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的過激反應嚇壞了所有人,只見李元霸滿臉通紅,興奮異常道:
“父親,李爺聽了半天總算聽懂了,您不是是想做皇上?”
李淵氣的胡子撅起老高,同時小臉變得煞白,隔牆有耳,萬一被有心人聽到就壞了,急忙壓低聲音,嗔怒道:
“混帳東西,沒事拍什麽桌子,好端端的桌子被你拍壞了,真是個敗家子,什麽叫為父想做皇上?父親是為了天下蒼生,為了黎民百姓,才揭竿而起,和你說的是兩碼事!”
李淵振振有詞道。
李元霸瞟了父親一眼,嘟囔道:
“老頭你怎麽那麽虛偽?和那個廚子張一鳴有的一拚,都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放心,李爺第一個支持你,誰要是敢擋爹的道,李爺一巴掌拍死他!”
這個傻兒子的話雖然不中聽,但總算立場很明確,李淵滿意的點點頭,緊接著李建成和李元吉都堅決擁護父親的決斷,這倆貨心裡很興奮,父親一旦成功,建立新的王朝,自己二人就是太子爺,而且兩人的思想飛得更遠,甚至已經籌劃開日後如何爭奪王位……。
對於兒子們的反應,李淵滿意之至,父子齊心,其利斷金。
然後,李淵就拋出了一個熱點敏感話題:起義的番號,也就是新王朝的番號。
這可馬虎不得,書房裡幾人都陷入了沉思,隻有李元霸毫不在乎道:
“照李爺看,叫熊王朝得了,就像李爺的坐騎一樣,老頭,怎麽樣?李爺起的名字你滿意嗎?”
“滾,能有多遠滾多遠!”
李元霸哈欠連天的往外走邊走邊說:
“困死李爺了,不就是個破名字嗎?叫“熊”朝有啥不好的,好心當成驢肝肺,算了,懶得搭理你們,李爺睡覺去了!”
李元霸走後不久,李建成抬起頭來,眼睛一亮:
“父親,依兒臣之言,不如改叫建朝如何?寓意一切都要重新建立,包括新秩序,新朝綱!”
李淵感覺很有道理,剛想點頭,李世民內心冷笑不止:建朝?我看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吧?遂看似無意的嘀咕了一句:
“建朝?犯賤的賤還是下賤的賤呢?”
李淵一聽,當時就否決了李建成的提議,李建成看向李世民怨毒的眼神一閃而逝。
李元吉突然道:
“父親,新王朝是由父親建立,而父親又久居太原郡,新王朝不妨稱為太朝!”
李淵沒有說話,皺著眉頭沉吟良久,把目光投向李世民,沉聲道:
“世民呢,你意下如何?”
李世民微微一笑:
“父親,三弟的話言之有理,隻是天下人都知道父親是唐國公,如果將三弟的意思稍加改變一下,把新王朝稱之為唐朝,豈非更好?一來可以一呼百應,二來也說明父親是個胸懷寬廣之人!”
李淵大喜,當機立斷,如果大事可成,新王朝就叫大唐!
李淵對二兒子李世民頗為倚重,將起兵之事盡數交於李世民去辦!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隻是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這股東風已經變了方向,變了性質,被二狗同志變成了“春風”。
一直到天亮,整個行宮都靜悄悄的,絲毫沒有預想中的慌亂,那句“有刺客”也始終沒有傳出宮外,再書房等了一夜的李淵等人,熬的眼睛通紅,布滿血絲,府裡的大公雞都鳴了三遍,行宮方向依舊連個屁大點的動靜沒有。
李淵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揉揉通紅的眼珠,滿腔的熱血變成了一臉頹廢,一擺手:
“散了吧!”
驛館裡的張一鳴和李世民也是徹夜未眠,眼巴巴瞅著行宮的方向,等來等去,李世民一臉疲憊,有些不耐煩了:
“張兄,二狗壯士怎麽還沒有信?不會出什麽岔子吧?”
想起二狗同志平日的種種不靠譜,張一鳴心裡頓時沒了底氣,撓撓頭,有些心虛道:
“大概也許應該可能不會出岔子吧?二狗的人品……咳咳,還是有保障的……。”
李世民又看了看行宮方向,那裡還是毫無動靜,有些憂心忡忡道:
“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天都快亮了,也該有信了,實在讓人擔憂!”
張一鳴訕訕一笑:
“嘿嘿,大概是這貨迷路了吧?快有信了,再等等吧?”
“張兄,二狗壯士不會行蹤敗露,已被伏誅,或是生擒活捉,將我等供出來了!”
張一鳴的心裡也越來越沒底,這個二貨不會真出什麽岔子了吧?二人又耐著性子等了許久,推開窗戶,東方已經出現了魚肚白,二人徹底死了心:二狗同志真出了岔子!
正在此時, 地道口響起一陣的動靜,在張一鳴和李世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二狗同志從暗道裡艱辛的爬了出來,渾身的,好像落湯狗,小臉煞白,滿是疲憊之色,好像經歷過了一場激烈的鏖戰,不過一雙眼睛卻充滿了興奮,滿足。
二狗同志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兩腿直打哆嗦,別說走了,連站起來都費勁。
張一鳴急忙走上前,焦急的問道:
“二狗,事情辦的怎麽樣了?順利嗎?”
二狗同志瞪著迷茫的眼睛,眉頭緊皺,突然想起了昨夜的瘋狂,咂咂嘴,還不由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似在回味著什麽,嘴角出現一抹笑意,自顧自的忘情道:
“順利,特別順利,俺二狗終於知道了啥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哎呀,還是皇上的娘們厲害,一晚上都沒俺消停一會,每次的姿勢都不一樣,你們是不知道,總共換了能有十幾個姿勢,俺都是第一嘗試,老給力,老得勁了,說好了,今晚俺還去,誰攔著俺跟誰急!”
李世民和張一鳴傻眼了,面面相覷,張一鳴的臉色通紅,一把抓住二狗的衣服領子,怒氣衝衝道:
“二狗,說,你個狗日的昨夜到底去哪了?本公子交代給你的事情呢?”
二狗同志如夢初醒,這才想起自己摸進行宮的任務是刺殺狗皇帝楊廣,而自己卻忘的一乾二淨,反而把楊廣的女人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