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漆雕墩轉身出門打水去了。
很快,漆雕墩吧洗臉水打回來了,他看著響當當正在用水洗臉,神情有些猶豫。
他的耳邊傳來了剛剛秋星殊醉醺醺對自己說的話。
“……嗝!我告訴你啊,這不管多強勢的女人,那上了你的床當了你的妻,作為男人你必須讓她服軟,要不然你以後一輩子都被她壓著。”
漆雕墩深吸一口氣,小心的對著響當當說到:“當當姐,既然咱們是夫妻了,那我們……得先約法三章。”
“哦?還跟我約法三章??什麽三章??”響當當有些意外的抬起頭來,這麽有種的漆雕墩,在自己面前還是頭一回。
看著響當當那不怒自威的眼神,漆雕墩悄悄的後退一步後說到:“第一,我們都成婚了,你那些心癡什麽的關系必須斷掉了。”
“恩,還有呢??”響當當雙手抱胸翹起二郎腿看著自己的夫君。
“還有我是男人,我是一家之主,以後咱們家以及房事方面得有我做主!!”
雖然漆雕墩說出來的話氣勢十足,但是他卻離響當當越來越遠了。
“恩,你提出的這些都是很合理。這個嘛……”
聽到這話,漆雕墩頓時心中一喜,心中暗道:“我難道翻身了??響當當以後真的聽自己的了??”
“但是這些我統統不答應。你想怎麽樣吧。”
漆雕墩被響當當這話梗的說不出話來,他臉上變了幾種表情後,換成了一張笑臉湊了過來。“呵呵呵,不答應就不答應唄,我就這麽一說而已。我來幫你倒水。”
響當當白了他一眼對著身後床上一躺。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響當當推開那貼著紅囍字的房門走出來。
“哈~”響當當打了一個哈切後,在院子裡打起了太祖長拳。
打著這套許久沒用的拳法,響當當心中一時間有些感慨。“老頭子,你當初還說我去山寨當壓寨夫人都沒人要,如今我現在成婚了,你也不出來看看。”
打的渾身發熱之後,響當當向著門外走去準備吃早飯,剛一出門。“蕩”的一下,笑嘻嘻的漆雕嬋,從屋頂山峰直接跳到響當當的背上。
“當——當——姐!!你娶了漆雕墩,那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話說我現在是不是要叫你弟妹啊??”
響當當單手一揪,直接把她從自己身上扯了下來,“胡鬧什麽,趕緊去衣服什麽的收拾一下,這次你跟我一起走。”
滿月酒也喝了,婚也結了,響當當不打算再耽擱下去了。
漆雕嬋聽到這話,頓時雙眼放光。“當當姐,這次出去帶我去嗎??”
“可不只你們一個。”
聽聞那璿女派有能讓延緩衰老的武學秘籍,響當當本著肥水不留外人田的原則,準備把家裡的人都帶去,
然而當響當當對吉妃怡說完這件事情後,她搖了搖頭,“算了你去吧,我呆在太吾村內幫你看家。”
“你當真這麽決定??這一走我怕是要好些年才能回來。”
吉妃怡點了點頭,“放心吧,太吾村我會幫你看好的。”
感受著那刻意疏遠的意思,響當當暗中歎了口氣,看來她是鐵了心只打算當自己的婆婆了。
“對了,漆雕相樞我也要帶走,我要給他找個師門。”響當當看著吉妃怡懷中的兒子說到。
“為什麽,你去忙你的吧,等他長大了,我親自帶他去獅相門。”吉妃怡急了,
得知漆雕相樞是自己的親孫子後,她更是不願讓自己乖孫離開自己身邊。 響當當搖了搖頭,“妃怡,你忘了當年的漆雕嬋是怎麽樣的了麽??”
“但是……相樞還小了,過幾年再送吧。”她有些疼愛望著懷中的嬰兒。她真心喜歡這小子。
最後經過響當當勸說,吉妃怡同意讓響當當帶走漆雕相樞。畢竟吉妃知道自己那這一兒一女,自己培育的確是不怎麽樣
說服完吉妃怡後,響當當剛準備回家拿行李,發卻現重新剃了光頭的心癡站在了門口。
他雙手和十對著響當當微微躬身:“當當姐,既然你已成婚,那……那我就回少林寺了。後會有期。”
響當當看著面前準備離別的心癡有些意外,不過她也沒阻止。“行吧,你坐我的馬車去,剛好我也要路過少林寺。”
“不了。”心癡坦然的笑了笑,眼角微微帶著一絲悲傷。“既然別過了,還是算了吧。”
響當當眉毛一挑,直接抓住心癡的領口把他提在半空中。“我有問你同意了嗎??”
心癡看著忽然強勢起來的響當當一臉的無奈,“好的,當當姐。你說了算。”
“你小子都不當和尚這麽多年了,回少林寺別人要你麽??”響當當把心癡放了下來。她可知道當初自己把少林寺全部得罪了個遍。
心癡搖了搖頭,笑說到:“當當姐,您放心吧,家兄也在少林寺為僧,這些年和我都有書信往來,據他所說現在堅字輩的師傅們已經全部圓寂的差不多了,如今少林寺是固字輩和心字輩的當家做主。”
“哦~原來如此。”響當當摸著下巴一邊想著一邊向著屋內走去,這麽說來,我在少林寺的那些“好朋友“都已經身居高位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通過他們學習易筋經了??
這次前去的人比較多,除了心癡,漆雕墩和漆雕嬋以及寧淑凝外,還要加上漆雕相樞這個嬰兒。
為此響當當讓太吾村準備兩輛新馬車。要不然一輛馬車男女不方便不說還有點擠。
“那我走了,你真的不願意跟我來嗎??”準備妥當的響當當站太吾村門口,對著帶著一眾太吾村村民的吉妃怡最後一次問道。
吉妃怡面帶笑容的搖了搖頭,“太吾村這麽大的家業,還是需要一個人呆著的。”
響當當也不在說什麽,一翻身直接跳上了身後的馬車。
看著那馬車緩緩的消失在自己視野,吉妃怡心中頓時心中一痛,淚珠從臉旁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