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在商議報復的事情,一個保鏢走了過來。ΔW?w*W.┡Ke Wai Shu .O R G?
“蕭先生,萊爾先生來了。”
蕭雲海點點頭,道:“老高,你去忙吧。婉晴,你幫我把萊爾先生請進來。”
過了一會兒,萊爾在趙婉晴的引導下走進了病房,陪同他過來還有他的助理艾爾。
蕭雲海從床上下來,伸手與萊爾握了一下,笑道:“萊爾先生比電視裡看起來更加年輕,比起亞當斯先生要帥多了。”
萊爾哈哈大笑,道:“蕭先生,我參加總統選舉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我帥呢。您的身體還沒好,快躺下休息。”
蕭雲海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道:“我都快躺的發霉了。從小到大,我就沒在病床上躺過一天。結果去年比武受了一次傷,今年又被這群混蛋給弄進了醫院,真是氣死我了。”
萊爾正容道:“蕭先生,真的不好意思。盡管我不是美利堅總統,但作為政府要員,讓您在華盛頓受到恐怖襲擊,仍然讓我有些羞愧。”
蕭雲海擺擺手,道:“這個事情是我大意了。我受傷倒也沒什麽,頂多幾天就能痊愈。主要是我的保鏢和飛機裡的工作人員,他們的死讓我非常的愧疚。無論如何,我都必須給他們一個交代。”
萊爾道:“蕭先生說的是。我相信亞當斯應該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蕭雲海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笑道:“恐怕很難。誰是幕後黑手,大家都知道。
我想亞當斯應該沒有這個膽子。”
萊爾道:“蕭先生,不管亞當斯怎麽樣,只要我能夠坐上美利堅總統,一定盡全力給您報仇。”
萊爾的語氣很肯定,神情更是嚴肅和認真。
如果不知道知道對方是個政客,蕭雲海幾乎都要相信了。
政客都是天生的演員,這句話果然說的沒錯。
即使知道萊爾說的是客氣話,蕭雲海依然表示了感謝,道:“我也希望萊爾先生能夠得償所願。至於報仇,還是交給我自己吧。
有些事情需要用鮮血才能償還。”
蕭雲海要出手對付特倫斯貝西。
看到蕭雲海那帶著殺機的眼神,萊爾心中立刻出現了這個念頭。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萊爾便走出了醫院。
趙婉晴代替蕭雲海送走對方,回來後說道:“這位萊爾先生比起亞當斯要強多了,最起碼他本人來了。不像亞當斯,只派了一個國家安全局局長來了一趟。”
蕭雲海呵呵笑道:“老婆,這位萊爾之所以過來,也有他的目的。首先他到醫院看我,而亞當斯沒有來,這就表示他比亞當斯更有責任感。其次,外界看到我們見面,必然會以為我支持的是他。到時候,那些粉絲們都會或多或少的偏向他。最後就是我怎麽說也是身價十多萬億的美金,與我交好,對他來說百利而無一害。一舉三得的事情,傻子才不乾呢。”
趙婉晴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還要見他?直接稱病不就完了嗎?”
蕭雲海道:“我是不想讓亞當斯連任總統,同時也是在向他示好。萬一人家、
當上了總統,以後有政府方面的事情,找他也方便一些。”
趙婉晴哼了一聲,道:“你們都是些老狐狸,沒一個好東西。”
蕭雲海嘻嘻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要是好東西,你怎麽會看上我呢。”
趙婉晴氣的對他翻了個白眼。
下午三點,陳秀竹帶著鍋碗瓢盆來到了病房,準備直接在這裡開灶。
蕭雲海苦笑道:“媽,我真是服你了。”
作為世界級的富豪,蕭雲海所在的病房足有一百多平米,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陳秀竹哼了一聲,道:“你還要在這裡住三天,整天吃那些漢堡之類的東西,哪能吃的習慣。這個世界上,論美食還是要數咱們華夏。”
蕭雲海道:“這倒是。媽,您和婉晴坐了一晚上的飛機,都累了,快去床上休息一下吧。”
陳秀竹舒活了一下肩膀,道:“還真是挺累的。哎,到底是上了年紀。婉晴,您也好好休息一下。看這小子,哪有受傷的樣子。”
趙婉晴笑道:“媽,我不累,拍戲的時候比現在累多了。”
蕭雲海摸了一下趙婉晴的臉,道:“別逞能。聽媽的話,去睡吧。”
趙婉晴這才躺在了蕭雲海旁邊的病床上,而陳秀竹則在廚房旁邊的小臥室裡休息。
下午六點,吃完飯,蕭雲海正在喝茶。
克裡斯蒂突然走了進來,道:“蕭先生,貝西先生要見您。”
蕭雲海一愣:“哪個貝西先生?特倫斯貝西?他現在應該沒膽子來見我
吧。”
克裡斯蒂笑道:“是貝西家族現任族長埃爾維斯·貝西。”
蕭雲海道:“看來特倫斯貝西深得這位族長的喜歡呀。讓他進來吧。”
過了一會兒,埃爾維斯·貝西帶著兩位保鏢走了進來。
蕭雲海一眼便看出那兩位保鏢雖然都是外國人,但學的是正宗的華夏功夫,走起路來很是講究,應該練的是洪拳。只是到了什麽水平,蕭雲海沒有看出來。
“貝西先生,很高興見到你。”
蕭雲海走下床,與他握了握手。
人家畢竟是六十多歲的老人,蕭雲海自然要以禮相待。
雙方坐定後,埃爾維斯貝西望著蕭雲海那神采奕奕的樣子,笑道:“蕭先生沒有事情,那是最好了。”
蕭雲海笑了笑,道:“恐怕會讓一些人感到失望。貝西老先生,您的大名在美利堅是大名鼎鼎,這次能夠看我,真的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呀。”
埃爾維斯道:“蕭先生,我們已經調查出了那些雇傭軍所在的位置,國家安全局局長克魯斯親自指揮,應該能夠徹底消滅他們。相信天亮前,會有好消息傳過來。”
蕭雲海眼睛微微一眯,望著埃爾維斯那深邃的目光,道:“貝西先生,我想您此來應該不是只為了向我說這個事情吧。”
埃爾維斯貝西的到來,顯然已經坐實了這個事情就是特倫斯貝西乾的,要不然對方根本就不用跑這一趟。
“蕭先生,廢話就不說了,怎麽樣才肯放過他?”埃爾維斯貝西直截了當的問道。
蕭雲海搖搖頭,道:“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只要美利堅政府能夠秉公執法,我自然不會插手。”
按照美利堅的法律,發動如此規模的恐怖襲擊,絕對是終身監禁的結果, 根本不會有第二個可能。
如此一來,特倫斯貝西這輩子就徹底完蛋了。
埃爾維斯貝西眉頭緊皺,道:“蕭先生,特倫斯是我最看好的後輩,很有可能會成為我們貝西家族下一任族長,還請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在墨西哥灣,有一個五十億桶的油田,我可以送給您以表歉意。”
蕭雲海冷冷的說道:“貝西老先生,錢對我們來說,不過是張紙而已,並沒有太大的意義。如果錢能夠買命,我花多少錢都會給。特倫斯貝西已經破壞了規則,必須受到嚴懲。要不然,我沒法向外界交代。我蕭雲海從來不會欺負人,但也不能被欺負。我看您的身體挺好,還是換一個人培養吧。”
埃爾維斯貝西自擔任貝西族長以來,除了那位安德森家族的老家夥,根本沒有第三個人敢對他這麽說話,尤其是蕭雲海還只是個二十八歲的年輕人。
換個族長,這簡直就是在扇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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