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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聖職者的正確打開方式》七十五
再來看一下裝備和職業排行榜。裝備排行榜基本沒有什麽變化,依舊保持著只有五個物品。

第一:【幽藍夜曲:屬性未知,類型未知,持有人未知】

第二:【暗夜王冠:屬性未知,類型:帽子,持有人未知(應該是精靈族的聖物,但現在在某個玩家的手裡)】

第三:【雷無可的救贖:屬性未知,類型未知,持有人未知(查到一個玩家的id為雷無可?默,無法確定二者間是否存在關系)】

第四:【機械師的七十號試用品:屬性未知,類型:所屬裝備,類似召喚生物。持有人:刀尖跳舞(消息準確)】

第五:【石中劍:屬性未知,類型未知,持有人未知】

職業榜倒是出現了變化,本來在職業榜上只有一個職業。

第一:【流光:半神系職業,具有強大的爆發力和移動速度,防禦力未知,職業者未知】

但今天少年查看的時候,在第一下面多出來了個第二。

第二:【竊神:一切未知】

竊神……

“龍骨,你聽說過竊神麽?”

一個黑色法師袍的人由一股黑煙緩慢的變成實體,畢恭畢敬的回答道:“沒聽過,吾王。”

躺在床上的少年將自己的身體卷起來,睜著眼睛,卻好像睡著了一樣。

回過頭來說沈謙這邊,繼裝備之後,他的副職業也出現在了粘杆的榜單上,不過沈謙沒有在意。總的來說,粘杆這個玩家的技能能看到的東西不太多,只有在配合上適當的情報之後才有用。而且這個人很自負,沒有確定的消息他是絕對不會拿來亂說的。

知道自己武器名字的人沒有幾個,大部分人都只是知道自己的名字是雷無可?默。僅憑這一個名字就認為自己是雷無可的救贖的擁有者,也未免太草率了。

沒有壓力的沈謙準備先去找羅同聊聊,開始遊戲這麽久了,大家還沒有好好聚聚那。

沈謙不知道的是,在現實世界的另一邊,一個叼著牙簽、留著長發、滿臉匪氣,怎麽看怎麽像小混混的年輕人正躺在床上,翻看著一個水晶球一樣的東西。

“搞什麽啊!幽藍夜曲的持有人是等級榜第一,現在雷無可的救贖持有者有多了竊神的職業。好東西怎麽都是那麽幾個人的啊。”

一個略顯空靈的女聲響在了這個小屋子裡,“不能說出去哦,先知。”

“我知道啦,別總把我當小孩子。”

翻了個身,這個“小混混”用一種與年齡完全不符的語氣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你什麽都不知道,而是你什麽都知道,卻什麽都不能說。”

“對了,那個雷無可?默和七也是覺醒了的人吧?”

貼吧id為粘杆的這個小青年對著空氣喃喃自語,然後就聽到這片空氣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可沒有預知的能力,你才是先知啊。”

又翻了個身,一臉不爽的小青年繼續說道:“要真能看到預知未來就好了,至少會有點光明……”

躲在洞穴裡瑟瑟發抖的少女小心翼翼的吃著黑衣少年留下來的食物,這幾天她遭受到的事情讓她實在是無法接受。

按照聯邦法律來說,她現在就應該呆在監獄裡,哪裡都不能去。可現在的她就在這裡,自由也唾手可得,但她卻退縮了。那個人,真是是她認識的哪個人嗎?

因為在小時候錯手殺死了撫養自己的雙親,兔子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強行的關進裡監獄,後來聯邦和帝國分裂成兩派,身處帝國地盤的兔子並沒有感受到聯邦的慈愛,被下令永久關押。

如果光是這樣,兔子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麽不好的。不管是帝國還是聯邦,對於犯人的管教還是比較溫柔的,不會出現黑暗事件,但事與願違,在《眾神》這款遊戲出來之後,這些犯人作為人類,自然也有參加遊戲的資格。

平時根本沒有辦法接觸到犯人,也不能再犯人身上謀取暴利的獄卒們在這個時候動起了歪點子。他們強迫這些犯人參加遊戲,之後將遊戲裡面獲得的資源統一的交給他們。不然就在他們的夥食和休閑活動上做克扣。

