迅速的遊走著。
她明白對面他這種金身狀態並不會維持多久,肯定有時間限制的,
那喇嘛很顯然也猜到了響當當的打算,但是無量金剛宗本身就不怎麽擅長輕功,任憑他如何追趕,還是沒有絲毫辦法來靠近響當當的身。
在兩人鬥在一起的旁邊,漆雕墩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妹妹,他不知道到底是上去幫忙好,還是現在去找援軍。
“愣著做什麽,趕緊滾啊!!”響當當目不轉睛放盯著面前喇嘛,對著身後的幾人大聲喊到。
“走。”漆雕墩咬了咬牙,轉身向著界青門方向奔去,他知道自己這些人真的在這裡真的沒什麽用,就憑兩人的身手,自己幾人根本連沒有插手的資格都沒有。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那喇嘛身上的金光開始退卻,見金身喇嘛的傷口上開始滲出一絲紅線,響當當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線,自己猜對了。
只要這喇嘛脫離了金身,對付他一個人,根本不在話下。
眼看自己勝利在望,響當當忽然聽到自己身後傳來了一聲呼呼風聲。
她下意思剛一低頭,一把鎏金的伏魔杵削斷了幾根烏黑秀發飛了過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師兄,我們來幫你了。”響當當扭頭一看,發現在自己的四周,那幾個喇嘛又一次把自己給包圍起來。
看著面前的舉著關刀的少女,渾身金光的喇嘛忽然說話了,“太吾,你要是再不識抬舉,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雖然那幾人面色蒼白,其中一人還傷勢非常重,但是響當當卻知道這次怕是麻煩大了,這些人畢竟是無量金剛宗的明王。瘦死都駱駝比馬大,實在是不怎麽好對付。
“我這就怕別人對我客氣,千萬別客氣。”
嘴上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響當當也不是傻到站在那給別人圍著打,自己肯定先從這包圍先逃出來再說。
響當當話音剛落,舉著手中新亭候刀,對著站在自己背面渾身是血的喇嘛衝了過去。
就在響當當衝到那人面前的時候,她眼中瞳孔頓時一縮。
面前那喇嘛那斷開的手指居然又出現了。在響當當面前喇嘛猛一抬頭,出現的是尼瑪扎堆的面容。
糟糕!他們換了衣服!!
“太吾,我們就知道你會走這邊。”尼瑪扎堆雙手一撐,手中兩把伏魔杵對著響當當就鑿去。
響當當雙手一架,迅速的把尼瑪扎堆的攻勢封住,緊接著開始準備反擊。
雖然一個明王並不是響當當的對手,但是他並不要準備擊敗響當當,只要托住就可以了。
短眼看尼瑪扎堆被響當當擊敗,“碰碰”兩聲悶響。
兩張帶著厚厚老繭的手掌,重重按在響當當後背上,從掌內度過來的狂暴真氣讓響當當內息頓時一陣紊亂。那些喇嘛已經黏上來了。
四位喇嘛把響當當團團圍住,八張手掌全力的向著響當當身上揮去。
雖然響當當把手中的長兵迅速變成短兵,上下翻飛的快速格擋。但是雙拳難敵四手。
隨著碰碰碰的悶響響起,響當當臉色開始慘白起來。
“吼!!!”運用自己體內內力,
響當當再一次使用獅嘯功,趁著他們愣神的那一刹那。響當當雙腳對著地面一登,全力施展輕功向著遠處跑去。眼看著半空中的響當當越跑越遠的時候,嗡嗡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一把旋轉的鎏金伏魔杵,砰的一聲,重重的擊打在了響當當的左大腿之上。
“額!”伴隨著骨裂聲,失衡的響當當向著地上倒去。
響拿著手中的新亭候刀對著地面一插,響當當勉強的雙腳站住。
她剛準備轉身再走,卻發現自己的左腿已經沒法再用力了,響當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部,臉上難看了一分,自己的大腿骨剛剛已經斷了。
響當當抬起頭來, 惡狠狠的看著那金身喇嘛,能把自己的刀槍不入功和金鍾罩都破開的,很顯然只有這個人能辦的到。
此時金身喇嘛,身上的金光開始緩緩的消除,把他那黝黑的面容給露了出來。
看著已經完全沒有防守之力的響當當,那黑面喇嘛冷冷的笑著,“太吾,隨我們一同去無量金剛宗吧,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他拿出一個藥瓶把一些粉末輕輕地灑在自己的傷口上面。
他胸口被響當當劃開,已經開始流血的傷口瞬間止住了血。
用刀杵著地單腳站立的響當當,心中一邊琢磨著如何拚死弄死他們,一邊琢磨著其他事情。
這地方連個奪舍的人都沒有,也不知道我現在死了,是不是魂魄會直接轉到空桑派那邊去。
“走吧,把她捆起來,回宗去。”那黑面喇嘛見響當當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後,帶著三人向著響當當走去。
就在四位明王走到響當當身邊的時候,響當當神情忽然一愣。
她用手一指黑面喇嘛腰間的一個圓形玉佩問道:“喂,你那東西是哪來的?”
響當當記得這玉佩,這東西好像是一個和自己同路的愣頭青身上的。
“嗯?”四人有些奇怪的對望了一樣,他們還真沒想到面前的少女居然會忽然問出這樣,無關緊要的事情。
黑面喇嘛舉起手中腰間的玉佩,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你是說這個嗎?哼,這個是一個不自量力的青年劍客送給本明王的,話說此人不虧為習武之人,身上的皮緊致的很,做起來的唐噶那是非常的漂亮,現在還擺放在我的臥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