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眼對著推門而入的三個人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他通過了”,好像在說一件和他自己完全沒有關系的事情。
最為激動的百萬則說開心地對著跪著地上蒙圈的綠谷說:“你做到了!太棒了!!”。
這時的綠谷從懵逼中走了出來,他終於意識到了自己被夜眼錄用了。
出久用一副活見鬼的表情說:“哈啊啊?,可是我所做的一起都是失敗了啊...”。
夜眼解釋著:“我說過你能從我走了將印章搶走就給你,但沒說過你難道我就不給你”。
倒是百萬說了一句:“先生你笑了吧?”,而夜眼沒有回答。
綠谷還沒有意識到,實際上最重要的不是能否從夜眼的手裡搶到這個印章,而是能不能讓夜眼覺得自己還值得被夜眼留下來。
當然,綠谷並沒有完全獲得夜眼的認可,夜眼還是很不滿於綠谷的實力,他還是太弱了對於一個OFA來說兼職就是弱得可以了。
夜眼拿起了自己台上剛剛綠谷拿出了的合約,回到了綠谷的身邊。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跪在地上的綠谷說:“在沒有象征的現在人民需要的不是一個‘微弱的熒光’,而是‘炫彩奪目的華光’。
現在,那個力量你就好好地在這職業的現場好好地感受一下吧,感覺一下自己是不是他最好的繼承人”。
說罷,夜眼在綠谷那不敢相信的表情中將自己手中的印章松開落到了綠谷手裡,並將綠谷的合約給遞了出去,意思就是讓綠谷讓自己按下這個印章,他還有一些事情。
夜眼這個時候終於轉頭看向了西岐,注視著這個比自己還要高出兩個頭的家夥。
和剛剛看向綠谷的眼神不同,夜眼這個時候眼神中的審視多於不屑、好奇多於厭惡。
他之所以故意怠慢西岐就是為了這一刻,他就是要看一下西岐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可是,讓夜眼失望的是西岐在他面前沒有說一句話,表現得異常的沉默完全沒有自我介紹的意思。
當然他已經答應了校長了要收下西岐了,就是西岐居然如此的不配合他真的很無奈。
他又一次的推了一下眼睛,沒有像對綠谷一樣走到對方的身前施壓而是站在原地說:“你是奈良西岐吧。
你也想要來我這裡實習變得更強獲得成績,也許你會無比勞累跟不上自己的同學,可是我還是那個問題我能從中獲得什麽呢?
你們幫我什麽?”,夜眼直言不諱,他並不喜歡繞彎子而是要將話題的主動權抓在手裡。
當然,他也不指望西岐可以給他帶來什麽幫助,只要西岐沒有給他惹麻煩就謝天謝地了,他說這話的重要目的只是要將西岐震住才方便自己的操作。
其實,西岐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表情但他的那些也是很緊張的。
也因為他不是“帝王引擎”的體質沒有方法靠夜眼的腦補就獲得對方的認可。
他現在想的和夜眼正好相反,他自己居然接了校長的要求來這裡進行“校外活動”如果都沒被對方錄用的話不就太沒有面子了。
他雖然是出發點不同,但目的是差不多的,所以他和夜眼想到了一起。
他也想要震住對方,控住這個話題的主導權,對方才會重視自己,這樣子就可以提高自己被錄取的可能。
西岐猶豫了一下直接將自己的一個大招說了出來:“我可以幫你不多,除了正常的“英雄活動”外,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可能的一種死法”。
西岐這句話說完,他就聽到了印章掉在了地上的聲音,是綠谷手裡剛剛蓋上合約的印章剛剛被西岐的這句話給嚇到了。
而這枚印章也相當順利地滾到了地上,滾到了夜眼的腳下。
夜眼也被西岐的這種冷幽默給嚇到了,他冷笑著說:“你倒是說說我可能會怎麽死呀”。
夜眼一點都不害怕西岐的這種話,他都已經預見過別人的死亡,在他看來西岐就是在班門弄斧。
雖然,西岐的這種冷笑話很拙劣但他還行想聽西岐將他的“笑話”講完,一點都不在意西岐可能是在胡扯。
到是其他的幾個人都愣愣地看著這一幕,都有點想撤走了,鬼知道西岐會說什麽。
可是,西岐是有料的對這種問題可能早有準備,他說:“你有可能會在幾天后,在和八齋會戰鬥中,為了給綠谷和百萬的爭取時間而被治崎廻用石錐戳中重傷,不治”。
聽到這段話的其他兩位主人翁到是沒有覺得什麽,畢竟故事性越高的故事對應的故事的真實性也就會越低。
他們聽著西岐說得如此的詳細,可能也太過隨意了和人們一樣哪怕是有預知能力的夜眼也沒覺得怎麽樣。
而且,綠谷也沒有從西岐這裡聽說過他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所以他並不知道西岐的這個事情。
到是歐爾麥特和爆豪全都知道了唯獨綠谷不知道。
到是這個故事裡面沒有提到的外人——泡沫女孩心裡咯噔了一下。
泡沫女孩想著:“他是怎麽知道我和蜈蚣人在查八齋會的事情,這個事情連百萬都是不知道的”。
聽到這句話的夜眼看西岐的眼神都變了西岐這麽簡單地就說了出來他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他在心裡想著:“你到是做過功課的,連我剛剛派兩個助手去調查八齋會是事情都知道,還將事情遍得有模有樣”。
不過預知類的“個性”是在是太過於罕見了, 他到沒有往這方面想。
夜眼一點也都不虛西岐說自己會死的這種事說:“很不錯的笑話,但是這對我有什麽幫助呢?你能告訴我八齋會的目的嗎?”。
他將西岐說的直接這個話題當成了笑話,在被西岐反將一軍後反問西岐。
當你被陷入了對方的言語時要馬上跳出來。
他需要將話題的主動權拿回來所以提出了這個問題,當然如果西岐還能編出新的故事夜眼到是很想聽。
西岐沒有說話仿佛在思考這怎麽現場編故事。
夜眼也已經預見到了西岐要說“不能”了,他有點失望地轉身撿起了自己腳邊的印章。
雖然這樣子的印章他有好多個,都用來當武器用的,可是辦公的印章卻也不多。
他已經像就要給西岐蓋章,西岐已經達到了他的要求了。
“我可以告訴你”,西岐的聲音。
隨即,夜眼手裡的印章直接地掉到了地下。
夜眼馬上轉身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西岐,第一次他的預感真真正正地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