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旺傑朗傑的靈熱刀,響當當有些束手束腳起來,她在這白圈中一邊翻轉騰挪躲避著火光,一邊想著辦法。
剛剛還圍著看戲的人群也被殃及池魚了,被這飛出來的火光逼的四處逃散。
響當當再次的一個後空翻躲過了那一道火光後,眼中帶著些許焦急的看著不遠處的旺傑朗傑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麽下去了,自己必須放手一搏了,一想到這,現在躲避火刃的響當當身體忽然一頓,迅速的向著旺傑朗傑衝了過去。
而面對她的是又是一條衝天火光,但是這一次響當當不再準備躲避,她手中長槍對著地面迅速一撐,直接把響當當彈飛到半空中。
看著半空中中無法接力的響當當,旺傑朗傑嘴角一敲,臉上流露出輕蔑的笑容。
“讓你嘗嘗我無量金剛宗的靈熱刀!!”旺傑朗傑再次一揮手中長刀,一把帶著灼熱氣息的火刃,再一次對著響當當飛了過去。
看著向自己飛來的火刃,響當當臉上一喜,她要就是這個,借著這巨大火刃的遮掩,響當當把手中長槍對著旺傑朗傑用盡全力的拋了出去。
速度極快的貫甲三尖槍猶如流星般,在火刃上破開一道口子,速度不減半分的向著旺傑朗傑墜去,等旺傑朗傑看到那飛過的長槍,準備躲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噗嗤”一聲,長槍直接貫穿了旺傑朗傑的右肩把她釘在了地上。
“呃!!!”旺傑朗傑疼哼一聲,猩紅的鮮血順著她那無力的右臂流了下來。
旺傑朗傑強忍著疼痛,揚起頭來看著空中的響當當。自己雖然受了傷但是那家夥也討不了好。她現在在空中根本沒法接力,就準備在自己火刃之下烤熟吧!!
隨著一聲轟響,空中的響當當和火刃撞在了一起,然而在旺傑朗傑驚顎的眼神中,響當當並沒有她想象的一樣慘叫的在地上翻滾。
響當當用手把身上著火的外衣一撕,露出了她那雖然被烤的發紅,但卻並沒有任何一處燒傷的皮膚。
“小丫頭,想不到吧,我響當當的橫練功法也有兩下子。”響當當大笑的走向無法動彈的旺傑朗傑。
她走了過去,把拽住沒入旺傑朗傑體內的的槍柄直接用力一拔,沒有長槍的壓製,猩紅色的鮮血猶如潮水般從傷口處噴湧而出。
看著倒在地上的被擊敗的旺傑朗傑,周圍人群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驚訝的議論起來。
“我沒看錯吧??這中原人居然把旺傑朗傑給擊敗了??”
“天呐,我還是第一次見能用肉體硬抗靈熱刀的靈火的!!這中原人身手不一般啊!!”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話說這中原人到底是誰啊??”
“我知道,聽說他是最新一代的太吾響當當。”
眼看著旺傑朗傑的臉色由黑變白,由白變灰就要流血而死的時候,一位白發老頭忽然出現在旺傑朗傑面前,迅速在她身上點了幾下後,傷口處的噴湧而出的血液瞬間止住了。
他轉身對著響當當嘿嘿的笑了兩聲,豎起一個大拇指。“中原人,你身手不錯。”
心癡急忙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把身上的長褂脫下披在響當當的身上,他顫抖的伸手過來,摸著響當當頭頂已經光禿禿的兩側,“當……當當姐,沒了,那火都把你秀發全都燒沒了……”
刀槍不入功和遍體銅人法只能保護身體,響當當那頭頂兩側本身就不多的秀發不見了,不僅如此,
她伸手在臉上摸了摸,連眉毛也沒了。 響當當無所謂的摸了摸已經一毛不長的腦袋,“沒事,估計以後還會長出來吧。”
在遠處木台子上的普美拉巴法王,看到站那的響當當,眼睛閃耀著莫名的目光。“沒想到這響當當居然能擊敗旺傑朗傑,既然有這實力怎沒聽江湖上提起過來??莫非那令人發笑的稱號是她故意撒出來,混淆視聽的??恩……”
在他旁邊的拉巴拉澤忽然趴在地上,“法王,屬下徒弟辦事不力,請法王責罰”
“算了,你那徒弟天賦不錯,是那個太吾傳人出乎我們意料而已,不過……時間也差不多了。”說著把普美拉巴面站了起來,“你讓丹珠索朗過去一趟吧。”
趴在地上的拉巴拉澤有些吃驚抬起頭來,“法王,這不符合以往讚朗結桑的規矩啊。 上尊以上不能參加。”
“哼,規矩??只要我是這無量金剛宗的法王,我說的話就是規矩。”普美拉巴說完,轉身從這台子上跳了下來。背著手向著無量金剛宗走去。
而此時的響當當披著心癡的外衣,正在白色圓圈之中站著,對著人群嚷嚷著,“還有誰??沒人了嗎???那是不是現在算我贏了???”
就在響當當問的有些不耐煩的時間,一位白面男子忽然從人群外飛出,踩著人頭來到了響當當的面前。
響當當抬頭一看來人,發現居然還是個熟人,這人就當時心癡被抓,就是這個人給押回來的。
響當當歪著頭想著這人的名字,這金剛宗的人名字實在太難記了,她現在整個金剛宗就記得那個小白臉叫桑傑旺堆。
看著絞盡腦汁的響當當,丹珠索朗雙手一和,“喇嘛千諾,在下丹珠索朗,應法王之命,來與太吾切磋一二。”
看著面前很明顯不符合規矩的丹珠索朗,周圍的不管是百姓還是金剛宗弟子都絲毫不敢多嘴,就因為他剛剛話裡加拉一句法王之命。
在這西域泰州,法王就是天,誰要是敢違背他的意願,家破人亡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好啊,來吧。”響當當平息了心中的內息,手中握著長槍,嚴正以待的看著丹珠索朗。
響當當能感覺到,這家夥跟之前的兩人完全不是一級別的,
丹珠索朗看著響當當,雙手合十再次對著響當當一躬身,隨著他輕輕一甩袖子,兩把鎏金的伏魔杵出現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