為了獲得比較舒適的生活環境,所有的犯人都選擇了參加遊戲,而且在感受到遊戲裡的自由後更加的不想離開遊戲。就這樣,在獄卒提供遊戲裝備的情況下,這些犯人度過了較為美好的一段時光。

但好景不長,很快,不滿犯人效率的獄警開始不定時的給他們遊戲的登陸器。對於這些已經習慣了遊戲裡自由生活的犯人們來說,這是不能忍受的。特別是對兔子。

兔子真名謝雨嫣,本來就是一個膽子比較小的人,再加上小時候被誤判的謀殺罪,平時做事就不太惹人注意。

作為一個孤兒,兔子的前半生可以說的充滿了坎坷,先是被一對有虐待傾向的養父母收養,之後又是因為養父母之前的不合、打鬥,失去了左手的兩根手指。最後,死掉的養父母也沒有放過她,他們的親戚為了隱藏兩個人事互相殺死的真相、貪圖保險,將責任推給了當時還什麽都不懂的謝雨嫣,而當時的謝雨嫣因為一直被虐待,加上本身的膽小,解釋不清的情況下被送進了監獄。

本來謝雨嫣認為自己的一生可能就會在監獄裡渾渾噩噩的過去,但《眾神》這個遊戲的出現讓她看到了希望。而現在希望正在慢慢的遠離她,可能以後再也不能登陸遊戲了。

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是最後一次登陸遊戲的兔子,將自己不能登陸遊戲的原因和理由都告訴了自己在遊戲中的夥伴。

“用我接你出來嗎?”當時兔子說完所有的事,準備下線,而當時一直坐在旁邊的七問出了這麽一個讓兔子始料不及的問題。

兔子點了點頭,做了一個改變她一生的決定……

謝雨嫣在遊戲裡的id叫兔子不凶殘,是一個隨機的名字。對遊戲沒有什麽了解的兔子在所有的選項上都選的推薦和隨機。

就這樣,兔子成為了黑暗大陸的一個祭奠者。祭奠者這個職業,算是一個比較特殊的職業類型,不是因為他特殊,而是因為這個職業很廢物。

來玩遊戲的都是想有一份作為的人,而祭奠者這個職業的所有技能都突出了一點,舍己為人,或者說損己利人。這樣的一個職業當然不會有很多人選擇,但也正因為這個職業,兔子在遊戲初期就受到了很多人的幫助。畢竟這樣的純輔助型職業誰都喜歡。

但到了白銀之後,祭奠者這個職業開始擁有了第一個屬於自己的輸出技能。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在白銀階段能力薄弱的兔子被自己的“隊友”遺棄了。

想來祭奠者這個職業的創造者也想過這方面的事,所以才在白銀級別多出來一個攻擊類法術。

在失去了所謂的隊友之後,兔子獨自一人登上了冒險的路途。在一次意外中進入山脈深處,並在山脈深處見到了七。

從小就被關在監獄裡的兔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張臉,沒有表情,不帶情緒,就像一個雕像。帶著聖堂的安寧,和妖精的魅惑力。

走進之後兔子才發現,這個躺在地上的人身上滿是傷口,只是因為穿了一身黑衣服,所以才看不出來。就算是這樣,他的手中還是緊緊的握著幾張白紙。

作為祭奠者,兔子的治愈能力很強,只是因為過程繁瑣,所以在白銀階段沒有太大的作用。

小心翼翼的掰開眼前這個少年的嘴,兔子在自己的手腕上畫上一個法陣,之後用小刀割開一個小口,將鮮血滴進少年的嘴裡。

殷紅色的鮮血在通過法陣之後就變成了紫色,而少年在喝下這種紫色的鮮血後,面容上也有了些許的紅潤。

也不知道這樣一滴一滴的滴了多久,直到兔子感到了暈眩,才停止了這個技能,倒在了一邊。作為一個祭奠者,連技能的使用強度都不能估計好,也不能怪她原來的隊友拋棄她。

這邊兔子倒下了,另一邊的少年卻醒了過來,查看了一下手中的幾頁白紙,做了一個很輕微的笑容。

摸了下自己的嘴角,少年發現自己的嘴角有一些紫色的液體,再看了看躺在一旁的兔子,隨手給了兔子一個技能。

“祭奠者?”

