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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聖職者的正確打開方式》五.尋找
  到了晚上,整個城堡燈火通明,宴會旁邊的樂隊演奏著舒適的音樂,四周不斷傳來碰杯的聲音。

  “還以為這種古老家族的晚宴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呢,沒想到竟然這麽開放。”破曉拿著一杯紅酒,穿著一身不知從哪借來的禮服,走到沈謙的面前,和他碰杯。“你看8點鍾方向的那個妹子,有沒有一點心動的感覺?”

  沈謙向那個方向瞥了一眼,說:“那是老族長的小老婆,不想他宰了你可以去試試,老族長的等級應該不會很高,應該也就紫玉左右。”

  “那旁邊那個呢?就那個穿淡藍色套裙的那個,看起來真是可愛啊!”破曉不死心的問道。沈謙向那個方向瞥了一眼沈謙喝一口杯中的酒,慢慢說道:“她是老族長最小的孫女,叫雅諾。她倒是沒結婚,不過她有一個法師塔的未婚夫,應該也在白銀以上。”

  破曉聽完做了個懊惱的表情,靠在旁邊的餐桌上,“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啊,不過沉默你是怎麽知道這些事的,你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嗎!”

  沈謙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給自己和破曉填上,說:“多觀察,耳朵沒有聽到的答案眼睛會告訴你,”破曉還想追問,但是高台上傳來了音系法陣擴大後的聲音:“今天,在這個宴會上,我要宣布兩件事。”老族長清了清嗓子,說:“第一件事,我的孫女,我最疼愛的雅諾,將在兩天后和法師塔的杜蘭特法師訂婚。”現場響起一陣驚歎聲,作為法師塔的一員,這個杜蘭特再怎麽差,都處於這裡的大部分人一輩子都必須仰望的高度。

  沈謙眉頭皺了一下,項鏈還沒有找回來,直接就宣布訂婚真的好嗎?

  看著老騎士巡視的眼光,沈謙明白了,如果是偷項鏈的人,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有情緒上的波動,畢竟,如果不是想破壞這樁婚事,偷這樣一個不算貴重的項鏈根本沒有必要。

  想著,沈謙也扭頭去查看大家的反應,但是,或許是沈謙觀察力不足,也或者是偷盜者的演技太高超,他並沒有看出什麽來。

  老騎士估計也是對這個情況有所預料,又說道:“第二件事,我們安格烈家族的勇士,安格烈?費洛克的孩子,安格烈?破曉,回來了!”

  隨著老族長的話語,整個晚宴現場都沸騰了。對於任何一個古老的家族來說,每一支血脈的回歸,都標示著更多的選擇以及更多的利益。在族人享受家族帶來的便利時,自己也成為了家族的一份力量。

  沈謙捅了破曉一下:“該你上場了。”

  破曉被邀請走上了高台,破曉站在高台上,卻沒有半分高興的表情,反而表現的很凝重。

  破曉向老族長示意,把音系法陣的控制權交給他,之後沉默了一會,說:“很抱歉,雖然我很想承認,但我不是安格烈?費洛克的兒子,我是個入境人,我叫破曉?黎明。”

  晚宴上立刻炸了鍋,老族長也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說實話,他並不在乎破曉是不是安格烈家的血脈,他看重的是這個年輕人的忍耐力和自信心。被他關在地牢裡的三天內,除了第一天在呼喊抱怨外,剩下的兩天都隻是呆在哪裡,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看守聊天,好像知道會有人來救他一樣。表現出了強大的自信心。

  有沒有血脈關系重要嗎?對於一個強大的家族來說,他認為它重要就重要,認為它不重要它就一文不值,這就是一個家族應有的作風,也隻有這樣,這個家族才能一直延續下去,

經久不衰。  但是老族長萬萬沒想到,會有人拒絕他的邀請。是的,他把他剛才的發言當成一種邀請,一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邀請,畢竟,無論這個年輕人有多大的潛力,他現在也隻是個黑鐵級的,連騎士都算不上的人罷了。

  破曉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繼續說道:“當我最開始拿到費洛克前輩的佩劍時,我確實是想要成為安格烈家族的一員的,就算是現在,我也很想加入這個家族。但是,不是以這種方式。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依靠自己的實力,得到屬於我的安格烈佩劍!”

