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淑凝把針上的線頭用牙齒咬斷後,抬起頭來回答到:“我聽完以前義父說過麽,空桑派他們門派在遼陽。”
“我當然知道他們在遼陽,我是問更詳細點的。”
寧淑凝搖頭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
“看來還是要找文山書海閣那買消息啊。”響當當拿起旁邊的新亭候刀再次萃起了毒
就這樣,在雍君霞不斷衝擊脈絡的情況下,響當當的馬車不快不慢的向著血吼教所在地揚州駕去。
一個月後,響當當的馬車駛入了揚州境內的一個城鎮之中。
她剛剛問過了剛剛一個村民,知道過了這城鎮不到十裡路就到血吼教了。
那人還特意好心的讓響當當別去那種地方。
所謂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在揚州,剛一到這地方,不用那人提醒,那人響當當很明顯的看得到這裡的地方風氣,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樣。
在街上的各種花衫小潑皮,眼中帶著淫蕩的表情死死的盯著響當當看。
享受著這自己身上的各種目光,響當當對著車廂內的寧淑凝說到:“妹子,這地方你可別亂跑。”
在這個城鎮呆了有半個月時間,響當當終於把文山書海閣等到了,得知是太吾傳人要情報,文山書海閣的人立即來到了響當當住的客棧。
“太吾大人,您這次找我們文山書海閣可有要事??”一位頭髮發白的老者對著響當當說到。
“關於空桑派的一切,你有嗎??”響當當問道。
“呵呵,文山書海閣自然知道。”那老人滔滔不絕的開始說了起來。
“太吾大人,那空桑派又名空桑藥王派。門派建於空桑山之上,那空桑派雖為雪山,卻別有洞天,山中奇珍異草無所不有。因此空桑弟子藥毒雙絕,藥可起死回生,毒可殺人無形。”
“這樣啊……”響當當臉上有些失望,她也不問這門派有什麽獨門秘籍了,這兩種東西一看就知道自己用不上,白瞎投這麽好的胎了。
想了一會後,響當當再次對著那老人問道:““對了,那血吼教呢??”
“太吾大人,這血吼教主要由惡徒聚集組建而成,教中之人幾乎都是邪魔外道,與正道武林勢不兩立,名副其實的邪道勢力。”
“這還用你說,我自然知道。我要問的是他們那的門派是繼承式的麽?”
那老人有些意外的看了響當當一眼後,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哈哈哈,那樣就行,你把現在血吼教教主的人脈關系都寫出來,這些你應該知道吧?”響當當用手指向旁邊桌子上早已準備好的文房四寶。
“這是自然,這種小事對文山書海閣來說,完全不在話下。”老頭迅速的拿起來毛筆,寫了起來。
等他寫完之後,響當當拿起來一看,頓時愣住了。
“喂,我說,你是不是寫錯了,怎麽這麽亂啊。”響當當看著紙上畫來畫去的人名,眉頭微皺。
“太吾,在下沒寫錯,他們家就是這麽亂。”
只見上面寫著現任血吼教教主是尹明皎,他的夫人叫樊靜,兩人還有兩個兒子。
但是這兩個兒子一個叫沙金壁,一個叫樊夢雨,一看姓氏就知道不是教主的種。
最關鍵的是尹明皎外面還金屋藏嬌,他和那情人之間有一個三歲兒子尹子文。
看著上面亂七八糟的關系,響當當看著直皺眉頭。
我要是把尹明皎給弄死了的話,那到底是他親兒子接受教主之位,還是他養兒子接受教主之位呢。
“算了,不管了,先去那看看再說。”響當當直接站了起來,
向著外面走去只要是繼承式的門派,自己就有辦法拿他們的血童不死身。
“那個,太吾大人,關於今天的費用……”老頭的話把響當當喊住了。
響當當腳下一停,從懷裡把一疊銀票放在他面前,“趕緊拿,我有急事。”
那老頭拿了三張五百兩銀票之後,對著響當當說到:“太吾,在下免費給您一條消息,他們血吼教可是以相樞為世間真神,以您的身份去哪裡的話……恐怕不妥。”
“知道了,知道了。”響當當拉著寧淑凝就向著外面走去。
隨著響當當的馬車一出客棧,響當當那敏銳的五官,立即感覺到自己被盯上了。
各種或蹲或站的青皮無賴,明目張膽的向著響當當的馬車看著。
很顯然,漆雕嬋那出眾的面容引起了麻煩,他們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響當當的馬車出了揚州城,這些青皮無賴也就這麽跟著。
等響當當來到血吼教門口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馬車,已經被各種青皮無賴給團團包圍了。
等響當當帶著寧淑凝跳下馬車之後,頓時旁邊的青皮無賴各種大呼小叫。
“哎呀,小娘子們長得可真漂亮,快來哥哥懷裡,讓我好好疼愛。”
“我喜歡那白頭髮的,今晚上歸我來了。”
“我喜歡那個後面的。她的嘴歸我了。”其中一個赤膊的青年,用手指著寧淑凝囂張的喊到。
就在他還準備再說點什麽的時候,一把關刀對著他飛速的砸了過來。
“哄”的一聲巨響,響當當的新亭候刀,插入那人胸膛,把他定在地面。
各種無賴潑皮的喧囂聲頓時停了下來,他們難以置信看著那把巨大的關刀,以及剛剛把這關刀丟出去的響當當的。
似乎是被這聲音吵到了,“嘎吱”一聲,血吼教的門開了,一個面容可憎的男人大聲喊到:“吵什麽吵!!”
響當當走上前去,把新亭候刀拔了出來,用手指著旁邊的青皮無賴石,對著那漢子喊到:“這些雜碎是你們血吼教的弟子?”
那醜漢臉上充滿了不屑,“狗屎,這些垃圾我們血吼教才不要呢。”
聽到這話,響當當眼中寒光一閃,握住刀柄,對著附近用力一掃。開始對著附近發青皮無賴開始大開殺戒。
剛剛還一臉囂張的這些無賴頓時鬼哭狼嚎起來,拚命的四處逃散。
看著面前的腥風血雨,一位腦門貼著膏藥的瘦子,渾身顫抖的跑到那醜漢旁邊,臉上帶著獻媚的說到:“大哥,行行好,我表兄劉德全在貴教之內當值,求救在下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