從自己包裹中掏出藥劑喂兔子喝下去,少年等在一旁,直到兔子蘇醒。

“我叫七,你以後,跟著我吧。”

對於這個少年命令般的語氣,生性懦弱的兔子點點頭就同意了。之後經歷的事情讓兔子完全不敢相信這個叫七的人是一個玩家。強大、威嚴、不苟言笑,這個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高傲的展示著屬於他的君王偉岸。

兔子在那次退出遊戲之後,看到自己的遊戲登陸器被收回,心裡雖然有點感傷,但並不是很傷心。畢竟,那些美好,都不是真的。遊戲裡的誓言,在現實的衝擊下顯得太過於脆弱。

直到一聲聲猛烈的保障聲將已經睡著的兔子吵醒,害怕的兔子躲在了房間的角落,然後,看到那個只有在遊戲裡才會看到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面前。

他的頭上沒有皇冠,他的身邊沒有侍衛,甚至他連臉都沒有露出來,但兔子能認出他來,哪怕只看一眼他的眼睛。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就完全的顛覆了兔子的三觀,面對源源不斷衝進來的獄警,七冷靜的連動都沒動,所有靠近七的人都變成血水,隻留下一具具白骨。那些白骨落在血水裡,也慢慢的融化掉。

七緩步走進來,帶著兔子離開了這個她生活了很久的地方。

一路上兔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走過來的,到了這個島上,兔子突然大叫一聲,松開七的手,躲進了山洞裡。

在遊戲世界裡看七殺人也不是一回兩回,但這種事真實的發生在現實中後,沒有人能受得了這種感覺,恐懼。

一個時時刻刻能殺掉你的人就在你身邊,任誰都會感到害怕,不管這個人和你的關系有多好。就像人很難和凶猛的野獸做朋友一樣。人的恐懼心理很嚴重,對於有威脅的生物,他們天生就會想要遠離。

不要提那些勇者,消滅也是遠離的一種形式

兔子本來就膽小,被七這麽一嚇,更是不敢呆在他的身邊。

這時候的七還沒明白自己到底什麽地方惹到了兔子,所以只能每天去看看兔子的生活怎麽樣,而且給兔子弄了一個遊戲的登陸器。

但是這之後,連著兩回,兔子都沒有登陸遊戲。

又是一天晚上,兔子依舊呆在自己的小山洞裡,點著火堆,靜靜的等待白天。連著好幾個晚上都沒有事,兔子也放松了警惕,比如今天,她就忘了將火熄滅。

不知道過了多久,兔子被一陣腳步聲吵醒,醒來看到的不是七,而是一頭頭被放養的野狼。

這個時候兔子太想起來,七說過,看守這個小島的原因就是因為這裡的野生動物資源。

可這個時候想起來已經太晚了, 那些野狼已經圍在了火堆的周圍,但都沒有上前,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野狼也是有智商的,這麽多天來,在這個島上出現的人都厲害的不成樣子,所以還是先看看眼前這個人類到底能不能攻擊再說。

僵持了一會兒,看這個人類沒有任何的動靜,所有的狼都一擁而上。

膽小的兔子嚇得直接閉上了雙眼,等到她睜開雙眼的時候,沒有狼,有的只是一片片的白骨和遍地的血水。

第二遍看到這樣的場景,兔子沒要再一次的感受到恐懼,反而心裡平靜了很多。

他,一直都在我身邊嗎?

看著白骨和血水慢慢的消失,兔子放輕松了點,再一次的睡過去。而在洞穴的入口,黑衣的少年席地而坐,背靠著洞口的岩石,仰頭仰望天空。

黑夜很美,但看久了也會膩,就像同樣看久了的白晝一樣。少年好像不會疲倦一樣,保持著一個姿勢靜靜的呆著,將整個人都融入了黑夜。

洞裡洞外,不同的人,同樣的安寧。

就在進入遊戲的前一天,沈謙發信息召集羅同等人來自己的教堂。發完信息,沈謙先洗了個澡,開始準備晚餐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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