  老族長聽聞松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破曉的肩膀,讓他下去,之後對著前面的法陣說:“很遺憾,或許是我太想念費洛克了吧,不過,我也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成為安格烈的孩子。”自信,不被利益所蒙蔽,也很會說話。經過這番講話,老族長心中破曉的形象也越發可愛了起來。

  破曉板著一張臉,走下高台,來到沈謙的旁邊,說:“怎麽樣,沉默,話說的沒問題吧。”

  “嗯,說的很好,你很有演說家的天分。”沈謙回答道。

  破曉擦擦額頭上的汗,對沈謙說:“別扯,我們可都排練好幾回了,你可說過,弄不好這個任務就成為我最後的一個任務了。”

  沈謙笑著說:“真的,特別不錯。不過我不明白,為什麽我不直接承認你是安格烈?費洛克的兒子呢。”

  “第一,我相信憑我自己的實力,可以成為安格烈家族的一員。第二,我不喜歡撒謊。第三,我不想認個爹。”

  沈謙和他又碰了下杯,說:“叫我沈謙吧,叫沉默怪別扭的。”

  原來在晚宴開始之前,破曉就找到了沈謙,詢問了一點關於這次任務的事情。破曉的任務是:

  【安格烈的傳承(史詩):獲得安格烈家族的傳承。】

  沒有任何提示,根據破曉的話就是,他在新手村的墓地裡閑的沒事隨手拔了拔野草,又望了會太陽,就接到了這個任務。為此,沈謙隻能說,人比人,氣死人,果然,攀比是罪惡的源頭啊。而接下來的交談,更讓沈謙有一種打死破曉的想法。

  破曉現實世界是一個富二代,這也解釋了為什麽他不肯透露姓名。家裡有幾家公司,本來應該說是吃喝不愁的,但是,你懂的,這富二代都愛作。所以,在破曉念完大學之後,就管老爸要了一些錢,自己出去開公司了。本來他老爸想的是,當他錢花的差不多了,也就該回來了,就當花錢買個教育了。

  沒想到,破曉運氣特別好,趕上了《眾神》遊戲的開放,競標了一個地區的代理商,本來他的策劃都被對手偷到了,應該穩輸的。但是,手段高不如人命好,破曉競標前一天正好買彩票中了一筆錢,所以就糊裡糊塗的在競標的時候出到了遠遠超出策劃案底線的錢數。而《眾神》的大賣也讓他狠賺了一筆,公司也開了起來,這讓破曉的自信心立刻爆了棚,他立刻把大筆資金繼續投入《眾神》周邊的買賣,又狠賺了一筆。

  現在公司的規模,已經和他老爸那幾所公司中較小的幾所差不多了。越是這樣,破曉越不想回去他老爸那裡,也不想管理公司,找了個人幫忙管理公司,自己做了甩手掌櫃,沒事玩玩遊戲,安逸得很。

  正是因為這樣,破曉越發的自信,他和沈謙在一起的這兩天,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相信。”不過不得不說,破曉的運氣確實不錯,至少到現在為止,他相信的事都發生了。

  眼看訂婚宴的時間就要到了,雅諾小姐的項鏈還是沒有找到,老騎士很著急,但是著急也不是辦法,他想了想,叫老管家把沈謙和破曉請過來。

  沈謙這幾天都在安格烈家族的藏書室翻看藏書,當然,有些藏書是不允許他看的,不過憑借這護送刻幣的功勞,大部分的藏書他都可以翻看,所以他就一直留在了這裡。而這些天的翻看,卻讓沈謙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老族長找我?”沈謙聽到老管家的話,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他早就料到,如果這個小偷一直沒有找到,老族長很可能會找他和破曉這兩個“外人”來問話,畢竟,對於一直生活在城堡裡的人來說,有一些平時習以為常的地方會被遺忘掉,燈下黑便是這個意思。

  果然,等到沈謙到達老族長的私人書房時,破曉已經在哪裡了。沈謙鞠躬行禮,將自己的左手在右肩膀上點了一下,這是一個標準的聖職者的禮儀,沈謙做的十分標準。

  “我也不說廢話,你們都知道小姐的項鏈丟了,現在還沒有找到,如果你們有什麽看法可以告訴我,無論是什麽樣的看法,我都不會介意的。”老族長頓了頓“如果能說出理由,懷疑我也是可以的。”

