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敢拿你你當當姐尋開心。”響當當奪過寧淑凝手中的毛筆,向著她臉上就畫去。
寧淑凝連忙跑開臉上嬉笑著大聲求饒,“啊!當當姐,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想跑?嘿嘿,沒那麽容易!”
兩姐妹一番打鬧,最終還是響當當更勝一籌,她把寧淑單手按在自己懷裡,另外一隻手拿著毛筆仔細的她臉上畫著。
不一會,寧淑凝的挺翹的鼻子下面的上多了兩節小胡子,額頭上還寫著一個王字。臉頰上畫了一個小烏龜。
“得了,我家妹子現在真是傾國傾城啊。啊哈哈哈。”
寧淑凝把臉埋在響當當懷裡不斷的擦著,“當當姐,真討厭,難看死了。”
“難看那你剛剛還向我臉上抹?”看著寧淑凝的不斷扭動的後腦杓,響當當一臉的笑意。
就在這時,在響當當懷裡的寧淑凝忽然一停,緊接著她伸出雙手,繞過響當當的粗壯的腰間摟了上去。
感受到自己懷裡的寧淑凝的異常,響當當有些詫異,“怎麽了?真生氣了?”
“當當姐,沒有,你別說話,讓我好好抱抱。”
響當當把筆一扔,向後一靠直接躺了下來,她一邊用手輕輕的拍著寧淑凝的背一邊說到:“哎呀,妹子啊,你氣性也太小了吧。這就生氣了。”
寧淑凝閉上眼睛聞著自己響當當身上熟悉的味道,輕輕的蹭了蹭。“當當姐,我沒有……我喜歡在你懷裡的感覺。”
“嘿嘿,你只要別像那年三伏天就行,當年,我也是和現在一樣,抱著你在竹廬外面納涼,結果你居然在我身上撒尿了,那老頭子問是誰乾的,你還推給我頭上來了。”
寧淑凝沒有再說話,雙手抱著緊緊的,渾身有點僵硬。
“哎呀,八成你是忘了,當年你才多大,不過你當當姐可記性好的很啊。對了,你還記得那年我們去抓泥鰍麽……”
聽著響當當絮絮叨叨說著自己小時候的糗事,寧淑凝忽然一仰頭,松開雙手。
正在說話的響當當一停,她感覺到一雙纖細的顫抖雙手輕輕的蓋住了自己眼睛上。
“怎麽了?”不等響當當反應,緊接著她感到身上一輕,緊接著自己臉上忽然感到一道熱氣。
滿臉困惑的響當當剛準備把手從自己眼前拿開,下一刻,一個溫軟的東西貼上了她的嘴唇。這個突如其來奇異觸覺讓響當當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幾息之後,“呼”的一聲,響當當若無其事的坐了起來,用手胡亂的抹著自己嘴唇,神情自若說到:“嘿,妹子,你居然敢把臉上的墨水蹭我嘴上,這東西可不能吃,我去簌簌口。”
說完,響當當拿起旁邊水袋,一邊往嘴裡灌著水一邊向著馬車外面走去。
緊接著,寧淑凝就聽到外面傳來了響當當那熟悉的聲音。“漆雕嬋你累了吧,進去歇歇,我來駕車。”
“當當姐,我不累,咦,你的眉毛……”
“我說你累了,滾進去!!”
當漆雕嬋走進車廂後,她剛準備說什麽,似乎忌諱響當當那敏銳的感知,她拿起旁邊的毛筆在一張宣紙上寫起什麽。
‘淑凝,我教你的辦法怎麽樣?當當姐知道你的心思了嗎?’
正在低著頭滿臉通紅的寧淑凝搖了搖腦袋,默默的拿起旁邊的毛巾擦掉自己臉上的墨水。
接下來的路上十分的平靜,沒有再發生任何事情,平時響當當還是和寧淑凝一樣相處,只不過自此以後都是響當當自己在駕車。
等再次看到那熟悉的鬼神霞石碑,已經是幾天之後了,響當當暗暗松了一口氣輕輕一揮韁繩,
馬車緩緩的駛入薄霧之中。裡面的景色還是如往常一樣怪異而美麗,兩年不見,各種相樞化魔的人又多了起來。
響當當二話不說,一手拿新亭候刀一手拿伏虞劍柄直接清了過去。
面對實力上漲一大截的響當當,這些沒有心智的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響當當勢如破竹的一路平推到劍塚面前。
再次來到了這個詭異的地方,響當當扭頭望向身後馬車上的兩人說到:“等會,你們記得躲遠點,這玩意會用符籙的。怕傷著你們。”
“當當姐,你放心吧,我們又不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漆雕嬋把自己的那玉琴放在自己的腿上,準備隨時幫助響當當。
旁邊寧淑凝沒有說什麽,只是神情複雜的看著響當當。
響當當快速撇了自己妹子一眼, 轉過身大步向前來到的那墓門門口。拿出伏虞劍柄對著那凹槽按了下去。
伴隨著岩石不斷的轟鳴聲,墓門落下拿令牌的術方再次出現在響當當的面前。她揚著頭嘴中抑揚頓挫的唱了起來。
“通天徹地化萬靈,句句天機字字金,贈爾玄玄三……”
響當當跑這來,可不是聽她來說這話的,在刀柄處輕輕一扭,她舉起手中的巨大關刀對著術方衝了過去。“唱個屁,去了閻王殿有的是時候唱,受死吧!!”
好似一頭被激怒的公牛一般的響當當迅速的衝到了術方面前,手中的關刀對著面前敵人狠狠的劈去。
“當!!”一把長劍忽然出現在術方手中,與響當當的關刀重重的撞在一起。
“喝!!”響當當雙手用力一頂,推著術方就向後退去。
面對著響當當的天生巨力,術方並沒有硬抗,她雙腳在地上輕輕一點,順著劍上巨大力道一路向後漂。
就這樣,響當當一路頂著術方直接衝入劍塚之內。
趁著響當當適應黑暗的瞬間,術方一腳踢在響當當的刀身上面,接著反衝力,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響當當眯了眯眼,等她適應了劍塚裡面昏暗的環境之後,仔細的打量起來。之前劍塚都擊破三個了,但是這還是她第一次入進劍塚裡面。
“哎呀,沒想到這裡面還蠻大的啊。”響當當眼中帶著少許新奇的看著劍塚之內的一切。
在這空曠的墓室之中,除了一副石棺以外並無他物。看著地上的棺材板,響當當不難猜測這術方是這石棺裡面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