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疽杆菌嗎?”輔助T拿著紅茶,站在窗戶旁邊,“所以說把殺手T細胞他們傷成那樣的事細菌嗎?”
“大概是。”我坐在椅子上,隨手擺弄著桌子上的東西。
“而且我過去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炭疽杆菌也不見蹤影。”
“這樣嗎?”他將手上的茶杯放在一旁,轉身看著我,“那麽,也就是說還有一個細菌不知道在哪裡咯?”
我聽到他的話,臉上的表情並沒有絲毫的異樣,但是心裡卻笑了一下。
怎麽可能啊?老媽出手那個細菌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為了填補一下消除酶的漏洞,也只能說說謊什麽的了,總不能說被另一個病毒乾掉了吧?
嗯,說謊也是門及其高深的藝術啊。
所以說小主人你就直接說謊不打草稿睜著眼睛說瞎話咯?還這麽理直氣壯的?
哎呦,瞎說什麽大實話啦——
“並沒有。”我說道。
“嗯?什麽意思?”輔助T聽了這話,奇怪的問道。
“炭疽杆菌的氣息消失了——而且,恐怕已經死亡了,畢竟在短時間內能逃掉我的感知的沒有幾個。”這句是實話哦。
“是嗎?”輔助T稱了稱眼鏡,鏡片的反光讓我眯起了眼睛,他該不會懷疑什麽吧?
“這樣嗎?”他向我走近,“如果這樣的話——”
“怎樣?”
“如果這樣的話——”他手伸了過來。
“那不就可以休息了嗎?!”死得好啊!最近幾天加班加點的,早就想好好休息一下了的說!
手掠過我身前,在桌子上拿起一塊冰糖,他回身,異常獻殷勤的說道,“你說是吧?抑製T桑?”
“雖然是這麽說。”一旁的抑製T一邊端著盤子,一邊沉靜的說道,“但是現在還在工作時間吧?對吧,輔助T司令?”
“還有,請不要在我的名字後面加個桑字。”
嘛,真不可愛。
我:呵呵。
嚇死個人啊,還以為你看穿我要偷襲我呢……畢竟是以前是高材生來著。
……
劇痛!
殺手T捧著腦袋,似乎裡面有什麽東西在拿著刀不斷的捅著,而伴隨著陣陣疼痛的情況下,他似乎還忘記了什麽東西。
很重要的東西。
隱隱約約似乎想起什麽“病毒”“別怪我”之類的話,但是這些話似乎被高斯模糊過一般,而且一想那些是那個腦子的劇痛就加劇一般。
可惡,到底發生了什麽?!
消除酶的作用已經發揮作用了,但是也許是因為我不熟練的緣故,會出現什麽後遺症……吧。
嗯,也許。
畢竟我之前好像也對自己使用過消除酶來著,在那之後的後遺症好像就是間接性失憶來著呢,也不知道這次是什麽。
畢竟操作記憶這種東西的工序是極為複雜的,雖然我已經把消除酶的量調到最低了,而且也沒有施加太多的消除命令在裡面,但是只要是作用於記憶上的東西,或多或少都有風險。
就像是手術一般,即使是再小的手術,再尖端的醫生也有手滑了的時候——雖然幾率並不太高,而且我也不是醫生。
隨著時間的流逝,殺手T腦中的那股陣痛終於緩了下來,此時他身上全是細密的汗水,給人一種剛從水裡爬出來似的。
誰能想到堂堂的殺手T也有這種時候的。
嗯,以後可以考慮一下看誰不爽直接給他一臉的消除酶,那種感覺肯定很爽的!!
棒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