  沈謙一邊聽著老族長的話,一邊環視著書房中的一切。突然,一個帶著十字架符號的書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如果我找出犯人,那本書,可以借我看看嗎?”沈謙伸手指向老族長背後的書櫃,哪裡有一本黑色封皮,側面有一個燙金的十字架,看起來很普通的書。但沈謙卻十分激動,因為那個十字架,和他在城堡門前的雕像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那本書嗎?當然沒有問題。那是先祖的朋友送給先祖的,有一點像騎士小說一樣的東西,蠻有趣的,所以我就拿過來沒事看看,沒什麽價值的。”老族長可能是覺得這樣的要求算不上要求,想讓沈謙換一個。

  沈謙搖搖頭:“您能讓我看藏書室的藏書我就已經很感激了,如果不是看到這本書有牧師的痕跡,而我又很想了解古代牧師的生活,這種事又怎麽應該提要求呢?”

  老族長點點頭,表示對沈謙的讚許。沈謙肯定的說:“那就等到明天的訂婚宴吧,小偷會自己交出項鏈的。”

  沈謙笑笑:“我相信。”

  訂婚宴如期而至,在開始之前,沈謙與杜蘭特法師單獨在後台聊了一會,沒有人知道他們聊得是什麽,不過這不重要,當雅諾小姐戴著丟失的項鏈走到宴會的中央時,一切都變得安穩下來,安格烈家族的人好像都松了一口氣,隨著輕快的音樂跳起舞來,一切都是那麽和諧。

  “各位,我有話說。”杜蘭特法師用法杖描繪出一個暫時的音系魔法,對著喊話。不得不說,作為法師塔的新一代驕子,杜蘭特法師長的自然是沒話說,舉止優雅,或許是訂婚讓他很高興,他今天很多時候都是在笑。“今天謝謝大家參加我和雅諾的訂婚宴,不怕大家笑話,我從見到雅諾的第一眼開始,就認定了她是我一生的伴侶,她的美麗,就像天上的星辰,落入了我迷茫的心裡。”

  杜蘭特法師拉起雅諾的手,說:“會是我最珍貴的寶物,我最疼愛的公主,我的雅諾。”杜蘭特用充滿愛意的眼睛去注視這雅諾的雙眼。“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我會用一枚戒指來代替這條項鏈的位置。”

  沈謙聽著,不住想到,不愧是法師塔出來的人,這情話說的一點都不會讓人感到肉麻,恰到好處。但是腦海裡呈現的,卻是如夏的笑臉。

  就在沈謙還糾結著為什麽會想起如夏的時候, 大廳的角落響起了一個人突兀的聲音。

  “那如果那條項鏈是假的呢?”大家的視線都被吸引過去,一個長相清秀的年輕人正站在那裡,露出一臉不屑的表情。“我說,如果這條項鏈是假的呢?杜蘭特法師,你是否會依然和雅諾小姐結婚?”

  老族長走出來,說:“卓爾丹,你在胡說什麽!回到你的大門去!”那個被稱為卓爾丹的年輕人輕蔑的一笑,拿出一條和雅諾脖子上一模一樣的的項鏈來,說:“是不是胡說,自然有事實來證明。”

  杜蘭特法師看著眼前這場鬧劇,對卓爾丹說:“這是今天我第二次被問到這個問題,答案……”杜蘭特法師抓住驚慌失措的雅諾,“當然是肯定的啊!”

  卓爾丹顯然是沒有料到這樣的結局,對杜蘭特說:“可是你不是說,如果找不到這條項鏈,你就會取消婚事嗎?”

  杜蘭特法師皺了皺眉,“我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是我說的。”沈謙走了出來,“我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卓爾丹眯了下眼,說:“這麽說來,你早就懷疑我了?”沈謙走出了人群,來到卓爾丹的面前,說:“不是懷疑,是肯定。原因有兩個。”

  沈謙沒有管卓爾丹的反應,自顧自地說著:“第一,你的雙手,我從沒有見過那樣的一雙手,一點的死皮和老繭的都沒有,就算是對手部靈敏性要求特別高的弓箭手,也會在固定的位置有因為練習留下的老繭,可你的手實在是太乾淨了,而擁有這樣手的職業隻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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