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本公子看你不是想媳婦了?而是做賊心虛吧?”
“沒,沒有,一鳴兄弟,好好的,別鬧!”
“哼,本公子看你是怕金蓮像你一樣在家中紅杏出牆吧?”
被張一鳴一語道破,二狗索性不裝了,擔心道:
“是啊,你不是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二十歲那就是狼加虎嗎?金蓮就是二十來歲,在家能受得了寂寞嗎?”
“二狗啊,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這樣才能和睦幸福,金蓮是個好女人,能娶上這麽漂亮的女子,是你這輩子最大的狗屎運,好好珍惜吧?另外,男人都是偷腥的貓,犯點錯無可厚非,但要適可而止,至於回縣府之日,那要看楊廣何時歸西……。”
現在的楊廣岌岌可危,情況一點都不樂觀,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華貴妃,自從禦醫千叮嚀萬囑咐楊廣要禁欲之日起,不知怎的,華貴妃天天來給楊廣問安,話還沒說兩句,就開始翩翩起舞,還是穿著那身火辣至極的紅色貼身旗袍,扭臀抖胸加晃腰,時不時的朝哈喇子直流的楊廣拋兩個媚眼。
這下可要了血命了,把楊廣的魂都勾沒了,在床上躺著就一瀉千裡,沒幾日,楊廣元氣大傷,傷勢嚴重,而華貴妃來“問安”的次數卻與日俱增,舞技也越來越精湛,將楊廣刺激的渾仙欲死,死去活來,身體日漸單薄,人比黃花瘦,當然,這一切都要得益於張一鳴的暗中指使。
對於這個簡單而又刺激的任務,武勝男表現的很興奮,每每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而且換著花樣的刺激楊廣的腎上腺激素,將楊廣的荷爾蒙分泌速度提升到了人生巔峰。
對於楊廣的病情,宇文成都表現的極為冷漠,內心恥笑不已,同時湧起莫名的醋意:楊廣這個狗皇帝怎麽配欣賞蓉兒的舞姿,隻有像自己這般的蓋世英雄才是蓉兒的倚靠。
行宮裡,楊廣帶來的幾個妃子,對於臥病在床的丈夫,每日隻是例行公事般來問候兩句,然後拍拍屁股走人,態度還比不上對一條狗熱情。
行宮裡氣氛壓抑的要死,行宮外則暗流湧動,李淵和李世民緊鑼密鼓的部署著造反事宜,太原郡外的各路反王的大軍漸漸朝著太原郡逼近,無論是哪個方向,都有反王的軍隊在活躍,已經引起了四十萬隋軍的注意。
隋軍的四大守將不敢怠慢,將此事告知了天寶大將軍宇文成都,宇文成都得到匯報以後,感覺事態緊急,但楊廣又臥床不起,悄悄回到驛館,當宇文化及聽完兒子的敘述,沉思良久,抬起頭,面色凝重道:
“為父感覺此事著實蹊蹺得很,陛下來太原郡,將消息封鎖的很嚴密,是誰將消息泄露了出去,再說短時間內,各路反王怎麽能集結了不下百萬之眾?肯定是早有預謀,照這麽說,朝廷裡肯定有內鬼。”
“父親,不管誰事內鬼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們應該如何面對目前的嚴峻形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當然是和反王周旋到底,雖然各路反王看起來人多勢眾,但其實各自為戰慣了,就是一盤散沙,牢不可破的聯盟再絕對的實力面前那就是紙老虎,一捅就破,兒啊,為父倒有一計,可讓李淵父子打頭陣,李淵的太原軍兵多將廣,還有他那個傻乎乎的兒子不是厲害嗎?就讓他們爺們上,咱們父子在後方坐山觀虎鬥,穩坐釣魚台,開個鷸蚌相爭,坐收漁利!”
宇文成都眼前一亮,猛地一拍大腿:
“好,好,父親,此計甚妙,隻,隻是陛下能否下旨還未可知?”
“呵呵,無妨,這個父親可以代勞!”
是啊,宇文成都猛然想起來,父親篡改聖旨甚至私下聖旨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遂大喜。
宇文化及腦中靈光乍現:既然楊廣病危,自己何不趁此機會來個挾天子以令諸侯,或者垂簾聽政,宇文化及將想法說給了宇文成都,宇文成都感覺可行,反正楊廣現在也就是個廢人,下不得床,每日伸著脖子就等著看“豔舞”……。
宇文成都將行宮的守衛都換成了自己的嫡系部眾,以楊廣病重需要靜養為由,下令沒有經過自己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宮打擾陛下,國事大小事宜暫由丞相宇文化及全權負責,而且回宮行程無限期推遲。
消息一經公布,立即引起軒然大波,不少朝廷大員心生疑問,但面對宇文父子的強勢,竟無一人敢發出異議。
同時,一道沒有經過楊廣手筆的黃色紙綾降到了國公府,李淵率領四個兒子跪迎聖旨,其他三個兒子還好,唯獨李元霸立而不跪,前來宣旨的小公公不樂意了,蘭花指一翹,陰陽怪氣道:
“大膽, 你是何人?緣何不跪?”
“李爺是肉人,膝蓋不會彎,故此不跪!”
“你,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藐視聖上,你這是死罪!”
“啪”的一巴掌,小公公的臉上挨了一巴掌,原地轉了三圈,“噗”的一口吐出一團血水,還夾雜著一顆亮晶晶的後槽牙。
小公公眼前直冒金星,左臉腫起老高,一下子被打蒙圈了,怒道:
“你竟然打雜家?你知道雜家代表著聖上嗎?你不想活了嗎?”
身後的令一名公公朝著這名小公公耳語了幾句,小公公臉色變了變,不再理會李元霸。
小公公滿臉怨氣,開始頒布聖旨:
“……,太原郡外匪患猖獗,各路反王集結大軍圍攏太原郡,這是對我大隋的蔑視,對我大隋鐵騎的挑釁,特任命唐國公李淵為剿匪大元帥,率領太原郡鐵騎,將叛軍一舉殲滅,壯我天朝神威,欽此!”
“臣謝主隆恩!”
等那名小公公風擺楊柳的走遠後,“啪嗒”一聲,李淵將聖旨一把丟在地上,扭頭就走。
李元霸撓撓小腦袋,一翻母狗眼道:
“老頭,啥意思?”
“想出兵,可以,先把糧草和餉銀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