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在這三天的時間裡,白河也不是閑著沒事。
雖然擊退了來襲的天使若寧,但是北之星的饕餮卻還是沒有退卻,在這段時間裡,白河基本上每天都是帶著蕾娜以及靈溪,冷和倚天三名天使跟著軍隊到處掃滅饕餮艦隊,而至於葛小倫,在看到北之星有白河和蕾娜後,葛小倫便離開了,因為他所帶領的軍隊目前還沒有抵達北之星,所以他還必須要回去保駕護航才是。
因為有白河和蕾娜的幫助,北之星的軍隊面對饕餮幾乎都是一路橫推過去的,在短短三天的時間裡,北之星戰場的所有饕餮便幾乎都被清掃一空,緊接著,北之星又開始了向四周輻射清掃的道路。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葛小倫帶著他的軍隊也趕到了。
“小倫,信爺!”
看著浩浩蕩蕩的隊伍的最前面運輸車上那兩個熟悉的身影,白河面帶微笑地帶著蕾娜快步走了上去。
“白河,還有……娜姐,好久不見了!”
看到白河和蕾娜,趙信頓時從運輸車上跳了下來,快步來到了白河面前,趙信很是唏噓地道。
“信爺,你辮子呢?”
看著梳著大背頭的趙信,白河很是吃驚地發現,趙信原本引以為傲的非主流長辮子竟然不見了,這讓白河不禁很是驚訝。
當初在加入超神學院的時候,趙信便是蓄著一根長長的非主流長辮子,在正式開始訓練的時候,因為趙信的長辮子不利於戰鬥,蕾娜和杜薔薇幾次勸說趙信讓她把辮子剪掉,但趙信都死活不剪,言語之間,這辮子就是節操,就是性命,但是再一次見到趙信,白河卻發現趙信的辮子不見了,這就不禁讓白河很驚訝了。
“呵呵,沒什麽,只是當初打仗的時候,我發現這辮子實在是太礙事了,所以索性就剪掉了!”
聽到白河的話,趙信不禁淡笑著搖了搖頭,用一副很是瀟灑寫意的表情道。
趙信的表情很是輕描淡寫,但是聽著趙信的話,白河卻有些感歎。
當初在超神學院的時候,白河可是和趙信做了好幾個月的室友,無論是他,還是葛小倫都清楚的知道趙信對他的一頭非主流長辮子是多麽疼惜,每天早起訓練,趙信都要提前起來洗頭並且扎好辮子,這種習慣一直堅持到了白河離開之前。
雖說當初的局勢要比現在好一些,但是卻也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趙信當初能夠一直堅持下來,現在如果不是因為確實感受到了心愛之物對於戰鬥有著不小的影響,白河相信趙信是不會願意輕易放棄一直以來的堅持的。
想到這裡,白河不由得歎了口氣,拍了拍趙信的肩膀。
和葛小倫以及趙信打完了招呼,白河不禁將視線轉到了葛小倫和趙信的身後,在運輸車上,除了葛小倫和趙信外,還有何蔚藍以及另一個穿著軍裝的短發女孩,這個短發女孩白河並不認識,但是白河身後,靈溪,冷和倚天卻早早地就圍了上去,和那個短發女孩嬉笑了起來。
聽著幾個女孩談笑的話語,白河知道了,原來這個穿著軍裝的短發女孩就是之前葛小倫跟他提到過的那個天使炙心,但是炙心不是天使嗎?怎麽這個女孩看上去完全就是人類嗎,既沒有穿著天使的戰甲,也沒有天使的翅膀,這讓白河有些奇怪。
“小倫,這個就是炙心嗎?”
看著不遠處那個和冷以及靈溪談笑的軍裝女孩,白河有些疑惑地問道。
“嗯,她就是炙心。”
葛小倫點了點頭。
“可是你不是說炙心是天使嗎?怎麽她沒有翅膀啊,難道天使的翅膀也可以收回體內嗎?”
雖然話是這樣說的,但是無論是靈溪還是冷,就算是在平常狀態下也沒有任何將翅膀收回體內的意思,白河覺得翅膀就像是天使的一部分,應該是不能收回體內的,所以對於炙心的背後竟然沒有翅膀,白河不禁就很是疑惑了。
“炙心的確是天使,只是當初我們遇到過一個特殊的饕餮戰士,炙心被它關閉了天使基因,所以翅膀就消失了……”
葛小倫歎了口氣。
“特殊的饕餮戰士?”
聽到葛小倫的話,白河卻更加疑惑了。
“是當初我們在天河戰役中遇到的那些長著機械翼的銀白色饕餮戰士嗎?”
“是,也不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是,反正比這個強得多。”
葛小倫撓了撓頭。
“哎,你們談論炙心幹啥,炙心可是我媳婦兒,哎,不是,我說白河,我聽小倫說,你不是已經有了那個什麽天使彥了嗎,好像現在她還成了天使的女王了,怎麽現在還想和我搶炙心啊?”
聽著葛小倫和白河的話,趙信不禁調笑道。
“不是,我是那種人嗎?”
聽到趙信的話,白河不禁有些無語。
“只是我不是聽小倫說炙心給他搞出了個什麽雄芯嗎,我對這個挺好奇的,雖然說我可能用不了,但是如果能夠再做一個出來,我還是很想研究研究這其中的原理的。 ”
“雄芯?這玩意厲害倒是厲害,但是不但必須要有小倫這樣的反虛空能力,還必須要具備強大的運算力才行,不然是鳥用沒有,反正對我這種學渣來說夠嗆,不過白河你嗎,倒是可以試試。”
聽著白河的話,趙信不禁摩挲了幾下下巴。
“小倫,這你告訴炙心了沒?”
看著葛小倫,趙信問道。
“我葛小倫一口唾沫一口釘,做出了承諾就不會悔改,這我肯定已經和炙心說了啊!”
聽到趙信的話,葛小頓時不禁眉頭一皺。
“你們等著,我這就去和炙心說。”
說完,葛小倫頓時轉身走向了炙心,在對炙心說了幾句話後,炙心頓時便跟著葛小倫走了過來。
“你就是鑄星龍王白河嗎?謝謝你救了靈溪她們。”
看著白河,炙心頓時鞠了一躬。
“不用謝,不用謝,只是舉手之勞,只是舉手之勞!”
看到炙心一過來就開始行禮,白河不禁頓時感到有些不自在了起來,他也不是沒有被人行禮過,當初在風雲世界,他也當了不少年的皇帝了,天天被人磕頭都是日常,但是手下是手下,朋友是朋友,這還是有區別的,炙心應該也算是朋友吧,看到炙心對自己行禮,白河就很不自在了。