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毛並沒有碰觸到我,而是在離我兩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好像撞上了無形的牆壁一樣,在破傷風梭菌驚駭的目光中,我看了它。
無形的能量出現在破傷風梭菌身邊,然後便開始——碾壓!
這個原理和壓力機有點類似,不過我的念動力壓縮的能力也隻可以壓縮大部分的細胞和細菌就對了。
像是埃博拉病毒那樣的Buff完全沒用,欺負欺負這些雜菌倒是沒什麽問題。
畢竟這種能力屬於念動力的衍生,而且我也不經常用,熟練度完全上不去。
不過現在倒是個好機會。
“怎麽……可能!”看著被碾壓縮小數十倍的破傷風梭菌,我只是平淡的說“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包膜蛋白扎進破傷風梭菌體內,吸取了相應的遺傳物質之後我便放開了念動力。
殺掉這種細菌連點成就感都沒有,嗯,要不下次去挑戰一下天花病毒什麽的?
額,還是算了,天花病毒什麽的好像還是招惹不起的樣子。
一個埃博拉病毒就夠我受的了,天花什麽的還是等我長大後再去禍害吧,嗯。
殘敗不堪的破傷風梭菌的屍體就被我扔在了這裡,相信過不了多久這具屍體就會被周圍的黏液吞噬消化掉吧,亦或者說是被細菌給吃到。
嘛,凡事都有可能,只不過這完全不關我什麽事就對了。
不過……
看著周圍完全陌生的環境,我握著棱晶想到,這是哪?
……
我才不會告訴你們我迷路了呢。
……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現在完全像是迷途的羔羊般等待農場主的屠刀,咳咳,引導。
手上的棱晶散發的光芒是我現在唯一的光源,不過也因為這光源的原因,我周圍的細菌們簡直就像只找到人生的,嗯,菌生的指向燈一般,都向我這邊趕過來了。
雖然只要表達出其他細菌的遺傳物就可以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了,但我完全不想這麽做,而這樣的好處就是我發現不少我沒有遺傳物質的細菌了吧。
那麽,為了我以後的大業,就獻出你們的遺傳物質吧,笑。
關於癱瘓免疫系統這種事是不可能忘記的,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嗯。
消除酶可沒對我的RNA動什麽手腳來著。
……
這是第幾個了?
我看著被壓成方塊狀的細菌們,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為什麽的,我的念動力最近幾天突飛猛進,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麽東西。
所以說,這群不帶腦子的家夥們到底是誰個它們的信心來挑戰我的?
好像都沒留下活口來著,所以說這裡到底是哪啊!
怎麽感覺越來越深入了?
而且細菌的密度好像也越來越大了。
該不會這裡有個什麽小Boss的給我刷吧?
算了吧,應該不可能。
嗯。
話說我這麽久沒回去了小白應該知道了吧,應該會來找我吧……
徘徊在小腸食桌上無法自拔的小白:嗷~
怎麽感覺有人在念叨我?
錯覺吧!
這些都是些是試吃的耶,開吃開吃!
至於小主人,她肯定沒什麽危險的,現在要緊的還是它的五髒廟。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