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當當姐,如此這般,你那槍法和棍法都使的出來了。”
響當當走下了床,從漆雕墩的手中把這青龍偃月刀接了過來,“不錯真的不錯,漆雕墩你有心了,對了這刀名字叫什麽。”
“聽說那造這把刀的匠人說,這刀名字叫新亭候刀。”
響當當就這麽隨嘴一問,不管這刀叫什麽名字,武器只要好用就成。
她看著那鋒利的刀口,那是越看越喜歡。抬腳就向屋外走去。“喔哈哈!!我且來試試這新刀的威力。”
走出門外後,響當當興奮揮起手中武器,“乾坤槍法!!羅刹刀法!!!少林十八點齊眉棍!!”頓時院子中一片刀光槍影,嚇的跟出來的漆雕墩連忙護懷中的兒子後退一步,怕孩子的娘嚇著孩子。
但是漆雕相樞卻一點不害怕,兩隻胖小手對著院中舞刀的娘親伸著。
半柱香後,響當當忽然一停,隨著她深吸一口氣運丹田,怒吼一聲:“橫掃千軍!!”
瞬間三道白光對著院中橘子樹閃去,隨著白光飛過,橘子樹主杆忽然斷成三節倒在了地上。
“喔哈哈,這刀不錯,確實不錯。”響當當看著手中長刀滿意的點了點頭。
“當當姐,你喜歡就好。”漆雕墩臉上帶著笑容抱著漆雕相樞走了過來。
響當當握住刀柄輕輕一扭,隨著“卡啦”一聲,那刀柄迅速的向裡一縮,再次變成了短刀模樣。
她把這新武器別在自己身後,伸手一搭漆雕墩的肩膀,“漆雕墩啊,我要好好獎賞你。”
說完,響當當拽著他就向著屋內走去。
漆雕墩有些驚慌的看著沒有人的四周,嘴中說到:“當當姐,你現在還在坐月子呢,要不就算了。”
響當當腳下一停怒目圓睜,“你這小子一天到晚想什麽呢,你兒子可是在你懷裡抱著呢。”
漆雕墩看著懷中的咿咿呀呀的兒子,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哪是自己多想啊,這要是以,響當當說這話的時候,下一刻自己就該被扔到床上去了。
響當當在他腦袋上打了一下,走進開始在房中翻箱倒櫃,不一會一大摞的書出現在漆雕墩的面前。
“這些都是無量金剛宗的獨門武學秘籍,都給你了,好好學啊有什麽不懂我教你。”
漆雕墩不由的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原來的獎勵是這個啊,這東西還不如讓響當當寵幸來的實在呢。
響當當的月子就這麽在教導漆雕墩武學中快速度過了。本來響當當過完月子,就準備出發的,結果吉妃怡的非要辦一個滿月酒。又耽擱了下來。
這天晚上太吾村大開宴席,穿著各異的武林人士推杯換盞,觥籌交錯,說不盡的熱鬧喧囂。
這滿月酒是在百家宴辦的,基本上十五大門派都派來人過來賀禮,響當當知道,這些人來的理由只是為了不想駁自己的面子,以後有事好求自己。
響當當卻對此有些興致缺缺,她隻想快點搞完這些事情盡快出發,
她坐在主座上一邊吃著最近百家宴新推出的菜肴,一邊喝著新釀出好酒。
看著空中的一輪圓月,響當當有些微醉了。
忽然響當當收回目光對著身旁的寧淑凝說到:“妹子怎麽樣,今天這麽多人你有沒有中意的,你說出來當當姐幫你綁過來。”
寧淑凝氣鼓鼓的搖了搖頭,“我不要。”說完把響當當手中的酒杯奪了過來,仰頭喝了下去。
看著寧淑凝辣的吐舌頭,
響當當哈哈大笑,“哈哈哈,小丫頭片子還喝酒呢。” “我不小了!!我都二十多了!!”面色通紅的寧淑凝對著響當當喊到。
“你都知道你不小了,那更該找一個了,再大就嫁不出去了。”響當當苦口婆心的說著。
寧淑凝把凳子向著響當當身旁挪了挪,閉上眼睛靠在響當當的身上,“當當姐我喝醉了,頭有點暈借我靠一會。”
看著身旁閉上眼睛的自家妹子響當當搖了搖頭,再次把酒壺裡的酒倒進酒杯。“你這丫頭酒量跟沒有一樣。”
寧淑凝沒有說話,她聞著響當當身上熟悉的味道,煩躁的心中頓時平靜下來。
這種感覺很舒服,就像當初自己在竹廬之內度過的幾千個日日夜夜。
“東家,你這背上的刀可以放下來了,吃飯還背著多沉啊。”帶著圍裙的秋星殊手中端著兩盤菜式走拉過來說到。
響當當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把靠在自己身上的寧淑凝摟在懷裡。讓她睡的舒服一些。
秋星殊把手中的盤子放在桌子上,笑嘻嘻的對著響當當,有些沒話找話的說到:“東家,您這刀叫何名??”
“新亭候刀,怎麽了?我說你現在沒事乾麽??問這個做什麽。”
仿佛沒有聽到響當當語氣中的不滿,秋星殊眉頭緊鎖的搖著頭, 一邊搖嘴上還一邊說著。“不妥啊,東家,此名不妥!”
“有話快說,有屁就放。”響當當用筷子夾起一張牛肉放進嘴裡嚼著。
“話說那張飛新亭為候之時。命鐵匠煉赤珠山鐵,打造成一刀隨身佩帶,他的那把刀就叫新亭候刀。”秋星殊開始掉起了書袋子,在那搖頭晃腦。
“盡瞎扯,那張飛明明用的是丈八蛇矛,你當我沒看過三國演義啊。”響當當對著秋星殊說的話嗤之以鼻。
“此言差矣,那”
還沒等他說完,響當當直接把他的話打斷了。“哎呀你這廚子是不是不想幹了??趕緊給我滾!!”
聽到這話,秋星殊瞬間閉住了嘴。轉身去夥房燒菜去了。
他一邊走,嘴裡還一邊低聲嘟囔著,“真是狗咬呂洞賓,那張飛可就是醉酒之後,被手下部將用那新亭候刀砍了首級,還取這名字,多不吉利啊。”
響當當耳朵微動,把這家夥的話全部聽了進去。緊接著她臉上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不就名字麽,還這麽大驚小怪。
看著下面的氣氛已經差不多了,有些微醉的響當當抱著寧淑凝站了起來,“嗯哼!”
帶著一絲獅哮功力的咳嗽,把眾人的說話劃拳聲全部壓了下來。
“感謝諸位,來喝我兒漆雕相樞的滿月酒!!在下太吾當當先乾為敬!!”響當當一仰頭把酒杯中的酒水全部喝完。
“什麽?!!這孩子姓漆雕?!”吉妃怡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響當當心中咯噔一下,“完了,說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