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溫暖的港灣,有溫柔賢惠的妻子,有可以滾床單的臥榻,身心俱疲的累了一天,哪個男人不願意回家,泡上兩道,一道喝茶,一道洗腳,然後泡個澡,再洗個鴛鴦浴,和嬌妻在床上大戰一千九百九十九合……。
可金光不願意,因為家裡有個“公夜叉”在等著自己,有五花八門的姿勢在等著自己……。
所以,金光在逃避,明知逃避不了,但能享受短暫的安寧也是好的,不覺間,又來到了自己的傷心地,看到暖春閣門口的那幾個如狼似虎的青樓女子,搔首弄姿,似曾相識,但金光的老二就是穩如泰山,紋絲不動,而且眼裡滿是厭惡。
金光想起了那晚,七八個如狼似虎的姑娘,在李師錦那個老妖婆的指揮下,一次次的對自己“霸王硬上弓”,金百萬那頭肥豬親臨現場,全程免費看現場直播,終於,自己的老二元氣大傷,再也不能跟隨自己征戰“沙場”了。
金光的眼珠子紅了,甚至產生一種火燒暖春閣的衝動。
不過,還沒等付諸實踐,金光就感覺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雙手。
金光那朵屢屢受創的菊花瞬間緊閉,眼現驚恐之色,連頭都沒敢回,顫抖著身軀,帶著哭腔道:
“二,二寨主,我,我隻是隨便逛逛,不會進去的,絕不,不會給您戴綠帽子的,我,我這就馬上回去……。”
“金管事,久違了!”
“啊,張一鳴!”
……
一條深幽小巷。
一個隻有一桌客人的小酒館。
一張小圓桌,上面的油漬溜光鋥亮,都已辨別不出木桌原本的顏色了,上面擺著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幾樣酒菜:一碟花生米,一盤醬牛肉,一隻燒雞,一壺酒。
金光和張一鳴對立而坐,金光涕淚橫流,聲淚俱下,鼻涕流到口中都渾然未覺,把主子金百萬賣了,本著買一贈一的原則,又把金風寨三位寨主搭了進去,重點講述張龍那令人發指的“滔天罪行”……。
旁邊,一個餓死鬼投胎似的大漢,風卷殘雲般“蠶食”著桌上的美味,看架勢,似要包場,然後“一網打盡”。
張一鳴聽得很認真,很仔細,不時地插嘴問幾句,好奇之下,還問了張龍喜好什麽姿勢……。
張一鳴還一邊不住的“安慰”著眼前這個被“愛”傷過的男人:
“疼嗎?”
“嗯,疼,很疼……。”
“一夜幾次?”
“記不清了,反正很多!”
“一次多長時間?”
“沒算過,不過,比我之前和婆娘的時間還長!
“痛苦嗎?”
“嗯,女人有月事,最多行房二十三天,我卻是天天如此……。”
“報警吧?”
“報警?”
“呃,我是說保重,金管事要保重身體啊,回去不妨多吃些驢膠補血顆粒或者烏雞白鳳丸之類的……。”
金光眼中突顯迷茫之色:
“什麽驢鞭?什麽雞眼?”
“唉,那就多吃點桂圓乾吧?也就是龍眼!”
“啊?嗯!張公子,你準備如何對付這幫土匪?”
“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
“對,軍刀!”
原來三十六計當中,最厲害的居然是借刀殺人,金百萬借馬刀殺廚子,自己借菜刀宰張龍,這個廚子亦借軍刀屠土匪!
“那個畜牲張龍,公子準備如何處置?”
“依金管事之見呢?”
“把他的衣服扒光,綁起來,扔進一群發情的老母豬的豬圈裡……。”
……
縣府。
將軍府。
秦天看著手中的那張字條,臉色陰晴不定。
一個時辰前,一名官兵給自己送來這張字條,說是自己在門口站崗,突然感覺腦袋上被人砸了一下,低頭一看,地上多了一個石子,石子外包著這張紙。
紙上的內容讓秦天很感興趣,因為有人要對張一鳴動手,而且對方是太原郡最大的土匪,金風寨的三位寨主全部來到縣府,幾百小弟就在城外的某個山坳裡駐扎!
落款沒有署名,卻畫了一把長方形的刀,像是廚子切菜的菜刀!
秦天撓破褲襠也沒想出落款畫把菜刀是何用意?
前些日子,府裡的郎中告訴了自己一件蛋疼不已的事情:秦文才的手傷到了筋骨,無法複原,以後,兒子秦文才的手不能再舞刀弄槍了,隻能耍耍筆杆子了。
這對曾經夢想著當武狀元的秦文才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秦文才很不甘心,試著拿起了一把大刀,結果把腳砸腫了,幸虧是橫著落下來的,如果是豎著,過後走路就要靠拐了,夜裡,秦文才還鬱悶的發現,這雙手貌似連“打飛機”都費勁……。
兒子的武狀元夢算是破滅了,而這一切都是拜張一鳴所賜,秦天很是惱火。
秦天恨不得提刀上馬,找到張一鳴,爆喝一聲:
“大膽刁民,本將送你上西天!”
然後手起刀落,一顆頭顱衝天而起,血濺三尺。
可惜,這個刁民傍上了李世民的粗腿,自己的刀砍不動啊,要是別人的刀能……?
秦天的眼睛一亮,一個絕妙的注意在心中萌生。
隨後哈哈大笑:
“張一鳴,明天是你訂親的日子,有人要在半路上給你送一份‘大禮’,本將軍向來成人之美,怎能阻攔?但本將身為朝廷命官,剿滅土匪,保衛縣府安危是職責所在,這樣,等你把禮‘收’了,本將再收拾殘局,為民除害也不遲,哈哈哈……!”
……
張正快馬加鞭的來到張家堡。
老張同志正在後院打《葵花寶典》(太極拳),自從跟張一鳴學會了這套《葵花寶典》,老張同志就深深喜歡上了這套拳法,聞雞起舞,愈打愈覺得奧妙無窮,越打越覺得威力驚人。
大黑是老張的忠實“粉絲”,動不動搖著尾巴,叫喚兩聲以示喝彩!
老張就會欣慰的說一句:
“大黑, 好樣的,算老爺沒白疼你,比那個狗日的張一鳴強!”
張正來到後院,看到老族長好像喝醉酒似的,歪歪扭扭,搖搖晃晃的亂比劃,動作綿軟無力,跟彈棉花一眼,隨時有跌倒的可能!
大黑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眯縫著狗眼。
唉,大黑老了,族長跟大黑一樣,也老了……。
張正,走上前去,欲扶老張同志一把,還沒等碰到老張同志,老張同志突然反手一掌,張正就感覺像被一頭狂奔的瘋牛頂了一下,飛出去老遠!
“噗通”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落在大黑的近前,大黑伸出舌頭,在張正的臉上舔了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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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