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這武學秘籍我接了,這事就這麽過去了,那麽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呵呵,這是自然,本法王之前就說過,並沒有要強留太吾的意思。”普美拉巴說著,側身讓開一條路。
響當當看了看普美拉巴以及地上拉巴拉澤一眼,一手拿著刀,一手拉著寧淑凝和漆雕嬋兩人向著下山的路走去。
不管這法王肚子裡買的什麽藥,自己既然目的達到了,這無量金剛宗也就不用多呆了。
“當當姐,那人說的福緣是什麽意思啊??你們剛剛到底為什麽打起來?”寧淑凝有些擔憂的問道。
響當當把手中的《明王拙火定》塞進懷中,用手搭在寧淑凝的肩膀上,“那事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有你當當姐在沒有人能欺負的了你。”
普美拉巴雙手背在身後,就這麽看著響當當消失在他的視野。真的一點阻攔的意思都沒有。
“走吧。”瞥了一眼地上的拉巴拉澤,普美拉巴轉身走去向著自己行宮走去。
拉巴拉澤站了起來,捂著自己的傷口跟了上去,“法王,難道我們就這麽算了?太吾當當剛剛簡直欺人太甚,根本沒有把我們無量金剛宗放在眼中啊。”
“本法王要做什麽,要你教?”普美拉巴這一句話,頓時讓拉巴拉澤感到一股寒冷殺意,瞬間籠罩在自己全身。
“弟子不……不敢。”拉巴拉澤連忙低著頭,不敢再言語半點。
“拉巴拉澤,心胸開闊要一點,跟將死之人那麽斤斤計較做什麽。”
一聽到這話,低著頭的拉巴拉澤心中頓時一喜,看來自己這一刀之仇很快就可以報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普美拉巴那異常奢華的行宮。
普美拉巴在一金絲木椅上坐了下來。“本法王看中的女人,還沒一個能逃出我的手心。什麽狗屁太吾,一個跳梁小醜罷了。”
站在一旁的拉巴拉澤抬起頭來,有些小心的問到:“法王,莫非您是在那武學秘籍裡做了手腳不成??”
“那確實是貨真價實的《明王拙火定》,只是裡面稍微少了幾張罷了。樣子還是要做做的。”
“弟子愚鈍,這是為何??”
“你想想,要是這太吾傳人前腳跟我們結仇,後腳就死在我無量金剛宗,你說其他門派會怎麽想?雖然我不怕那些什麽狗屁武林正派,但是能少一事還是少一事的好。”
普美拉巴頓了一下再次說到:“嘿嘿,不過這太吾當當要是死在關內,那可不就不關我的事了麽。”
“法王英明!!”拉巴拉澤興奮的看著面前的普美拉巴。
“對了,我記得多吉,現在應該從中原打獵回來了吧?”普美拉巴翹著二郎腿,用手摸著自己臉上的黑色胎記。
“是的,法王,多吉這個月剛好回來宗內來休息。”
“嗯……那麽就把他派出去吧,把那響當當直接做了,對了,記得告訴他,不傷那兩個女人,給我全須全尾的帶回來。”
“是,弟子這就去傳話。”拉巴拉澤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看見拉巴拉澤離開,普美拉巴站了出來,向著自己內院走去。
隨著他走入內院,一大群鮮豔嫵媚,身披透明薄紗的的女子,直接迎了上來。“法王。”
普美拉巴看著這些已經玩膩了,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女子一臉的不耐煩,他用手把她們全部擋開,這些庸脂俗粉玩起來,一點勁都沒有。
此時的響當當並沒有馬上離開,
而是等到法王走後,原路返回悄悄的來到了尼瑪扎堆的門前。 把響當當迎進屋內,尼瑪扎堆小心的把門插好門後,表情凝重的說到:“太吾,你如果當真急切需要那《明王拙火定》,那我就擅自把這武學傳授給你吧,不過此事望太吾萬萬要保密,要是敗露出去,在下性命難保。”
看著面前的舍身都要幫助自己的尼瑪扎堆,響當當心中有些感慨。“這無量金剛宗也不全是壞人啊。”
“不用那麽麻煩了,那武學秘籍我搞定了,你就幫我看看,這武學到底是真是假。”響當當從自己懷中把那剛剛法王給自己的秘籍掏了出來。
尼瑪扎堆接過了粗略的翻了翻,發現這真的是無量金剛宗的絕學《明王拙火定》。
“太吾,這確實是《明王拙火定》,你是從何處得來的??”尼瑪扎堆對著響當當姐回復到。
“你別問我怎麽得到的,是真的就行,我再問你啊,這《明王拙火定》當真可以逆練??”
“確實如此,不過逆練功法會導致少量內息紊亂,還望太吾量力而行。”
“哇哈哈,謝了,這次算響當當欠你一個人情,以後還你。”鑒定完秘籍的真偽後院,響當當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來到了山下後,響當當沒有片刻停留,立即上馬車開始返程。
坐在顛簸不平的馬車上,響當當雙腿坐,手結三昧印,眼觀鼻尖舌拄上齶,她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逆練起《明王拙火定》。
半柱香後,響當當猶如下了鍋的大蝦一樣,全身通紅。
隨著她皮膚越來越紅,白色的真氣從響當當的七竅開始冒出,看著面前似乎都要自焚起來的響當當,旁邊的寧淑凝一臉的心驚膽戰。
“噗嗤”一股灼熱的氣息從響當當嘴中噴出,她渾身上下快速變回正常。
響當當煩躁的把身旁的書,再次拿起翻看起來,“咦,奇怪,這玩意怎麽這麽難練呢??”
響當當學過的武學秘籍少說也有幾十上百,這麽難練的功法還是第一次見。
原本《明王拙火定》逆練,應該是把丹田之內的真氣,在腹中化為拙火,拙火燃起後,再把它遍滿臍輪,漸漸上升至全身。
待拙火布滿全身之後,這些拙火不但可以防止內傷入侵,而且只要是別人膽敢接觸自己,還會反彈出大量烈毒禦敵。
但是練成能不能禦敵響當當不知道,她只知道剛剛要是再不停手,自己怕是要被蒸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