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覺醒來的楊廣,還不知自己的頭上已是綠油油一片,加上賢妃和淑妃二人送給自己的那頂,來太原郡的短短幾日,楊廣已經成功收獲兩頂綠帽子了。
楊廣自打美夢成真,看到了夢中的美人“張芙蓉”,對其他妃嬪就再也打不起興趣來,而恰逢華貴妃的“七日之痛”來臨,楊廣竟然沒有讓其他妃嬪前來侍寢,而是寧願獨自一人入睡,這也是自登基以來開天辟地頭一次了。
沒有女人侍寢,就無需折騰,一夜過後,楊廣感覺精神頭前所未有的好,仿佛又找到了登基以前的感覺,走路四平八穩,楊廣撓撓頭,似乎明白了什麽似的,口中喃喃道:
“看來,朕真該禁欲了……。”
還是那句話,狗改不了吃屎,用在楊廣身上再貼切不過,楊廣突發奇想,想到太原郡的青樓去看一看。
一個男人逛青樓無可厚非,在古代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別忘了楊廣的身份是皇上,是一國之主,傳出去好說不好聽,所以,楊廣決定微服“私訪“”,當然,名義上是體恤民情,既然是微服私訪,那肯定就不能前呼後擁,淨水潑街,黃土墊道,這無疑會告訴他人:老子是楊廣,還有誰,還有誰?
所以,楊廣決定隻帶兩人前去:宇文成都和張一鳴。
張一鳴是本地人,應該盡地主之誼,再加上這個廚子的才藝相當厲害,似乎這個世上除了生孩子,沒有他辦不到的,想來是個懂得情調之人,與這樣的人逛青樓才有意思,否則找個古板之人,滿口之乎者也,板著一副僵屍臉,只會大煞風景,而且不知為何,也許是因為張一鳴太大度,大度到連自己的未婚妻都拱手相讓給自己的地步,楊廣對張一鳴似乎特別有好感。
至於帶宇文成都前去,純屬出於安全方面的考慮,對於宇文成都的武力值,楊廣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沒有出現李元霸以前,楊廣甚至認為宇文成都的武力值天下第一,本來,楊廣考慮的保鏢人選是李元霸,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個雷公崽子腦子似乎短根筋,楊廣甚至懷疑別人用一隻雞腿就可以從這個二貨口中得知自己曾經逛過青樓的事情,這是楊廣所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權衡利弊之下,楊廣選擇了宇文成都。
太原郡外有四十萬大軍,境內又有李淵父子保駕護航,楊廣對自己的安危一點都不擔心。
張一鳴懷著忐忑之心來到行宮,還以為昨夜之事東窗事發,楊廣要問詢自己,沒想到楊廣一開口卻是:
“呵呵,萬戶侯,朕欲微服出巡,想讓愛卿一同前往,愛卿意下如何?”
微服出巡?張一鳴就是一愣,不由想起了前世地球上一部膾炙人口的電視劇:《康熙微服私訪記》。
這個狗皇帝腦子被驢踢壞了不成,竟然要微服出巡體恤民情,怎麽有種要變成明君的前奏啊?
張一鳴恭敬道:
“既然陛下有令,臣臣遵旨,不知陛下是去田間地頭還是山林野外?”
楊廣一聽,愣住了:
“什麽田,什麽野?”
“啊,陛下不是要微服出巡體察民情嗎?”
楊廣才發現二人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這個張一鳴會錯意了,頓時有些尷尬道:
“咳咳,不錯,愛卿啊,朕的確是要外出體察民情,但朕想去那種地方體恤一番,愛卿,你,你明白了嗎?”
說著,楊廣意味深長的看了張一鳴一眼。
那種地方又是什麽地方?張一鳴腦中靈光乍現,不由失聲道:
“陛下,您,您不會是要去逛窯……啊,是去青樓體恤民生吧?”
孺子可教也,這個廚子說話還是很識大體的,懂得揣測君心,不錯,日後可堪大用!
楊廣點點頭,一本正經道:
“嗯,朕正是要去煙花柳巷巡視一番,看看有沒有違反朝廷律例的事情發生,一經發現,朕自當嚴懲不貸!”
“陛下所言甚是,煙花柳巷乃我朝重要產業支柱,稅收,傳播官方信息,還是男人緩解身體壓力的重要地方,確實值得重視,陛下英明!”
這個廚子真是個人才啊,楊廣才發現一個齷齪的煙花柳巷竟然可以被說的如此神聖?而且聽起來冠冕堂皇,似乎真是那麽回事,楊廣愈發起了愛才之心。
張一鳴也是被楊廣的花心所打敗,這個敗家玩意,富甲四海,后宮三千,還想著出去尋花問柳,張一鳴不由想起了一句話: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外面那麽危險,這個狗皇帝也不怕被刺殺,既然你找死,那也不好攔著,正好也見識一下堂堂大隋之主是如何嫖娼的,想想都覺得興奮。
張一鳴很想把這事告知李世民,告訴程咬金秦瓊,因為這是個絕佳機會,可惜,自己沒有分身術,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三人俱都穿了一身便裝,從行宮的後門悄悄溜出去。
漫步在大街上,行人如織,三人好不愜意!
人是衣服馬是鞍,狗配鈴鐺跑的歡,一點都不假,穿了一身便裝的楊廣看起來和普通人無異,在張一鳴的眼中,楊廣很像一個農民工,隻是久居上位者的威嚴讓人不容小覷。
倒是宇文成都,標準的健美身材,肩寬背厚,膀大腰圓,渾身沒有一絲贅肉,身上的肌肉塊讓任何一個健美愛好者都望塵莫及,穿起衣服來,體型更是好到炸裂,不怒自威,一看就絕非好惹之輩。
至於張一鳴,則是羽扇綸巾,一副柔弱的書生打扮模樣,面如冠玉,文質彬彬,是三人中回頭率最高的一個。
楊廣甚至有些幽怨道:
“萬戶侯,你把朕的風頭都搶了,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
張一鳴訕訕一笑:
“咳咳,這可能主要是因為陛下久居上位者,自有一股氣勢,讓這些女子不由敬而遠之……。”
楊廣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嗯,真也是這麽認為的!”
宇文成都則像一根木頭樁子,一言不發,一副棺材臉,好像誰都欠他二百五十兩銀子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