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嫵媚的聲音柔柔弱弱地說:“戰姬姐,你先把手放下,有話好說嘛”,在島津區的一間風俗店的辦公室內傳出了這樣的聲音。
剛剛才搶斃了兩個人的那白色機械美女就在這裡,她左手食指化作黑洞洞的槍口將這槍口抵在面前人的頭上。而這機械美女身上白色金屬殼間的黑色金屬紋路中跳躍著閃爍著藍光,匯聚著能量,她已經做好了隨時給面前這個人一槍的準備的準備。只要面前這個人有何的不對勁,她會毫不猶豫地直接開槍,對於任何敢於對組織、對老大不利的人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將對方消滅。
她的嘴都沒有開合,而是使用合成的電子音對著面前的人說:“我們的組織不收留傻子和臥底,告訴我你是怎麽選人的???”。她最討厭任何會對組織造成威脅的事情了。
她可不相信自己的這個老七感覺不出來小弟B有問題,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就有可能是老七有問題。她馬上繼續用電子合成音說:“告訴我,你為什麽收那兩個剛剛被我在碼頭殺死的人”。
而被她指著的人是一位波濤洶湧的女子,全身都是華麗的裝飾,沒有一處不透露著要命的誘惑,滿滿的女王范。不過,她在面前的人的質問下卻捂著臉,然後旋轉著往身後的沙發倒下,然後嫵媚地用著一種撩人的姿勢躺著,咬著自己半卷的棕色長發。
可,下一秒,她就帶著哭腔說:“人家就是看他們兩個穿西裝的樣子帥嘛,我就收了”,說著她將雙手放在自己的嘴前,兩根食指對著敲了起來。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女生和她的服飾產生了強烈的反差。不過這個解釋明顯無法達到金屬美女的認同。
“砰!”。
機械美女還是開槍了,不過不是對著現在嫵媚地躺在沙發上的女子,而是對著剛剛陪著女子的幾個人西裝革履的人。這一槍直接中其中的一個的腦中穿過,打出一片汙物。剛剛還站著看戲的其他人看到小弟C被爆頭,馬上都都抱著頭蹲了下來。尤其是被噴了一臉血漿的幾個更是在瑟瑟發抖。
機械美女在開完槍後將自己的手又一次地對準了躺在沙發上的女子,她生氣地開口說:“‘碎心’,你知道我最不能忍的是什麽的。我也不相信你看不出他們兩個人的底細,我給你3分鍾的時間,你給我解釋好這3個叛徒事情。要不然你和剛剛被我解決的的臥底一樣也化作一堆生物質躺在地上”。
不夠說罷她還是把自己的手放了下了來,她要看看“碎心”怎麽解釋。
原本躺在沙發上扮可憐的女子在聽到這句話後,馬上從沙發中站了起來笑著知道了,他已經知道自己沒有有事情了。將自己的臉貼在面前霸氣凜然的美女的金屬飛機場上,對著這個個子還沒自己高大美女說:“好的好的,我就是知道戰姬姐姐最疼我了,我可是最聽你的話的啊”。
說著她還將臉在對方的胸前蹭了蹭,露出了一種奇奇怪怪的表情繼續說:“我也最喜歡你動聽的心跳聲,簡直就是天~籟~!”。
可惜,這一次她還沒說完就被面前這個機械美女毫不留情地一腳踢開。戰姬又一次舉起自己的手口氣不善地開口:“不要拿用血肉帖在我身上,惡心!”。然後她頓了一下,又咬著字眼說:“還有,不要再提!”。
被一腳得七葷八素的碎心落到了一群瑟瑟發抖的底層“同義盟”成員中。好一小會才緩過來,她揉著肚子嬉皮笑臉地說:“好啦好啦,美麗乾淨的機械戰姬姐姐,怎麽可能會有心跳,這種由肮髒的血肉心臟產生的東西呢呢?全都是我瞎說的,嘻嘻”。說著俏皮地吐著舌頭,耍著萌和她現在的服裝格格不入。
不過,她的這句話卻惹怒了機械戰姬,她的身上的黑色金屬紋路又開始充著藍光,她的手指尖又瞬間變成了槍口。她用著電子合成音說:“你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分鍾”,她可半分不為對方說動,她體內的電子時鍾可是分毫不差的。如果2分鍾後對方還無法拿出讓自己信服的理由的話,她可不會手下留情地。
波濤洶湧的碎心在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不可以再皮下去了,要不然要就地升天了。想到還有那麽多帥哥美女等自己去調教她這才認真起來。將手伸進剛剛好在自己身邊瑟瑟發抖的心腹小弟的衣服中,她從對方懷裡抽出了兩份報告。她很佩服自己要求全部的小弟都穿西裝,要不然現在就尷尬了。
在拿到了兩份報告後,馬上就開心地笑了起來。她雖然全身都是女王范,但在機械戰姬面前卻像是一個小女生,她蹦蹦跳跳地走到了戰姬前。看著她的行動和那筷子一樣的高跟鞋,真的是害怕她一腳就把鞋跟給踩斷。
