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得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人,轟焦凍也敞開心扉將自己的壓在心裡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我和你說過了,我是‘個性’婚姻的產物,而‘個性’婚姻想要將‘個性’完美的融合,往往需要很多的失敗。
在我前面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就是這樣子的‘失敗品’。哥哥姐姐他們對雙親‘個性’的繼承並不成功,在他們覺醒‘個性’後被沒有方法同時將雙親的‘個性’發揮到極限。
都‘他’被當成了失敗的產物。雖然,‘他’也沒有拋棄哥哥姐姐他們給了他們正常的生活。當他們的‘個性’覺醒後,就再也沒有‘他’的關愛分給他們,而是將他的關懷留給了下一個孩子。
而哥哥姐姐他們就這樣被‘他’可有可無地養大,沒有對哥哥姐姐他們有什麽要求或者關懷。哥哥姐姐他們從覺醒了‘個性’後就得不到‘他’的關愛了。
但,我的哥哥姐姐他們也渴望得到‘他’的認可,因為他們在覺醒‘個性’前也曾受到‘他’的疼愛。沒有什麽比先給予再將給予的東西剝奪更加痛苦的了。
其中,我的大哥燈矢就是最想想要得到‘他’認可的人。
燈矢哥是我家裡最先出生的孩子,也在燈矢哥覺醒‘個性’前得到了最多的關懷。
第一次擁有孩子的‘他’,並沒有想到,大哥會是的‘個性’結合得如此失敗,就將關注都投到了燈矢哥身上。
可是,燈矢哥的‘個性’覺醒後,出現了十分嚴重的缺陷。
燈矢哥是幸運的,在繼承‘他’的‘個性’過程中,繼承到了比‘他’火力更加強悍的火焰能力‘送葬藍炎’,一種藍色的超高溫火焰,火焰的威力要比‘地獄烈焰’還要恐怖。
但我大哥更加是不幸的,他在繼承‘送葬藍炎’的同時,也繼續到了母親的一些東西,就是我母親的體質。
而我母親的體質是為了適應‘寒霜’‘個性’的耐寒體質,這導致了他體力完全不行、身高也是幾個兄弟姐妹中最矮的。最關鍵的是,燈矢哥的身體根本就不能夠使用他自己的‘送葬藍炎’的‘個性’,因為這會先傷害他自己,而且是重傷。他的‘個性因子’完全沒有能夠將身體往合適方面增強。
可是,被‘他’疏遠燈矢哥已經在之前得到了多‘他’的關愛,所以一直渴望‘他’的認可”。
說到這裡的轟停了一下,看了一下西岐,想要看一下西岐的反應如何,才決定要不要講下去。而轟一抬頭,就看到西岐一臉凝重地看著自己,被嚇到了。
西岐看到轟停了下來,知道,他是在等自己的反應。於是他馬上說:“你繼續,我在聽,我想聽,你將故事講完”。
雖然,焦凍一直都用的是“他”,但西岐知道,焦凍是在說轟炎司。其實,西岐已經差不多可以猜到接下來回發生什麽了,肯定是轟家大哥強行練功、筋脈逆襲、走火入魔、玩火自焚。
但,他還是想聽轟將這件事情說完。
西岐是一個合格的聽眾,他想讓轟將他的鬱結全都說出來的,如果鬱結不打開對轟沒有好處,西岐可不想放棄這個朋友。
知道西岐還要聽,轟這個講述人也就繼續說:“
本來事情也這個樣子下去了,燈矢哥也不會出去。
畢竟,所有孩子都被‘他’冷漠對打,燈矢哥也不會就得有什麽不同的,而做出不正確的決定。
但是,我出生了。
我的‘個性’在覺醒後,完美繼承了雙親的‘個性’成為了一個‘個性’。並且完美地可以互相平衡‘個性’使用高低溫時的衝突。
連續十年培養孩子的‘他’在看到我以後,一下子就在我的身上看到了超越歐爾麥特的希望,將全部的精力全都用在了我的身上。
訓練我,制定我的一切,將我和哥哥姐姐們這些‘他’稱為‘失敗品’的人隔離。我也沒有見過燈矢哥幾面,現在的我連他小時候張什麽樣都忘記了,這些都是我二哥告訴我的...
而‘他’對我的區別對待,可能這讓燈矢哥不開心了。
燈矢哥他也希望可以得到他的認可,可是,由於身體的原因,燈矢哥永遠都不可能使用他的‘送葬藍炎’,他除了傷己傷人之外什麽都做不到。
但是,燈矢哥卻沒有放棄,大哥好像對於‘他’的認可有一種執念,就像我之前固執地只是用寒冰能力,這是可能家族秉性。
當我四歲的時候,‘他’叫我使用,‘日珥梵風’的使用技巧,而燈矢哥估計是偷偷聽到了,‘他’給我的教導,也知道了‘日珥梵風’的訓練方法。
燈矢哥也想要用可以使用‘日珥梵風’為證明,證明哥哥他也是可以使用‘他’的最強招式。
於是,‘他’出任務救人的時候,燈矢哥在家裡偷偷的練習‘日珥梵風’。
聽我二哥說,當時,‘他’是有機會、有可能救下大哥的。
可是,‘他’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又一次個求援,為了救被‘敵人’威脅的平民,沒有回家。
結果可想而知,那一次,除了一場火災和留下一具被嚴重燒焦屍體沒有留下別的東西,我大哥的生命也就停留在那裡了。
不能說,是‘他’害死的燈矢哥,只能說,燈矢哥的死是被‘他’間接害死的。
而燈矢這兩個字變成了我們家裡的禁忌,十多年。
現在想來,也許就是這次事故才讓媽媽神經緊張的,被‘他’送進醫院治療的”。
說著,轟捂著自己左邊臉上的傷疤,他的這片紅色的疤痕,就是在那次事件後轟冷用開水澆出來的。
西岐看著不說話的轟,有點心疼,開口要勸慰:“我大概知道劇情了,可人死..”。
“卻複生了”,轟突然插了一句說。
轟又接著說:“可是,有一件事情很詭異,燈矢哥的遺體要送去火化的時候,卻不見了。
也就是說他的屍體被盜了,也許有可能是他自己走了。
因為,最近,我遇到了一個可能是我哥的人。他叫做,荼毗。
如果,他真的是我燈矢哥的話,我想很想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麽過的。
也想知道他是為什麽會變成‘敵人’的!
還要殺人!!!”。
說著,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捶桌子,想起了昨天看到的那一帶資料,他想不明白,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作為一個,聽眾,西岐這個時候,也說明都說不了,只能努力幫轟平複情緒,他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麽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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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a班的其他同學正在排練節目,雄英的教師們也開始開會,討論下周的課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