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裡不久前經歷了一場戰鬥啊!”木青牛打量著地上被蹂躪的雜草灌木叢。木狂龍在旁邊微微皺著眉頭,神識細細感應著空氣中波動的元力,似乎想要從中間探查出來一點什麽。 木白虎轉動著頭顱在四周不停的搜尋著,在腳邊上,突然看到了一塊木製令牌,上面似乎還有一點金屬光芒在閃閃發光。木白虎馬上蹲在地上,裝著探查的動作,悄悄的看了一眼令牌,一個小小的“二”落入木白虎的眼簾。
這是內門每個弟子身上都會有的令牌,這個二說明,這是內門第二峰上的弟子。他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裡?木白虎不動神色的將令牌卷入袖中。
木狂龍覺察到了木白虎的動作,“老二,你有什麽發現嗎?”
木白虎咳嗽了一聲,皺著眉頭道,“我看這裡的氣息,應該有我們木族弟子在這裡出現過!”木白虎的說法得到了木狂龍的認可,木狂龍點點頭道,“我也覺察到了!”只是木族弟子到這裡是為了什麽?這究竟是老四留下的,還是木族現在的弟子留下的?
三人向四周探查了一番,也是沒有查看出個什麽結果,三人閃身向著總壇內門而去。
木白虎回頭看了一眼這片山谷,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在後山山洞閉關了十年,木狂龍三大太上長老都是突破到了破虛境界,在整個中州大地,能夠達到這樣級別的高手,屈指可數。有他們坐鎮木族,想必是沒有人敢對木族動手吧!
三人在山洞中呆了這麽久,回到木族內門,都是各自串門去了。木狂龍是要和柳雲煙商議一下木族未來的走勢安排,木青牛則是要去看看他養的那隻大黃狗是否還健在。
但是木白虎卻是向著內門東北方向的第二峰奔去,心中有幾分狂喜,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想要得到的那東西有了線索?
谷長天剛剛將自己的手下安排完畢,準備重新睡覺,陡然一股強大的元力波動急速靠近。谷長天心中大驚,正在想著是否要向主峰示警,但是馬上神識收到了一縷傳音,“是我!”
谷長天聽到這個身影,心中忍不住一顫!難道他這麽快就得到消息了?不過,谷長天心中計算了一下時間,今天的確應該是三大太上長老出關的日子了。
“這塊令牌是怎麽回事?”木白虎閃身出現在谷長天的臥室,一塊黑色的令牌迅速的漂浮到谷長天的面前。
谷長天凝神一看,在令牌的後面,寫著一個小小的名字,一般人若是不仔細看,肯定是看不到的。谷長天心中再次巨震,那名字不正是谷小明昨天帶出去的侍衛麽?但是這令牌怎麽會出現在太上二長老的手裡?
“二長老,這···”谷長天正在思索著該怎麽匯報。
二長老神色一凜,擺擺手道,“別廢話,這是怎麽回事!”
谷長天聽到木白虎的語氣中隱隱有些不快,連忙開口道,“二長老,是這樣的,我孫子谷小明帶領這些侍衛在帝鴻城南部的森林中發現了您要的那東西···然後···”
谷長天谷小明原來的事情完全扭曲,一臉的討好向木白虎說道。
木白虎倒是沒有在意谷長天話語的正確與否,不過聽到說道那東西的時候,木白虎卻是直接止住了谷長天的話語,伸手在書房外面布置了一道結界,這才示意谷長天繼續。
“二長老,是這樣的,那東西現在極有可能就在柳浪手裡,我剛才已經派人去監視他去了!”谷長天看到木白虎這麽慎重的神色,心中暗暗高興,自己估計是做了一件好事。
但是木白虎在聽到柳浪這個名字之後,心中卻是大驚,柳浪不就是那個天賦異常的弟子麽?柳雲煙早就是派人在柳浪附近的啊···
“蠢豬,馬上將那些人撤回來,馬上,立刻!”二長老臉色猛然大變,谷長天雖然已經是元嬰級別的高手,但是在二長老氣勢的威壓下,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現在谷長天這樣動手,只會打草驚蛇,若是讓老大和老三覺察到了話,他們肯定會先下手,那自己計劃···看著谷長天迅速的消失在眼前,木白虎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昨夜柳浪和風吟經歷了生死一夜,晚上回來的比較晚,但是經過大半夜的休息, 風吟和柳浪都是休息的不錯。兩人結伴到導師食堂吃飯,那些導師都是見怪不怪了。柳浪在食堂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看到谷小明的影子,估計那家夥今天也沒臉來上課了。
在柳浪對面坐著的風吟,雖然裝備沒有變化,但是看柳浪的眼神,卻是有一種別樣的情愫。有一點纏綿,幾分柔情,還有幾分欣慰···
“柳大哥,你這些天都在哪裡吃飯啊,我天天早上都沒看見你!好幾次在你宿舍門口,都是沒有等到你!”柳浪和風吟來到訓練場的時候,趁著還沒有上課,上官苓連忙湊過來向柳浪問道。
“額,這個問題,我有專門的人員會將早餐送到我寢室···”柳浪訕笑道,不過心中卻是有些好奇,上官苓這個大小姐竟然天天到自己宿舍下面等自己,這是何等榮耀?
“你騙人,根本就沒人給你送過早餐!”上官苓嘟著小嘴,向柳浪嬌嗔道。一身淡黃色的勁裝,將那苗條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沒騙你,真的沒騙你···”柳浪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和風吟老師在一起同居!
“那好,柳大哥明天早上陪我一起吃早餐好麽?”上官苓的眼神中飽含了期待。一個小女孩,獨自離家出走,很是孤單了,遇到了柳浪這麽一個朋友,當然希望和柳浪多相處一些時間!
看著這麽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孩子央求自己,柳浪實在不忍心拒絕,“好吧,我明天陪你吃早餐!”柳浪瞟了瞟不遠處做準備工作的風吟,不知道在風吟那邊自己又該怎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