她走到了機械戰姬面前將這兩份報告遞給了機械戰姬說:“我早就知道了他們是臥底了,而且在調查好了他們了。除了那個是真的智商不夠的小弟A外,小弟B、小弟C都是英雄安全委員會的人。而且,我也只是將他們安排到不重要的地方,要順藤摸瓜,還沒動手,你就不能原諒我嗎?”,她閃著閃著眼睛,楚楚可憐地說著,求著戰姬原諒她。
而戰姬沒有看她,而是認真地掃描著著兩份報告,分別是小弟B和剛剛在自己的偵查下明顯不對勁的小弟C的全部信息,詳詳細細的將這兩個人給拔了個底朝天。她在看完後,火氣才消掉,槍械又變成了食指,她將這兩份報告遞給碎心。不過,她還是說:“整天就知道玩,也不學學‘水精靈’好好工作。還有,就是有沒有其他的可疑的人?”。
碎心也聽到戰姬沒有繼續責怪自己的意思,馬上衝過來抱著了還沒她高的戰姬,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還將戰姬抱在懷裡佔小便宜。她接著說:“我和六姐不是一種人,我又不是工作狂,我也就負責人員管理和夜店這一塊其他的都是六姐負責的。至於,可疑的人也就這兩個,全被英明神武的戰姬姐給抓了出來”,她俏皮地說著,抱著戰姬就是不放。
不過,戰姬果斷地推開了她說:“都說了幾次了我對血肉過敏,不要這樣子碰我”。不過,這一次她沒有想剛剛一樣上腳。但她還是沒好氣地盯著碎心接著說:“我回去了,好好得工作,不要給不要再對我動手動腳了”。說著她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她慢慢地挪著步子,看著在場被自己嚇到的其他成員,對於這些人她也不在意。
她是“同義盟”中的審判人,在“同義盟”中任何比她低的事情都由她來處理,來代理執行老大的大部分權利,也是組織內的第四號人物。而她走在大街上,看著這燈火璀璨的夜景,停了一秒。不過她還想繼續地說了下去,這些原本也屬於過她,或者反過來,但現在都不是了,她現在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械。
而在夜店內的碎心抱著自己的胸感覺這剛剛戰姬的心跳,真的是太美了,她又沉醉了。
不過,她下一秒就轉身看向了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弟,她的氣場突變。
聲音和神姿將夜店女王應該有的氣勢表現得淋漓盡致。她俯身看先了趴在地上的幾個小弟說:“還愣著幹什麽,將這裡清理了,馬上就要開門做生意了”。她厲聲道和剛剛判若兩人,從一個小女生變成了一個夜店女王。
這個時候,小弟們才記起來,他們慌亂地將地上的這一團有機質給清理了。
而此時,在海中,嶼到達了目的地——一座在海中的小島。他探出了海面,血盆大口張開,而之前的卷發美女也從嶼的口中走了出來。而她也迎面遇到了丈口臼賴。她馬上就規規矩矩地說:“複讀機”,在她說這句話的同時嶼也走了。
丈口臼賴也沒有多說,他平時沒事的話都會在這島上保護老大,除非老大叫他做事。現在他也奉老大命令就帶著她去將他。他們走過長長的山道,到了一件石室前,丈口停下,讓這美女自己進去。
她走進了這間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石室,而這次老大的椅子是背著她的。在椅子背後在看著安德瓦退休發布會視頻重播。
見到這種情況她說說:“老大,任務完成了,我們的組織的資金鏈已經完善,而且我也收買到了幾名願意幫我們做事的霓虹政府要員了。在組織的規模上已經足夠了”。
聽到她的話,她的老大沒有轉過來的意識,用著一種奇怪的聲音說:“不錯,只是不到兩個月你通過我給你的資金能做將從無到有建立起這麽大的組織很不錯。繼續發展組織吧,我們現在按兵不動就可以了”。
有了老大的這句話, 這名美女很開心說:“謝謝,老大。”,但心切組織的她還是問:“可是,我不明白,老大你為什麽要給‘敵聯盟’那麽多的資金?”。
在椅子後的人關掉了視頻,厲聲說:“為什麽?這個不是你應該對我說的話!”,這個聲音帶著怒意,他有點生氣自己手下沒有規矩。
就在,這麽女子面露驚恐,想起自己越矩是,她卻聽到了:”下不為例。”
接著這個聲音也是不喜不悲地說:“‘水精靈’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沒有半分用處。‘同義盟’的規模不需要太大難幫我做些瑣事就可以了。我只有我的目的,你記住這樣點就可以了。有需要的時候會告訴你的,把質料留下你可以走了”。
聽完這老大的話,水精靈如蒙大赦,將組織發展的材料放下就走了馬上走了。
而在她走出這件石室後,視頻有開始播放了,而這把椅子後發出了一種聲音:“不對啊,又改變了...”。英雄學院鯨吞海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