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吾,只要這《香料館》在太吾村一落,從今往後那這酒樓裡用的香料再也不用花錢買了。如此多省成本。”
弄清了這人此行的目的,響當當有些興趣缺缺,“行吧,行吧。你跟吉妃怡說一下吧。我們太吾村建一個。”
“好,爽快,不過這香料館的價格方面嘛……”
“這種事情,你不用跟我談,你跟吉妃怡談就可以了。”
和這公輸板交談完這瑣事,也到了吃飯的時間。
在太吾的眾人都結束手頭上的工作,圍在響當當的大圓桌坐了下來。
桌子上擺的都是響當當的做出來的菜肴,各種菜式都全有,這樣一起吃飯有助於拉攏感情。
就在響當當準備動手吃飯的時候,她看著面前以前最喜歡吃的醬豬肘子,莫名忽然感覺沒有胃口。
寧淑凝看著自己的當當姐愣在那裡,有些好奇的問道:“當當姐你怎麽不吃了?這東西你不是最愛吃的嗎?這可不像你啊。”
十幾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了飯點,在那看著的響當當。
“我吃,誰說的不吃的。”響當當拿起筷子剛夾起一個油膩的肘子,剛靠近嘴邊,莫名的感覺一股惡心湧上心頭。
“嘔~”響當當連忙把這肘子拿開,乾嘔起來。
“當當姐,你沒事吧?!”“當當,怎麽了??”眾人紛紛停下筷子,有些擔憂的圍了上來。
看著周圍擔憂的目光,響當當搖了搖頭,“沒事,你們吃吧,我最近感覺……沒什麽胃口。”
響當當走出了屋外,在院子裡閑逛起來。她心中默默暗道:“我這是怎麽了。莫非是病了不成??但是我這身子骨這麽強壯,從小到大之前可沒生過病啊。”
響當當在院子裡逛了幾圈後腳下忽然一停,仰頭看向身旁橘子樹。
此時的月份橘子還沒有熟,個頭不大,皮也是深綠色的。
但是響當當卻舔了舔嘴唇,她忽然感覺這東西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一抬手舉摘了幾個橘子,響當當撥開發青的外皮,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寧淑凝有些不放心的追了出來,結果她意外發現自己的當當姐,居然在吃橘子。
“當當姐,這橘子都沒熟,你不感到酸嗎??”
“酸嗎??我覺得挺可口的啊。”響當當一邊對著嘴裡塞橘子,一邊說到。
寧淑凝有些好奇的從響當當手中拿過一瓣,然而當她放進自己嘴裡的時候,眉頭瞬間皺的緊緊的。
“呸呸呸,當當姐你騙人,這橘子酸死了!!我牙都要酸的掉下來。”
響當當好笑的看著面前寧淑凝,“騙你做什麽,我真覺得很好吃啊,算了我去夥房了,我給我自己做點清淡點的。”
時光如梭,隨著又是半年過去,響當當的廚藝飛快的提高。
“啪!”隨著響當當單手一捏,她手中的一顆雞蛋殼破開,蛋殼之中的蛋清和蛋黃迅速的向下落去。
說這時遲,那時快,一根筷子忽然穿出,對著空中的蛋液用力戳去。
剛一戳中,響當當右手快速抖動,那蛋清和蛋黃居然在一根筷子的攪拌之下,懸在半空中並沒有在空中落下。
響當當的手一邊在空中攪拌,一邊手中對著那雞蛋液,撒上一些不知名的粉末。
而此時在雞蛋的下方,一個鐵鍋已經開始冒起了熱氣,鍋已經熱好了。
忽然響當當手中一停,那已經均勻攪拌完成的蛋液,
順著筷子成水滴狀向著鍋中落去。 “呲~~”蛋液和鐵鍋剛剛接觸,響當當抓住鍋柄快速的掂起,那攤雞蛋餅在半空中與鍋中不斷的交換,猶如變成了一隻金黃色的小鳥。
緊接著,一股幽幽的奇香開始慢慢的從那雞蛋餅中間出現。
在一旁看著的秋星殊嘴巴張的極大,哪怕是當初是自己的老爺子手把手的教,自己學完也花了五年,但是沒想到此人居然學的這麽快,這廚藝造旨實在是高的嚇人啊。
半柱香後,響當當把手中鐵鍋有再次用力一點掂,那散發著異香的雞蛋餅高高飛起。
“噠”一聲,空中的它被一個白瓷盤子給輕輕接住了,響當當做的天地一口香正式完成了。
她拿起筷子先嘗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響當當發現自己做的和當時秋星殊做出來的已經相差不大。
“你嘗嘗,看看如何。”響當當對著身旁的秋星殊說到。
秋星殊走過來,用筷子夾了一塊放進嘴裡。頓時豎起了大拇指,“東家厲害厲害,您創新的加上這香料之後,味道更上一層樓。 您已經出師了。”
響當當呼了一口氣,把身上的圍巾解了下來,自己廚藝終於大成,該去那些門派學習新功法了。呆了這麽久骨頭都呆軟了。
當響當當跟眾人說了自己的想法之後之後,這次寧淑凝非要跟著過來。
響當當也就隨他了,反正自己只是去學習功法,短時間內沒有去劍塚的打算。
而且這丫頭現在也長大了,功夫自己也教過一些,或許以後碰到了一些麻煩事也可以打打下手。
看著身後的馬車,響當當對著送行的吉妃怡說到:“妃怡,太吾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吉妃怡一臉不舍的看著響當當,點了點頭。“恩,注意安全,記得早點回來。”
就在響當當剛準備跳上馬車的時間,突然身體一僵,摸著自己的肚子,“恩??”
注意到響當當的異常,還沒有離開的吉妃怡連忙圍了過來。“當當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嗎???”
“沒事,估計吃壞肚子了,一會就嘶!!”一股好似被人踹了一腳的巨疼,打斷了響當當的談話。
吉妃怡趕緊對著身旁自己兒子喊到:“墩兒愣著幹什麽,還不去給你師傅叫大夫去!!”
響當當本來還說不用大夫,自己身體好,然而肚子的疼痛感卻一浪高過一浪怎麽止不住。
等一炷香後,一個頭髮發白的大夫背著一個藥箱過來,響當當的臉色都已經疼的發白了。
那老頭平息了一些氣息,輕輕的把手搭在響當當的手腕上開始把脈。“咦?這脈象怪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