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奇不著四六東西,還在大街上轉悠著。
忽然,他感覺到一股靈壓的湧動,心中一凜,便向著那個方向跑去——
空座町,黑崎一護的臥室。
“現在做賊的都這樣明目張膽的了嗎?你這家夥未免太囂張了一點吧!剛才說接近了,是指接近貴重財物、保險箱什麽的吧?”一護將少女踢倒之後,大聲斥責道。
而少女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驚愕:“你、你能看到我嗎?”
她這樣一說,一護也懵比了:“你在說什麽啊?完全聽不懂啊。什麽看到啊?”
少女卻一臉正色:“看來你不是普通的小鬼,普通人看不到我的,因為我是死神...”
接下來,少女坐下來,給一護詳細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一護說道:“你是說你不辭勞苦的從那個叫屍魂界的地方過來,專程到這裡來驅惡靈的,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姑且相信...我信你個頭啊!”
驀地,一護臉色一變,直接把桌子給掀翻了。
這種哄小孩子的鬼話,恐怕一般人都不會相信。
少女卻道:“你能看得到幽靈,卻不相信死神的存在?”
一護說道:“十分抱歉,我長這麽大還從來沒見過死神,我只相信我親眼所看到的東西。”
“居然不相信我。”一護的話讓少女十分的不爽,驀地,她雙指成劍,口中低喝道,“縛道之一·塞!”
頓時,一護的雙手就像是被一條無形的繩索綁住,無法掙脫。
“喂,你這家夥,對我做了什麽?快點放開我!”一護倒在地上掙扎著,卻無濟於事。
少女壞壞一笑:“哼哼,動不了了吧?這是【鬼道】,只有死神才能用的高級咒術!順便一提,別看我長的這樣,我的年齡可比你大了不止十倍。像你這樣的小鬼就該好好的收拾一頓,可惜你不在靈法的指令之列。”
這時候,剛才跟著一護的那個帶著眼鏡的男性幽靈飄忽而來,看到少女的時候驀然一怔。
少女調轉了刀身,刀柄刻印在了這幽靈的腦門上。
幽靈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臉上明顯有些害怕,跪在地上乞求道:“我、我不要下地獄,拜托你,請饒恕我吧!”
少女笑笑:“別緊張,你去的並不是地獄,而是屍魂界,一個十分舒適的地方。”
聽她這樣一說,幽靈才放下心來,他雙手合十,身體綻放出光芒,腳下出現了一個光圈,身形漸漸沉了下去。
被鬼道束縛住的一護有些驚恐地看看她:“剛、剛才你對那家夥做了什麽。”
少女解釋道:“我把他送到屍魂界去了,這個叫做【魂葬】,也就是你們說的轉生或者說成佛,這是死神工作的一部分,看來你就算是詢問,也是不太會相信的樣子啊,那就讓我用淺顯易懂的圖解來向你這個魯莽的小鬼來解釋一下好了,老實的聽著——”
少女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拿出一張圖紙:“這個世界上又兩種魂魄,一種稱為‘整’,就是你通常能看到的普通幽靈。而另一種,則被稱之為‘虛’,它們不管死活,只要見到人就會發動攻擊,並且吞噬它們的靈魂,這可以說是你們所說的惡靈。這理解起來很困難嗎?”
說句實在話,少女解釋的一點兒毛病沒有,不過她拿出的那張圖紙讓原本的氣氛頓時就沒了。
她將普通靈魂‘整’畫成一隻萌萌的兔子,將惡靈‘虛’畫成一只看起來有些凶的小熊,著實是讓人哭笑不得。
一護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他的注意力仿佛全然不在她的解釋上,而是吐槽道:“額,你能解釋一下你的畫為什麽這麽爛嗎?”
一護這樣一說,少女心中有些不爽,一記暴栗敲在他的腦袋上,一護痛呼一聲:“好痛啊,混蛋!”
少女接著道:“都被束縛住了就老實一點,繼續聽我說。死神的工作有兩種,第一就像剛才那樣,以【魂葬】的方式將‘整(普通的靈魂)’引導至屍魂界,第二就是乾掉‘虛’這樣邪惡的靈魂。”
聽她這一通嗶嗶,一護居然也來了興趣:“你的意思是你為了完成任務而來,虛就在這附近?”
少女道:“正是這樣。”
一護卻火了:“你、你這個大白癡,不去和虛作戰,來這裡做什麽啊?!”
少女的神色卻變得嚴肅起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不知道為什麽,從剛才開始我便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正在兩人說著的時候,一護驀然聽到了一陣淒厲的咆哮之聲,而少女似乎沒有聽到似的。
一護又道:“喂,死神!”
少女:“做什麽?”
一護:“我還想問你,沒有聽到剛才那可怕的聲音嗎?那究竟是什麽啊?”
“可怕的聲音?”剛才少女根本沒聽到,一臉的疑惑。
但是下一刻,她也聽到了。
對於少女來說,這聲音再熟悉不過。
這是虛的聲音。
“啊啊!”這時,樓下又傳來一聲尖叫聲。
聽到這聲音,一護心中一驚:“這是遊子的聲音?!”
少女握著長劍,就要往外跑,趕緊去看看情況。
一護連忙問道:“給我等一下, 你要去哪裡?剛才那真的是虛的聲音嗎?”
少女轉頭回答道:“是的,我要乾掉它,你就待在這裡。”
一聽這話,一護頓時急了:“你在說什麽?它在攻擊我的家人,快點吧這個咒術給我解開,快點啊!”
“純粹是胡鬧,你就是去了又能如何,不過是又搭上了一個。有我在這裡,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就好了,知道嗎?”
少女這樣說著,把房間門打開就要往出跑。
這時候,只看見一個短發女孩兒正匍匐在地上往前爬。
“夏梨?!”看到妹妹這個樣子,一護的心中‘咯噔’一下。
夏梨靈魂之力極低,所以看不到這死神少女的存在,此時的她好像被什麽東西攻擊到負傷似的,有些艱難地說道:“還好...它沒有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