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你瘋啦!放開我!”周豪動彈不得,驚恐萬分,扯著嗓子嚎了起來。
豪乳美女將一對大饅頭貼在他的臉上,一邊將手中的腰帶提起來道,“人家陪你好好玩啊!”
說罷,她雙手用力,將腰帶掛在床頭的燈架上,然後笑嘻嘻的看著他。
周豪“嗷”一嗓子,脖子被高高地吊了上去。
他也不管胳膊、腿斷了,手腳並用向上爬,用了吃奶的力氣爬了起來,脖子才沒有被勒斷。
“你……神經病!救命……啊!”周豪被勒住脖子,只能用嘶啞的聲音叫喊。
豪乳美女又找了一條帶子出來,一圈一圈認真地纏在自己的脖子裡,隨後站在床上,踮著腳兒將繩子的一端系在屋頂的吊燈上。
回頭,用詭異無比的白色眼瞳看著周豪,唇邊挑起一絲不屑的微笑,“嘖嘖”道,“你真無趣,看我的!”
說罷,她猛地從床上跳下來。
“嗷……啊!啊!啊!”
周豪的脖子半吊著,又看到豪乳美女將自己的脖子掛在了吊燈上,雙腳垂下,在半空中打轉轉。
他不由一雙眼珠子瞪地溜圓,扯著嗓子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怪叫。
豪乳美女的身體緩緩地轉了過來,在慘白無比的臉上,綻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鬼魅一般低沉陰仄的聲音從她的口中發出,“你看……好、玩、嗎?”
周豪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渾身抖得像篩糠一般,上下牙直打架,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你、你、你……”
“來啊,一起玩……”豪乳美女嘎嘎笑著,懸在半空中,朝周豪慢慢招手。
一股巨大的吸力將他吸過去,他脖子上的繩子竟似有生命一般,自動朝豪乳美女的手中遊動。
“不要!我不要!救命!救命啊!”周豪唯一能都的手,用力拽著脖子上的腰帶,一邊兒死命地向後挪動身體。
“乖啊,來嘛!你不是喜歡我嗎?和我一起玩啊……”豪乳美女咯咯笑了起來。
她的臉開始變黑,迅速腐爛出一個讓人惡心的大洞,露出臉側陰森的牙齒和下頷骨。
一雙白色眼珠子漸漸變得通紅,充滿了邪惡的氣息。
她伸向周豪的手臂,也開始變得黢黑,皮膚仿佛被炙烤了一般,開裂出一道道血紅的口子,露出裡面鮮紅的血肉。
周豪終於抵擋不住強大的力量,被豪乳美女的手抓住。
她瘮人的爛臉上,白色的蛆蟲噗嚕嚕往下掉,咧開半幅白骨的嘴,向他的臉貼了過去,“好喜歡你的舌頭,那麽柔軟,不如讓人家吃掉吧?”
“不!不要!不要……”周豪死命掙扎,嚎叫,還是被她親了個正著。
“啊!”
一股強烈的惡臭從豪乳美女口中襲來,周豪隻覺得腦瓜子疼的像要炸了一樣,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哎呀,鬼啊啊!”猛地睜開兩隻眼睛,周豪從床上坐了起來,指著坐在一旁的豪乳美女驚恐大叫,“鬼!鬼啊!”
周豪額頭上滲出大滴大滴的汗珠,胸脯劇烈地欺負,一雙驚恐地眼睛直直地瞪向豪乳美女。
豪乳美女一臉懵逼,摸著自己的臉,不解地問,“哪、哪裡有鬼?周少你怎麽了?做噩夢了嗎?”
手腳傳來的痛楚讓他清醒了很多,他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半晌才緩過勁兒來,嚅囁道,“是……是做噩夢!媽的,嚇死老子了!幸好是做噩夢……”
豪乳美女貼心地幫他遞了水過去,
一邊兒喂他喝一邊兒笑道,“夢見什麽了,嚇成這個樣子?” 周豪驚魂未定,一邊兒喝著水,一邊說,“夢見你變成了吊死鬼,還要把我吊死!特麽的,真是見了鬼了!”
豪乳美女笑道,“哦,那麽可怕嗎?”
周豪想起夢中的情景,不禁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皺眉道,“何止可怕,簡直……臥槽?”
他突然摸到,自己的脖子上,竟然真的纏著一套帶子,頓時怔住。
“像我這樣可怕嗎?”豪乳美女彎腰下來,將一張不斷腐爛面目猙獰的臉湊到了周豪面前,血紅的眼珠子看著他。
周豪被盯得渾身發毛,那雙通紅的眼睛裡,帶著無盡的怨憤,似曾相識。
“你、你是誰?”他顫抖著問道。
豪乳美女咯咯笑著,伸出一雙灰綠色的腫脹不堪地手臂,摸著周豪的臉,從她的手臂上,滴滴答答地落下腥臭的粘液來。
“豪少,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孫冉啊!我好想你哦!河水很冰冷的,不如你下去陪我吧?”
“啊嗷……”
周豪尖聲嚎了一嗓子,頭重重地在床上磕著,渾身抖如篩糠,口中胡亂哀求起來,
“孫冉,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錯了!
是我殺了你……我不是人……我畜生不如……哈哈哈……我不要去河水裡……我不要做水鬼……我不要上吊……”
別墅,張子涵低頭站在牆角,雙手搓著衣角,依舊是一副乖乖女的樣子。
她不時地抬頭瞅瞅胡小喆,又低下頭去,欲言又止。
胡小喆在跟老五通電話,“這次是真瘋了?”
“精神病院的救護車都來了,那家夥被綁在床上抬出去的,嘴裡一直念叨,我殺了你,我畜生不如,我不要上吊什麽的!”
老五哈哈笑著,“蒼天有眼!他害了那麽多人,還能逍遙法外,以為別人拿他沒辦法呢,總算報應在自己身上了!真解氣!”
掛了電話,胡小喆瞅著張子涵,忍笑道,“行啊,你還挺會玩!”
張子涵立刻緊張起來,搓著衣服的兩隻手,越發用力,嚅囁道,“你、你交代給我的事情,我辦好了。那我的事呢?”
“我們今天去你的學校轉了轉,可能這件事隔得時間太久,畢竟南大附中第二分校,早就在六七年前改成了高職,所以……”胡小喆歎口氣,道,“我們暫時還沒有什麽發現。”
張子涵低低的歎了口氣,啜泣起來,“那、那我可怎麽辦啊,靈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