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兩個一心“墜落”的小丫頭,何凝香就是一陣頭大,不過,何凝香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三言兩語將兩人哄走,說此事還要從長計議,兩人哭哭啼啼走後,何凝香想了想,感覺此事蹊蹺,憑直覺應該與張一鳴有關。
於是,何凝香出了閨房,去尋找某人。
而此時的某人正在醞釀一件大事:造自行車。
古代的交通工具太少了,除了馬和轎子,基本就是靠走,自己名下產業眾多,每天出去巡視,就是把腿跑斷了都跑不過來,在大街上騎馬和坐轎太招搖不說,也不方便。
玩火車和飛機等於玩火,至少現在是行不通,但造自行車的條件還是具備的,於是,張一鳴想起了前世地球上堪稱保有量最多的交通工具:自行車,省時省力,方便快捷,低碳環保。
到時再整一個武工隊,讓二狗當隊長,專門負責送《太原郡日報》。
如果,喜歡的人多了,可以進行量產,到時滿城盡是自行車,該有多拉風啊。
將書房好好規整以後,張一鳴開始在桌上聚精會神的畫起了自行車的簡易立體圖,憑借前世的美術功底,一輛以永久牌自行車為原型,以變速車為底盤的新型自行車應運而生,一時興起,張一鳴在上面又畫了兩個人,一個騎車,一個坐車。
騎車的是個男子,目光堅毅,五官端正,留著板寸,坐車的是女子,女子長發飄飄,一襲白裙,臉頰貼在男人的背上,雙手摟著男人的腰肢。
浪漫的畫卷裡,男子是自己,女子是張芙蓉,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張一鳴癡癡的看著,不由想起了兩個銷魂的字眼:車震。
張一鳴仿佛進入了畫中,把自行車當成轎車,把後座扳倒,把張芙蓉輕輕推倒在座位上……。
此時,何凝香敲了幾下門,毫無反應,好奇之下,悄然推門進入,一眼看到張一鳴口水滴滴答答直淌的樣子,眼神迷離,滿面潮紅,一副豬哥模樣。
何凝香輕輕喚道:
“張公子?張公子?”
張一鳴恍從夢中驚醒,看到面前那張吹彈可破的鵝蛋臉,擦擦嘴角的口水,一拱手,乾笑道:
“咳咳,原來是何姑娘駕到,有失遠迎,還望何姑娘恕罪。”
“張公子客氣了,小女子乃是寄人籬下,哪敢受此大禮?”
張一鳴正色道:
“何姑娘,此言差矣,自何姑娘一進張府那日,張某就把何姑娘當做家人,尤其是,前些時日,張某天降橫禍,多虧何姑娘在家主持大局,運籌帷幄,才沒讓張某後院自亂陣腳,這份恩情,張某銘記在心,沒齒不忘。”
家人?何姑娘俏臉一紅,內心卻是歡喜。
“張公子,小女子此番前來主要是為小嬌和憐兒而來?”
張一鳴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這兩個惹禍精把本公子的一套四合院都砸沒了,還有臉面去何姑娘你那裡去告狀,真是豈有此理?等著,本公子非把她倆都賣到怡紅院去抵債不可?”
何凝香大吃一驚:
“什麽四合院?什麽告狀?還真要把她倆賣到怡紅院不成?公子的話小女子怎麽沒聽明白?”
張一鳴遂把兩個小蘿莉進書房以後,嬉戲打鬧,把書房裡的古董全部禍害一空,這還不算完,又接著來禍害自己,誤以為自己得了魔障,把大灰鼠硬塞進自己褲襠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怪不得兩個小丫鬟被扎破了膽,一心想進怡紅院還債,何凝香聽著聽著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亂顫,上面頓時波濤洶湧起來,把個張一鳴看的面紅心跳不止,不由喃喃道:
“嘖嘖嘖,蜜桃熟了,果熟蒂落何人手?”
作為曾經的頭牌,何凝香自是不怕張一鳴的調戲,故意挑逗道:
“便宜公子如何?”
張一鳴鬧了個大紅臉,岔開話題,故作不依不饒道:
“哼,這兩個小丫頭越來越不懂禮數了,本公子非要把她倆賣到怡紅院?”
何凝香怎能不知這是張一鳴的氣話?思索片刻,輕聲道:
“公子,不妨這樣,小嬌呢,是我的婢女,我拿她一直當妹妹看,憐兒亦是如此,她倆損壞的東西都算到小女子的頭上,公子就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她二人一馬如何?”
算到你頭上?本公子為你贖身的那幾萬兩銀子不知何時才能還上?指望你,還不如盼著天上掉餡餅呢?陪吃陪喝陪睡……還差不多,咳咳……。
張一鳴順坡下驢,見好就收,點點頭:
“好吧,既然有何姑娘攬過此事做擔保,那再好不過,何姑娘的人品和相貌一樣,都屬上乘……。”
“哎呀,公子可真會說笑,對了,放進老鼠的部位還疼不騰了?用不用小女子給公子揉揉,小女子的按摩手藝好的很呢?”
張一鳴反將一軍道:
“好啊,張某求之不得。”
何凝香一愣,隨即笑笑,竟然真的伸手去解張一鳴的褲腰帶。
張一鳴嚇得一蹦老高,往後一退, 大驚失色道:
“你,你要幹什麽?”
“幫公子揉揉啊?”
“那解褲腰帶做甚?”
“不解褲腰帶怎麽揉?”
“那算了吧,現在不疼了。”
“好吧,不接褲腰帶也行。”
何凝香步步緊逼,張一鳴節節敗退。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之聲,張芙蓉帶著一陣香風而來,看到書房裡二人一個進,一個退,疑惑道:
“你們在幹什麽?”
何凝香微微一笑:
“張公子坐牢坐久了,身體不舒服,我看著心疼,想幫他揉揉,可公子死活不肯,碰巧何姑娘來了。”
張芙蓉的臉當時就沉了下來,隨即笑靨如花,一把抓住張一鳴的胳膊,兩個手指使勁掐著胳膊上的肉,一邊關切道:
“一鳴啊,你哪裡不舒服,我給你揉揉好不好?”
怎麽每個女人都會這一招?張一鳴疼得呲牙咧嘴,老子的褲襠不舒服,但是不能說啊?說了醋壇子就翻了。
張一鳴忙不迭道:
“哎吆吆,不用了,不用了,蓉兒,現在好多了,渾身有使不玩的勁,帶你裝逼帶你飛,帶你一起嘿嘿嘿都沒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