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胚,你太不理智了!”南宮花羞怒的蹙起了瓊鼻,小臉也是蒙上了一層不悅色彩,她隻覺得江天夜是故意在和自己叫板,才非要選那一條死路。
奈何她是想多了,江天夜在心境還是智慧上,絕對是凌駕於這黑龍秘境內的一切天才。
他在仙界執掌天命那麽多年,漫長的不朽歲月中,不知經歷了多少磨難與考研,在這事關生死的情況下,他怎麽可能會因為和這麽一個小丫頭片子鬥氣,而要去走一條死亡之路呢?
凝神定氣的整理了一下思緒,江天夜解釋道:“兩條路,分別標明了死路和生路,照你的說法來看,是很有道理。可我覺得,這一條生路即便是真的,那也沒什麽值得一探的福緣造化。但凡罕見的機緣,都會伴隨著死亡與危機。
古人不是常說:大凶之地必有大機緣,大造化嗎?死路之中隱藏著一點生機與機緣,這是我的看法。你要是覺得我不對,我們就此分道揚鑣,一人選擇一條通道的好。”
南宮花有些腦瓜子生疼,翹了翹紅唇,道:“你這小色胚的想法怎麽這麽古怪,萬一你選錯了怎辦?”
“選錯了也無妨,我無懼!”江天夜刹那的目若天燈,神采奕奕,意氣風華,如若將要舉霞飛升,逍遙長生的少年神王一般風華絕代,神威凜凜!
這曇花一現的蓋世風采,睥睨氣魄,令得南宮花美目複雜了一下,抿了抿小嘴,道;“……好!本郡主這一次就把寶壓在你身上了,要是出了意外的話,黃泉路上我咬死你!!”
“黃泉路我可不去,你還是咬別人去吧。”江天夜暢懷一笑,帶頭走入了那黑暗濃鬱,陰冷砭骨的死路通道。
……
噠!噠噠!
延續著久遠滄桑之氣的死路通道,無邊無際的漫長和幽邃。
聽得到的,只有泉水一樣“叮咚叮咚”的腳步聲。
在這種抬頭不見蒼天日月,低頭不見花草盎然的通道裡,對於時間和空間的感覺都有些逆亂與模糊了。
江天夜意念堅定,尚能秉持自我,一往無前,但南宮花就一臉的消極與黯然了,她覺得自己好像被放逐到了宇宙深處,走了百年的歲月春秋,也沒能看到有一點亮光的出現,要不是江天夜從始至終的拽著她的一隻柔弱小手,她怕是要抓狂的大叫起來。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遠比洪水猛獸,天崩地裂來的可怕!最能摧毀人的意志和心境!
又是走了一段時間,南宮花突兀的尖叫了一聲,停下了玉足。
“嚇了我一跳,你嘛呢?犯病了嗎?”
江天夜吸了口涼氣,他雖然拉著女孩小手,可在這黑暗冰冷的通道內,幾乎看不到身旁女孩的花容月貌,再加上這一條死亡通道內的寂靜和枯寂,女孩毫無征兆的尖叫,那就宛如彗星撞擊大地,尋常人被這麽一嚇,肝膽俱裂,七竅流血都有可能。
“呸!”
迎來的是南宮花的鄙夷與啐罵,女孩仿佛讓踩了尾巴的野貓,磨牙切齒,香腮通紅的道;“本郡主早就看出你這小色胚不是什麽正人君子!道貌岸然,虛偽卑鄙的家夥,自己做了什麽,你自己不清楚嗎?!”
江天夜想要不認真都不行了,一字一句的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平白無故給人劈頭蓋臉的罵作道貌岸然,虛偽卑鄙之徒,江天夜不能忍。
“……哼!你還想不承認?!”南宮花似乎比江天夜氣性大得多,喝問道;“我先問你,
在這裡除了你和我以外,還有旁人嗎?” “沒。”江天夜搖頭。起碼目前為止,他還沒感應到在這裡還有多余的存在。
“既然你都說除了本郡主和你以外沒有第三個人了……那剛剛是誰趁黑偷摸本郡主的……屁股,誰心裡清楚。”南宮花貝齒含唇的啐道;“小色胚我告訴你……本郡主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你再敢調戲本郡主,我就把你閹了!讓你做小太監去。”
江天夜愕然,頓時肌體生寒,心驚肉跳。
唯一領域,在瞬間升起,將他與身旁女孩籠蓋進去。
誤以為什麽的南宮花,驚慌失措,道;“小色胚,你……你幹嘛……你還想來強的不成。”
“我說你一天到晚這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麽齷齪事?”江天夜無語的點了一下女孩眉心, 嚴肅而鄭重的道;“就算是我要摸你屁股,也會正大光明,堂堂正正的做。絕不會在這裡趁黑而為……你最好在告訴我一遍,你是在和我開玩笑!”
“狡辯!無恥!”南宮花嗔怒。
“不相信是吧。”江天夜探出大手,朝著女孩那柔軟挺翹之處蹂躪了一下,彈性十足啊,道:“感覺到了吧,這才是我。”
“你!”南宮花的臉蛋更加嬌嫩羞紅了,尤其是一想起這小色胚和自己的姑姑還有婚約在身,如今在這裡被對方調戲,莫名的羞恥與……刺激感,是愈演愈烈,讓她全身不自在。
驟然,唯一領域上泛起了波紋漣漪,江天夜身形前傾,和近在咫尺的女孩來了個親密接觸,把對方壓在了地上。
心亂如麻中的南宮花,腦袋空白,眼前迷蒙,嘴唇顫抖著,喊道;“小色胚……你……你別衝動,本郡主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長公主姑姑不會放過我們的……”
“這都什麽和什麽啊,你能正常一點嗎?”江天夜哭笑不得,道:“這麽和你說吧,我對你不感興趣。我是因為被人推了一下,才失去了重心,變成了這個樣子。”
南宮花微楞,道:“這種騙小孩子的話,本郡主……”
在少年異常肅然明亮的眼神下,南宮花話沒說完,就意識到了某一種可能性,鮮紅羞澀的臉蛋,化作了倉皇難以置信的灰白色,道:“莫非……”
“嗯。”江天夜點頭,道:“這裡有你我以外的生靈存在啊!並且詭異……唯一領域都難以格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